第四章

第四章

五年后

捂住唇橆𪥫被梦境所见吓得反胃,整个人忍住不适,抖住腿走往洗脸盆干呕起来。

过了良久,才止住吐意,再用手背擦净唇瓣,然后再也忍不住情绪泛滥地缩跌在地上痛哭起来……她根本不想想起来、为什么要让她想起?

「嗝呜噫……」拥住双臀,抽泣到连胸口都泛出一种莫名痛意来,闭上眼放任回忆中的恐惧侵蚀,然而当一种熟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橆𪥫立即受惊地张开双目,迎上的是一对愤怒的墨眸。

「妳在哭?」盯住那滑落的泪珠,男人瞇了瞇眼。

「我……」手足无措地抹去眼泪,橆𪥫本能地缩了缩身子。

而这细微又熟悉的举动,被步皓君尽受进眼底:「娃儿……」他伸出五指,掐住那颤栗的脖颈。

喉间传来的不适感,莫名的窒息感令橆𪥫瞪大了眼,然后开始挣扎地猛烈拍打那只握紧的大手,就在她开始无力地抓住他的手时,男人才终于放开了她,让她跌落在地上:「咳咳……」

「好玩吗?痛苦吗?」他托起那小巧的下巴,看见她惊慌的瞳眸时,轻轻哑笑了声:「妳胆敢不认我?」

「不、我没有咳……」拼命地吸取着空气的橆𪥫,几乎不敢对上那骇人的黑眸。

「没有?」以指挑开那微启的衣领,露出里头的鲜乳后,他才放开托住她的五指,向移往那吸引他注意力的身躯探去:「妳好香……」

「唔不……」她试图微微推拒,不敢太过抗拒,就怕惹得他大怒。

「由不得妳!」狠咬了咬乳芯,感到她吃痛缩了缩后,才放缓口劲:「嘘、哥哥来疼妳……」

「不呜啊……」望住那时而愤恨、时而柔情的脸庞,橆𪥫自觉再次陷入炼狱之中,而这次将是永不翻身……

一整夜,橆𪥫只能凭着本能与记忆中的怯懦来迎合男人的需求,当所有缠绵终点来临一刻,她脑海中闪出一丝奇异片段,追随着思绪进入梦中……

「娘娘?」双手奉茶的宫婢在床畔轻唤,令娃儿从床榻坐起。

几乎是本能,娃儿一张目便找寻起枕边人:「君、哥哥呢?」

「君主,正在早朝。」低首的官婢一直不敢擡首,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一丝紧张,奈何被封神智的娃儿却察觉不到。

「哦……」在没有步皓君的陪伴下,娃儿也不敢到处乱走,只能无聊地坐在床上,独自把玩起手指来,那毫无防备的模样,实在是太好下手了。

只见那一直奉茶的官婢,在其托盘下实质藏了把利刀儿,然后在用心等待下,终于把持不住,一刀直刺向那蠢蠢的人儿心窝上……

「啊!」抚着胸口,橆𪥫满额汗湿,整个人被昔时的梦魇扰得心绪不宁。

然后她惶恐地掀起被褥,望向光滑无痕的胸窝,这才冷静下来:「梦吗?」抑或是将来发生之事?

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是如何被粗暴对待,而旁边那早已变得冰冷的床位,更是残酷地证明着,这个男人是在报复她。

在忆起一切后,橆𪥫不明白、更可说是困惑,为何师父要安排她再与他遇上呢?

若她一直待在白云山上,她根本就不用面对这不堪的过去,更甚至能平淡地渡过一生……她不知道,自己何得何能,令这个男人对她念念不忘。

怎么想,她也不认为自己有欠这男人什么,师父到底是想要她做些什么?

始终多年在山上修行,橆𪥫在昨晚哭过后,便稳回情绪,要不是步皓君突袭而来,她可能早已想办法逃走,只是这有逆天之行之险……

就在橆𪥫想得出神之际,房门突遇猛击,「唪」的一声,门板应声而被踢开,在蒙蒙的晨光,走出一道小身影:「臭女人,妳不要脸!」

就这声,便足够唤回橆𪥫飞散的神绪,只是在目光再触及那小身影时,心头忍不住起了一阵歉意:「菱儿?」印象中,这孩子好像是唤步紫菱?

步紫菱瞪大眼,表情不遮厌恶地望住床上只有被单遮掩的女人:「谁允妳这女人喊本公主的名号来着?」

对于她那小小气焰,橆𪥫倒没放在心上,或许是出自母性本能,她选择从善如流地再道了声:「不知公主来这,是否有何要事?」见着那得意神气的小脸,莫名地她就是想笑,奈何的是心头有更多酸。

虽然,她没了师父如何助逃那一块记忆,但事实证明她毫无疑问地是把亲身骨肉给抛弃了……步紫菱不肯认她也是应该的、只是当时到底是发生何种事情了?她竟狠心抛下十月怀胎的孩子,独自逃亡?

难道她当时就没想过,将来要面对的是孩子的恨意吗?还是她根本就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步皓君感染,同样变得冷血无情,就连孩子都可以不要、不认了?

但不管何种理由,她是做了、没可能回头,所以她也只好认:「对不起!」而这么多年后,她能给的也不过是一句薄弱的道歉。

「谁要妳这女人的对不起?本公主巴不得妳快点滚蛋,别再我面前装模作样,妳不可能是我的娘亲!就算是我也不会认妳!」步紫菱说得既急又狠,她眼底带着莫名的怒恨火焰,然后也不管橆𪥫有没有听清楚,在做个鬼脸后便急急离去。

留下被她那些有口无心话语,攻击得遍体鳞伤的女人,独愕在房内,久久不能语。

一记清脆的口哨声在门框外传来,那熟悉的声音令橆𪥫飞快回了神,心出再次涌出莫名的惧怕感,将目光瞄向地上,就怕对上那双带着恨意的墨眸。

「娃儿,门打这么大也不穿好衣物,便在发呆吗?」步皓君如同这几天以来一般,手上拿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汁,来到那只披着一张被单的人儿身前,眼底有着一种风暴正在凝成。

「我、君、哥哥……」她有点生疏地叫唤着,怯怯地擡首看向那已站到身前的男人。

「嘘,看妳怎吓哭了?是谁欺负我的乖娃来着?」一声亲暱呼喊,暂且让他捉摸不定的戾性缓下,步皓君先小心地把手中热碗放在榻边小凳上,再执起她的柔荑放在嘴边轻吻。

直到这一刻,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寻着她了,就似此刻她明明在他怀里、双手被他牢牢抓住,他也怕这是个梦,昨儿个就算再如何用力去疼爱她,他还是感到不可思议;或许这一切都是他的美梦、又或许他早在她离去时便疯了……

「娃儿、我的娃儿……」他轻轻啜吻她的手腕、手肘、手臂,直到来到那充满了疙瘩的锁骨,再缓缓向下探索,然而当他的吻来到她雪白无痕的左胸上方时,原本那温柔轻托住她椒乳的大掌,忽地粗暴地重掐、唤来橆𪥫的痛唤声后,他犹似意犹未尽地狠狠一咬,直到那乳芯上留下一道鲜明带血的牙印后,步皓君才稳住那变得嗜血的情绪,俯卧在她裸躯上喘息。

从未见过他如此毒狂的女人,倒是又痛又惊,她大气也不敢喘,只能默默忍辱负重地任他拥住,不敢反抗,直到身上的男人将她拉起跪站时:「你嗯啊……」步皓君摸拜似地扶住她的纤腰,让她为他慢慢地曲身半弯地倒着,眼光不经瞄向那没遮掩上的大门时,浑身一震却又不敢出声喊停,嘴里呼出羞耻的快感、眼角却流出悲伤的泪珠。

「怎么?妳不就是爱让哥哥这么骑着妳?」见她不悲不喜地默语哭泣,只能更激起他内心想要狠狠蹂躏她一番的意志。

「噫呃啊嗯……」被搓揉住的花珠,很容易便动情地流出晶莹的蜜香,让她怀住满腹屈辱地承受住男人每一下都不留情的进驻。

「两张小嘴都浪啼了……还哭什么?我这不就是在疼妳了……」身下动作粗暴,但他的唇却很温柔地轻吻住她落下的泪,每当扯夹住他的花璧似有意欲崩泄时,他便转为轻柔进攻着,就是不让她到达顶峰、把他独自抛下。

「嗯啊啊……」她分不清是痛、是痒,也看不清男人是爱着她、还是在惩罚她,唯一感受到的是两人正紧密相连着,似是亲密又如此遥远:「噫噫嗯!」

「怎么样?这样子妳很喜欢对吧?」看她欲罢不能的潮红小脸,正紧附在肩上,他心头又刺又痛,却又忍不住地温柔起来:「娃儿、妳这个狠心的小东西嗯……」

感受到他的粗壮巨大正热灸地攻占住她深处时,她更是摆动腰臀得更快,直到彼此都同时达上情欲的尖巅中、舌扯着银透长丝四相唇瓣正在欢爱余韵后纠缠不清、两人吻得似要至死方休,却在正当难舍难离之际分了开来。

橆𪥫喘息地望住那充满挣扎的墨眸,心头不知为何平静了下来:「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娃儿了……」她轻轻涩涩地说着,见到他流露出某种慌乱又迷惑的神情时,一种苦酸竟在胃出泛出,有着不明所意的情感慢慢侵略困她。

「不、妳永远都是我的娃儿!我的!」步皓君如受伤的兽狂吼着,他不想听、不想听……这是他的梦不是吗?为何不顺着他意走!

「傻瓜……」不知为何,以往那种恨意竟因眼前如此脆弱的他变得烟消云散了些,仿佛他做过的种种都不再那么可恨、可恶,举起手抚过眼前这张变得比回忆中更为沧桑的脸庞,再迎上他那有着藏不住爱恋的眸子、她看见一张女性小脸,同样带着恋慕的神情映在其中:「我对你的感情不再懵懵懂懂、只是一切都不一样了……」是阿、她想起来了、她不是失踪逃跑的、她是、她是……

「不!一切还一样,妳在我怀里、妳像当初一样还是属于我的、妳是我一个人的、妳不能抛下我!」她的话语似是刺激到他某种情绪,一种遮掩不住的恨意如泉涌而上。

「……我已经死了、你为何不放我走呢?」她淡淡地说出这惊人的事实,想起今早惊醒的梦、原来并不是梦事,不禁叹息问了句。

「我只是错过了些时间、我那时不刚跟那群该死的家伙在大殿上玩……」步皓君有些精神异常地喃着,然后突地抓紧住那抚在脸上的纤手:「妳不原谅我吗?我答应妳了……从今以后只专心跟妳玩……妳不能走、既然妳来了、就不能走!」他青筋暴现、眼神狂乱、到最后连一张好看温文的书生脸,都化成恶鬼脸庞而不自知地吼叫道。

「她……」黏住唇,橆𪥫试了又试、好不容易才把话挤到嘴边:「女儿、为何留着?她不该在这儿的……」

「不!我步皓君想留的人,谁都不能带走!」他痛不欲生地赤红了眼,愤恨得大吼大叫地宣誓着。

「你这样做又何苦?要是让女儿知道,自己并不是人……她受得住吗?」这是不可能的事,她虽不知这男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方法让她们似是活着般留在人世,但这绝非好事。

「她不会知道的、没有人会知道的……只是我不说、妳不说,谁会知道?」因她的话,他硬生生止住怒气,转用轻柔的语气轻哄住。

「你能留我们多久呢?」她不信他做这种事,是没有代价的。

「直到我同样变为鬼那天,妳们都不能离开我……」他轻吻住她微凉的发额道,然后像是想起一件事,便又急急那起药碗:「妳乖喝了它、好吗?」

「……」心知他铁定又在这里头下了料子,却又不能拒绝,只好一口饮尽,然后顿觉一身如陷入割骨之痛、浑身如被火烧边抽搐痛搅着,只是张口吼叫却没能发出声来,然后她身边的男人带着如春暖花开笑意,静搂住她癫痫不已的身子,接着橆𪥫听见他轻声又温柔地在耳畔轻喃:「娃儿,妳就算是死了也休想再离开我……」随后五感即灭。

在飘渺间,一阵若有若无的药香与热气令橆𪥫逼不得已从黑暗中挣脱而出:「……」还有丝迷蒙的眼眸映入的是一池墨水?

试着从热气腾腾的墨水中移动那似有千斤重的手,却只能动了一下指头后,便再无进展……有那么一秒间,橆𪥫以为自己残废了,然而她下一刻却又摇头失笑,有点似在嘲讽地说着不可能,果不其然随着那一声笑音,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立即从后按在她的肩背上:「在笑什么?」步皓君站在药浴外如蛇般盯住那脆弱的可人儿。

「丫呜哼……」开口应声,橆𪥫才发现喉舌间异痛非常,就连说话也咬不出字音。

似是发现到她的惊慌,步皓君才解衣入桶内,将人搂入怀中吻住她的耳贝低语:「别怕,妳还未跟这身体同调,是有些不适……为我忍忍嗯?」他捞出那在药浴中的无骨小手放在掌心中把玩。

无法如常说话、行动的橆𪥫,在看见那只如小孩般的掌心映入眼瞳时,竟止不住一阵晕眩,嘴巴甚至发出唔唔抗议。

「妳也别心急动,这身子总要些日子适应……我可很喜欢,所以妳也很欢喜吧?」语毕便在那纤细的小锁骨上吮出一个深深玫红印记。

仰头无声呻吟,她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身后的男人,直到感到一种侵入的极痛时,她还是只能无声地哭闹。

「嗯啊娃儿、就是这种感觉嗯哼哼……」步皓君舒服得瞇起了春眸,沉沉地挺住腰身,深埋在那窄狭的小密穴中。

「丫丫……」像是傀儡的身子,在药浴中被人抱起,还带着蒸气的小脚踝,随住男人的进进出出,猛烈得令浴面摇扫出水花。

「好娃儿、我的小浪娃……让哥哥疼死妳哼嗯!」他亢奋地呻吟,抱住那如布娃娃的小小身子在桶中站立,张牙舞爪的炙热不断地抽插那小小的蜜色小嫩穴,在一次穴径痉挛间男人忍不住地欢射而出,然后两人又再跌落在药浴中喘气、抽搐。

「唔……」从穴中多得填涌而出的液蜜,在墨色的药水下慢慢散去,因刚才的激情而滚动出浴桶的药材全都倒灌在房间的地板上,橆𪥫此刻全身柔软得似无骨地黏在男人怀中,亮亮水眸早因情欲的狂喜瞇成了一条线,她每呼的一口气都仿佛夹带着男人的气息,而这认知更是令她浑身一颤。

「是不是很舒服……想哥哥有多久没这样骑过妳这模样的身子?」步皓君边说边满意地打量她那开始转为蜜色小肌肤,迷醉地埋在她的颈窝处低喃。

见她还在瘫软中,他再深深吻了她数回后,再恋恋不舍地退出这刚转型的小身子,再把两人洗净,才用挂在一旁屏风上的大白布条,紧紧地包住两人在其中,然后他俩如连体婴似的,来到一张由松木制成的梳妆台前,步皓君确定已经够近铜镜时,才缓缓扯下包着两人裸体的白布,好让他与她此刻的模样,一同入镜成了一幅淫妖的美境。

抚住那小小的蜜色小脸,步皓君如同着魔地拿起木梳,帮裸身小人儿梳弄发丝:「瞧瞧,这样子不就跟以往一样吗?」她这如同十五岁的小身子,才是他的钟爱。

有意无意地别开眼,橆𪥫不想再看着镜中荒唐之景,她全身除了无力感外,还多了一丝骨刺之痛,但她不会再去想追问,究竟他是如何能办到眼前之事,因为他必定不会回答,至少在此时此地他不会告知她一切,包括他是如何办到还魂之术一样。

「怎又耍小性子了……难道妳不喜欢我的喜欢么?」他问得有点痴、有点狂,却又淡声如风。

轻睨了他一眼,橆𪥫最终还是丝心软,她轻闭上眼,表示累了。

「妳看我高兴得,都忘了妳不适……真是不该……」他似幻似梦地低语几声,才又把人抱起带回软褥绸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才穿回一早已备好的衣衫,再回到床畔时,见她已经入梦而睡:「我再也不会把妳独自留下来了,所以妳也不可以抛下我,知道吗?」他有点疯癫地喃着,让因痛而眠的人儿在梦中也不得安宁睡得太熟。

「啊啊嗯……」嫩芽般的小指头正牢牢抓住男人厚实的肩臂,细长蜜色的长腿间,正有一名男子不停挺动着腰身,那猛烈的劲儿就似是要把那小小的人儿给撞飞上天。

空气间充斥着淫欲的味儿,肉体的交拍与呻吟声,似乎是没有停歇的一刻,当那蜜色身子的小女娃,努力夹紧双腿仰身媚吟后,男人随即将人扳成侧卧,然后再展开一次比一次狂猛的冲刺。

「嗯呜啊啊……」红肿小嘴在那一下比一下有力的侵占下,只能发出微弱的吟哦,在胸前的小乳尖,早已经亢奋得无法再挺立,只能在男人的炙热巨掌下乖巧栖息。

「我的好娃儿……哥哥真是爱死妳了啊嗯……」步皓君完全不理会那身上早已沾得过多精液的小人儿,是否能承受他食髓知味而不知解儳的索爱,他只在乎她是否完完全全、真真确确地回到自己的身边。

「不、君哥啊不要……噫噫!」花蜜不断受刺激而向外泄出,橆𪥫享受着男人带给她欢快的同时,也感觉到花唇因长时间的侵占而破裂之痛楚。

「对、就这样喊我、再大声点!」咬住那掌握中的小蓓蕾,步皓君忽地似不受控制的野兽般,在那窄小充血的径道中横冲直撞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似是兽呜的亢奋吼叫。

「呃噫……哦哦嗯、君哥哥、君哥哥啊嗯!」弯缩的身子,在男人怀中不停抽搐,最后全数化为径间痉挛。

「娃儿、娃儿……让哥哥瞧瞧妳乖不乖嗯?」在解放后,步皓君再次强势把人推倒在床上,要她门户大开地让自己瞧个清楚。

「嗯哼……」当感到那消软的男性退出时,花穴本能地收缩吞吐,就似一张吃不饱的小嘴,默默无言地挽留着那离开的热钢。

眼前的淫妖美景,令步皓君不自觉地咽下口水,眼底暗火再起,却并未再次占有身下人儿:「妳这儿都流血了……怎还这样荡?」他附身在她耳边轻语,然后又觉得意地赞许:「不过……哥哥就喜欢妳这样儿,够滋味……」见她身子莫名鸡皮疙瘩时,他更是轻笑几声:「妳这浪娃娃,身儿都是我的味儿……无论是里头、还是外头、就连嘴里头儿也有……真是乖乖……不枉哥哥这么疼妳嗯?」

「不、不要了呜……痛……」以为男人要再次向自己伸出魔掌的橆𪥫,脆弱又可怜地在床上求饶了声。

「我就是要让妳知道痛……说妳下次还敢不敢擅自离开我!」语毕,更以指头重重搓揉了那充血花珠一下。

「呜不、敢了呃……」吃痛喘息,橆𪥫数不清楚心底是第几次出现恐惧得想要逃的冲动萌生。

「嘘、别哭……哥哥也是怕妳又不见了……不是想伤害妳……」轻吻了吻那蜜色小额,再亲亲那微微颤栗的小唇瓣:「娃儿,哥哥真的很想妳……所以再让哥哥骑妳好吗?」男人声音柔柔,但那强暴的行为却早已进行着。

「嗯啊不!」她不要这样!

「我爱妳、娃儿妳别抗拒哥哥!」他霸道地攻击住那深处的小软肉,直到身下的蜜色小人儿受不住失控狂泣,他还是没有停止、一直地侵蚀住那只能属于他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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