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晚晚的刺绣水平大概只能绣这样的“鸳鸯”
(奉上我的亲笔画作,需要夸夸和亲亲)
之后的两个月很是岁月静好,平静无波了。
那天晚上傅清和虽然说晚上会有人来接她,但是并没有,白瞎了她撑着睡意等他,最后还是绿萼小姐姐冒着夜色去前院打听了才知晓,大爷当天晚上就因为公事离开长安了。
哼!男人都是大屁眼子!
秦晚内心忿忿骂了两句,就待着自己的房间里,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还有美丽的小姐姐和她一起聊聊天绣绣花来打发时间的美妙生活,真是别提多惬意了。
有时候她想去下厨练练手,就被绿萼满脸心疼的看着,又说她以前受苦了,以后她的手和脸再也不可能会被烟火熏着了,她必须好好精细保养才行之类的话给堵了回去。
然后又被绿萼问想不想学刺绣。
秦晚想着打发时间就答应了她,但是她忘了自己是个手残星人,从来没有她做手工的份,结果自然惨不忍睹……
秦晚学习刺绣的第十天刚好是傅清和回来的那一天,他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小姑娘怏怏的声音。
室内。
秦晚满脸生无可恋“绿萼姐姐,这里绣对了吗?”
绿萼抿嘴微笑“不对。”
秦晚:……绿萼你是魔鬼吧……
傅清和在门外听着,勾了勾唇,被那群蠢货弄得不明朗的心情突然变得有些愉悦,他推门而入。
绿萼心情很愉悦,自家小姐实在是可爱,特别是刺绣不会眼泪汪汪看着自己的时候。
她心情颇好的擡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傅清和,心里一惊,她今早得到了主子回长安的消息,算算这时也应该到府了,所以她并不惊讶。
她吃惊的是没想到的主子竟然直接来了这里。
绿萼起身行礼:“大爷。”
秦晚也放下了手中的鸳鸯,学着绿萼行礼“大爷。”
虽然只看了一眼,秦晚却清楚的看到了傅清和比之两个月前更加清瘦的轮廓,有些青黑的眼底,和浅淡的唇色,虽然依旧清隽惊艳。
傅清和轻轻颔首“下去吧。”
绿萼有些担忧的看了秦晚一眼,她毕竟是个小姑娘,要是惹主子生气了可怎幺办?
但是她只是一个奴婢,只好听命退下。
房间只剩下了两人。
傅清和走到秦晚旁边坐下,语气平平:“住的习惯吗?”
“嗯嗯,习惯的。”
她有些不自在,虽说两人睡了一次(雾),但是关系并不亲近,又分开了这幺久,她是没办法谈笑风生什幺的,只好尴尬的沉默着。
傅清和却有些喜欢这样的氛围,安静的。只有他和少女的浅浅呼吸声,和外面风吹枝条拍打到窗上的声音。
这让他睡意来袭。
他很少能休息好,上辈子日日夜夜受仇恨煎熬,这辈子也要步步为营才能改变现状。
她的身边却是不一样的,她总能让他放松下来,他知道对他这种行走在悬崖边的人来说,这很危险,但同样的,让他上瘾。
这些冒出来的想法让他有些烦躁,他想离开,但是又留恋这样的时光。
突然,他看到桌上她手边正在绣的帕子,他伸出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帕子捏起来,端详着这鸡不像鸡,鸭不像鸭,鸟不像鸟的物种,沉默的思忖了片刻,问到:“这鸡绣的挺传神的。”
秦晚自他拿走了自己的鸳鸯手帕就忍不住想挖坑自埋。
天呐!他不会误会自己思春了吧!
急红了脸的秦晚听到来自男人的发问后,表情慢慢僵硬:“这是鸳鸯。”
傅清和也僵了,看着小姑娘表情委屈又气恼的模样,却又忍不住想笑。
他轻声笑了,弯起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清浅的笑意,长而密的睫毛微微颤着,明明是清俊优雅的长相,笑起来却是这般勾人。
秦晚愣了一会,满肚子气都被笑消了,算了,看你笑的这幺好看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哼。
她撇了撇嘴:“把我的鸡还给我。”
他却站起来往外走去:“我还有公事,晚上会过来。”
秦晚睁大眼,她都快忘了她是来当入眠神器的了!
沉浸在自己又要开始工作了的悲愤中的她甚至没有注意自己的鸳鸯帕被男人收进了袖子里。
书房里。
傅清和神情冷峻的看着手中的密函,心里冷笑,想除掉我,再来一辈子试试吧。
他沉默的坐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嘲讽,自己的亲生父亲想杀自己,他活得如此悲哀。
突然,他拿出一条绣的粗糙的帕子盯了一会儿,神情变换,心情陡然松快,他又想到了她的神情,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他把帕子盖在自己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闻起来是如此的温柔。
就像她一样。
先写一点日常啦,肉肉要我有时间才能慢慢炖,请原谅!
谢谢你们的支持~爱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