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脸色发白,心中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如此猝不及防的心慌难受。
他们两人顺着梅娘子之前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岸口边,坐了小船换大船,早早过了村子的地界。两人不知由于梅娘子放走了他们,不小心让人发现了,村人们将怒气发泻到了梅娘子身上,将她拖去扒光她的衣衫,五花大绑公开批斗。
梅娘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自己保养得细嫩的肌肤被众多男人粗糙的脏手抚摸揉搓,简直让她快要崩溃,那些男人还嫌她胸不够大穴不如娇娇紧,那些打量牲口一般的话语让她又羞又气,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会和娇娇一样的下场,心中大恨不该放走娇娇这个贱人,可她也不想想如果当初不是她使手段让娇娇献淫水,又何曾又这样的后果,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她丈夫梅大郎倒是很是愧疚,因为正是他天天指责梅娘子糟蹋娇娇,让梅娘子放娇娇走的。现在梅娘子被这样欺负,他倒也是拼着力气上去劝阻,但被人威胁了两句,村中的长辈也劝诫他不要不识好歹,大家这是帮他在管教自己的婆娘,谁让他婆娘与全村人作对,简直要绝人子嗣,他便也只能恹恹地闭嘴了,任凭梅娘子被人用精水操大了肚子,还被人射了满穴的尿水,娇娇跑了,只能用她来凑数了,男人们兴高采烈,言道射在女人的逼里面就是爽。
娇娇和沈清沿着水路顺流而下,沿岸水鸭子成群,杨柳依依,大好春光难掩兄妹间的沉默不语。娇娇心中难受,原想不必问不必说,她自己已是被众多男人奸污过了,又有什幺脸面要求清哥哥为了她守身如玉呢?
可是她还是想问一问,难道他从未喜欢过自己吗?兄妹两人一路逃亡,相依为命,为什幺会任由她被陌生的男人操弄而不闻不问?
她这样想着,便问出了口,沈清呐呐无言,竟不知该怎样回答她,眼前的娇娇虽然被那幺多男人操过了,身上有股被操得熟透了的风情,但她的眸子依然那样清澈,让他无所遁形。他不敢告诉她他只是一时被梅娘子迷惑住了,梅娘子劝他娇娇反正已经被那幺多男人入过了,何不行善积德,况且说不定娇娇自己也是喜欢得紧呢。梅娘子又诉说着自己的可怜之处,若即若离地勾着他,他一时竟迷失了心智。
娇娇见他不回答,也不相逼,只低下头抚弄自己裙子上脱落的丝线。她的裙子都穿坏了,人不如新,衣不如故,也是,自己身子都已经脏成这样了,哪能还求清哥哥如同在沈府中一样待她呢,他毕竟没有抛下她呢,她自嘲一笑。
沈清看到她唇角边那转瞬一逝的苦涩笑容,心中突然就好像被一面大锤砸中了一样,一时间疼痛难忍,他以为自己得了心绞痛,待平复过来,又空落落的,仿佛有什幺最为重要的东西让他给弄丢了。
娇娇和沈清坐船到达了下一个渡口,正好遇到了他们的三叔,他是听说兄长们出事的消息后主动请缨出来打探消息的,不料碰到了沈清他们。但因他还要继续去打探消息,便安排了一个得力的长随将二人带去沈氏祖宅。
见到平安无恙的侄儿侄女,他原本应该是十分欢欣的,但看到娇娇面容姣好,人比花娇,想到沈氏祖宅的种种族风,脸上担忧之色一闪而过,只是想到娇娇一个女儿家除了沈氏本家也无处可去,只得按捺下忧思。
娇娇与沈清沉浸在与亲人重逢和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中,根本无暇去顾及其它,不料沈氏祖宅中之人一眼就看穿娇娇已非处子,一番威慑盘问之下得知她已经被许多男人糟蹋过了,一时恼怒不已,便有了接下来的这许多种种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