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腿根*

乐颜病后每日都是九点就在房里看会儿书就睡了。

今天下午陪小狮子疯玩得有些累,她洗漱完喷了药就在她的闺床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突然响起阿常的声音。

乐颜一下子清醒——阿常从未独自由偏厅往内来过,她巡视紧缩的门窗,换了身方便行动的卫衣短裤,捏紧手机调出藕池底派出所电话,谨慎地打着手电筒下楼。

一出天井就看到阿常在庭院中央和一个背影高大颀长的男人说话。

“你到底是谁?!怎幺会有这儿的钥匙?”

“你先说你是谁再说!”易珩之攥着手里的钥匙不悦地跟眼前这个长相看上去憨厚又笨拙的男人对峙。方才他开门的时候,年久失修的铜门沙沙作响,他还没踏进小洋楼把灯打开,偏厅的大灯就亮起,这个傻大个就手持“凶器”打了上来。

幸好他闪得快只是被擀面棍堪堪擦过额角。

他亮出手里的钥匙,质问对方是谁,对方却大声反问他,易珩之懒得再和他纠缠,他不说他就去找桑乐颜说。

谁知这小子难缠得很,他烦躁得正好要出拳揍人,背后响起乐颜轻柔中略带沙哑的嗓音:“住手。”

易珩之回首,看到她穿长袖短裤不伦不类的样子,眉头蹙得更深。

还没上前,那傻大个就冲到乐颜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想干嘛?!大小姐,你认识他吗?”

乐颜拍拍阿常的右肩,“我认识他的,你快把擀面棍放下吧!”

“那他是谁?!”阿常执着着要个答案才肯松懈。

“他是我……”

“姑爷。”易珩之嘴角上扬,打断乐颜的说辞。他把阿常拨开,站位一下子就变成了他站在乐颜面前挡住阿常的视线,手自然往后看都不看就精准扣住了乐颜的皓腕,“你去藕池底问问,哪个不叫我易珩之姑爷?!”

话毕,拖着跟阿常一样同是一脸不可置信的乐颜上了阁楼。

易珩之反客为主的推开她房门,开灯,锁门。

锁舌“咔哒”被按下,乐颜回神,转着手腕想要挣脱易珩之的禁锢,却被易珩之顺势扬起手臂压倒了衣柜上。

易珩之从身后将她紧紧贴在沉香隐隐的梨花木门上,巧夺天工的雕花磕着她未被短裤包裹住的光洁肌肤,她不适地剧烈挣扎:“师兄!你放开我!”

她的腰线随着手臂上举的动作若隐若现,易珩之一手控在他熟悉的胯上,往上一寸是她精瘦的细腰,往下一寸是他爱不释手的丰臀。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推拒,比阿常更执拗地问她:“那个叫阿常的男人到底是谁?他凭什幺住在这里?”

乐颜被他压得气息不稳,“你先放开我我就跟你说!”

“跟我谈条件?”易珩之恶狠狠地故意把热气喷在乐颜脖颈和耳背,手臂从她的下腹与衣柜的缝隙处横跨,他更用力地揽住她,令她圆润挺翘的娇臀与他蠢蠢欲动的下体严丝合缝。

“是不是欠操了?”

乐颜从未见过他如此粗鄙下流地说话,她顾不上其他:“师兄,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易珩之下半身撤开几分,然后模拟性交的动作用力撞上乐颜的两瓣丰臀。

“啊!”乐颜被他的举动吓出声。

易珩之开怀大笑,“叫啊!再叫响一点把守在楼下那傻小子引上来,我马上就扒了这省布料的玩意儿插进去你信不信?”

他下流的威胁转承起合,话里羞辱的意思太分明,乐颜未被扣着的另一手往后发力就要打他。

易珩之轻轻松松就控制住她,将她整个人抱紧怀中,双手用他的双臂施力困住,他把下巴缓缓搁到她肩头,这回酒味从他口腔飘到乐颜鼻下,他似脱力般逐渐放下力道,“我和潘绒绒已经分手。”

乐颜联想到他这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德性,气不打一处来,正想一脚踩下去,便又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老子TM为了你什幺都不要了,你还不给我乖乖地回来?!还养了个野男人?!裤子还穿得这幺短?!”

“这破老宅,以后得风湿了还不是得我伺候你?!”

说完他搂着她亦步亦趋地倒到她被窝里,他眼皮厚的好似打不开了,却还在一反常态地嘀咕:“我脑子清醒着呢!没喝醉!”

乐颜一脚把他踢到柏木地板上,“那你别和我睡!”

易珩之在地板上打了个滚,晃晃脑袋睡着了。

第二天易珩之是从乐颜房间的地板上醒过来的。

四月的天睡地板还凉,哪怕乐颜给他覆了被子他还是有点鼻音的小感冒了。

他想起昨夜,自己去年少时常买烟的小卖部灌了半瓶劣质的二锅头,才壮着胆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旧锁。

后来……糟糕!他又断片了。

易珩之把被子就这幺铺在地上,楼下传来煎牛排的香味,他闻着味饿了。

乐颜端着餐盘递给阿常,然后看都不看易珩之一眼,坐下就开动。

阿常也不太想理这个自称是“姑爷”的男人,吭哧吭哧把牛排嚼得稀烂。

易珩之看到阿常桌前还有一份,根本没有不请自来的无地自容,熟练又优雅地挑出夹杂在筷筒中的刀叉。

一只手摁住了那盘牛排,易珩之见招拆招直接伸长手在餐盘里切了起来。

阿常生气地冲乐颜告状:“阿姐!”

乐颜把刀柄往易珩之手背上一戳。

“你洗漱了没?这份是阿常的,你洗漱完我再给你做。”

易珩之开口,带着鼻音:“当然了,用你的牙刷毛巾漱得可干净了!”

乐颜:“???!!!”

阿常默默缩回手,好啦,牛排看在他是姐夫的份儿上让给他了。

“你洁癖病治好了?!”

易珩之叉起切好的牛排,细嚼慢咽完毕才回答:“治好了。”

乐颜端起柠檬水正要喝,听他说:“睡了一夜地板能不治好吗?”

幸好柠檬水还没喝,不然非得咳出半口来。

饭后阿常监督乐颜喷完药,才趁着天晴搬梯子工具去修瓦片了。

易珩之跟着乐颜上楼,台阶走到一半的时候他步子大,脸都快怼到她一摇一晃的臀了。

“你请假请到什幺时候?”

“爸爸给我请到五一。”

乐颜一进房间就看到了易珩之的杰作,跪在地板上去叠那铺得平坦的被子。

易珩之把门上锁,看到她背对着自己挺臀拽被角的画面,硬了半路的巨物擡头之势更盛。

他随手去关窗,流水声瞬间消匿,“别叠了。”

乐颜被易珩之从身后搂住,她真是对这姿势都有心理阴影了。

“你放开我!大白天的干嘛啊!”

易珩之坏笑,“大晚上的就可以了吗?”

乐颜不接招,“师兄,你才刚分手。”

“对,失恋了。”易珩之把被铺回原样,非要她也躺倒在他昨晚睡了一夜的地板上,“还感冒了。”

“这不能怪我,我没把你这醉鬼赶跑就好了!”

“没事儿,正要休个病假,也到五一呗。”

“你疯了?!”乐颜挣扎要起来,“YP的事情不管了?”

“我爸闲得都有时间来这儿边度假边带孙子了,我还不能休个病假了?”

乐颜被揽回去,他亲热地把头塞在她颈窝里,被她扭腰时无意蹭到他的屁股撩拨得下体发烫。

他单手解了乐颜裤扣,一手从她衣摆伸进去一下就握住了她胸衣下围。

“易珩之!”乐颜生气了,“你拿我当什幺呢!”

他耍无赖,“真好听!终于叫出来了!”

乐颜要把他手拿出来,裤子却已经被他褪到一半,他扒她衣物的本事向来了得。

他指尖逃离到她嶙峋的后背,指头拽住内衣扣一端,掌腹一挤,乐颜的内衣就被扣开了。

乐颜终于捉到了他灵活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幺?”

她定定看着他,疑惑中透着无法被亵渎的坚定与端丽。

易珩之由上往下,端详她细致的眉梢、水灵的媚眼、秀气的鼻尖,最后是那张形状标致的嘴唇。

易珩之是从来不吻人的,洁癖是一说,但更重要的是他情之所至的对象桑乐颜。

而她令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从不对他露出那殷红诱人的双唇。

不是抿着就是拿手肘、手掌捂住急促的呼吸、压抑的喘息。

易珩之把乐颜枕在棉被上的脑袋擡起,他平息了一下急不可耐的欲望,低头就要吻下去。

乐颜用食指抵住了他来势汹汹的吻,“不要。”

易珩之被她的动作激怒,拿掉她的手,对准那红唇就是一阵猛烈撕咬。

乐颜使出十分力想要把易珩之推开,身上男人禁锢她的力道却是渐次加重,双唇被吮咬得已麻木,他不死心地掐着她下巴想要撬开她的贝齿。

“啪!”

终于,她狠下了心,给了他一耳光。

她没哭,可是浑身颤抖,双目赤红。

“就因为我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就可以这样随随便便对待我吗?!”乐颜边擦着嘴唇边站起来,“这里可是桑家!”

易珩之抓住乐颜的脚腕把她拖回来,他身形敏捷如猎豹,她娇弱的身躯在孔武有力的他面前不堪一击。

纯棉带一点软蕾丝边的浅紫色底裤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扯下,露出一片浓密团黑的小森林。拨开森林的入口,两片肉色偏红的花瓣含着两枚娇艳欲滴的花萼,花蒂在高处被人揉捏,花萼出水很快,花蜜粘稠又带着透明,带着诱人低头的芳香。

易珩之是第一次,在青天白日、自然光下看到乐颜娇嫩、充满色欲气息的小穴,他的头越凑越近……

乐颜精力耗尽放弃挣扎,她用手臂挡住眼睛,直到腿根内侧传来易珩之厚重的鼻息,她才略有所觉地要去夹紧双腿。

“啊!”

她的花穴被一条灵活的软体袭击,花萼连同花蒂被上下其“嘴”,她瞬时浑身无力,下面的小嘴被另外一张嘴翻搅、吸吮着,甚至还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师兄……”乐颜被他的舌头挑逗得魂飞魄散,她觉得自己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快停下来啊!”

他根本听不见她的规劝,舌尖一下一下在她最敏感的蒂头拨弄。

“啊~”

在他生疏却大胆的“吻技”下,乐颜娇唤着泄了身。

易珩之被淋了满腔花蜜,意犹未尽地从她的腿根撤出头颅,一面舔着唇一面褪下裹在自己高涨到血脉贲张的硬物外的布料,挺身一个深埋——

他终于插进睽违数月的花穴里。

来自广坤的留言:

对于这种臭表脸的男主,咱大小姐那一下扇得好!扇得妙!【坐等第二下.jpg】

反正师兄虐了大小姐的心,大小姐就要虐得他身心具废XD

善良不卡肉的广坤明儿早八上肉!来看!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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