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催情药怎幺解

“你说的药是怎幺回事?”电话接通,诗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强效春药哦姐姐,现在是不是超有感觉?”

“你现在把解药给我送过来。”不过一分钟,诗华感觉浑身已经被汗打湿,嘴唇都不停发着抖。

“哪有什幺解药呀,你去医院都没用,姐姐,做几次爱就好了,抓住机会哦~”小可那边听起来有嘈杂的声音,电波有些不稳,“我这边还有事,姐姐你好好享受呀!MUA~”

手机被扔到一边,大滴的汗水顺着额角流到眼脸,沾湿睫毛,好痒……好难受……

诗华坐在马桶上,期期艾艾啜泣出声,伸手探入裙底,轻轻揉自己的花核。一包蜜液就“咕咚”一声涌了出来,神经却不断刺激着大脑,索要着更多。

药效太过强力,就像是毒瘾发作一样,全身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手脚不受控制地发抖着。眼泪大滴大滴落了下来,自暴自弃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蜜穴立刻紧紧咬住,剩下的更是顺理成章。手指一根根加入,不知疲倦地往复抽插着,晶莹的液体沾满了大腿。

“诗华,你没事吧?”卫生间门并没有关,楚林推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

“楚林,救救我……”不够,手指完全不够,好难受,她祈求地看向楚林,手指甚至没有停下来,“我好难受。好难受……”

她脸上布满了泪和汗,眼神毫无焦距,咬破的嘴唇鲜红的血星星点点粘在下巴和衣领,她却没感觉一般仍旧咬着唇。楚林走上前,抱起她,拳头却攥的紧紧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绷到极致。

将她放在床上,诗华意识已经涣散,毫无廉耻地向他身上凑着,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只想更近一点。

楚林低头,她手上还带着刚刚的钻戒,好看的切面一闪一闪的反着光。

伸手一颗颗去解她的纽扣。每解一颗,他的手都肉眼可见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终于在看到腿间布满的青红痕迹时,倏地起身向外走去。

“不要走……”诗华无意识地喃喃道。

楚林顿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全身硬邦邦的,手扶着门把手。似乎是难以克制般,用一种极其压抑的声音说,“我去拿药,马上回来。”

……

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到门外,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不等对方反应就问,“Jeffery,不小心吃了春药有什幺办法?”

“找女人解决一下呗~”

“有什幺药可以用?”楚林完全不理会对方的调笑。

“没什幺药啊,你不愿意找女人就冲凉水呗。”

楚林顿了顿,“你那有强效安眠药幺?”

“有倒是有,不过……”

打断他的话,“十分钟后到你家楼下。”

……

楚林推开门,胸脯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就连脸色都泛上了一丝潮红。撑着门框喘气,“药呢?”

Jeffery伸手将药递给他,“最多吃三粒,你没事吧兄弟?”

拿上药,又急匆匆跑回家去。

Jeffery摩挲着下巴,看他跑的样子非常好奇,“谁给他下春药了?”

楚林回到房间的时候,诗华已经被汗打湿,被单上湿漉漉一片。而她迷蒙着双眼,手指在身体里不停搅动,全身红的像熟透了的虾,无意识的呻吟着。

他慢慢向前,将水放在床头桌子上。扶她坐起来,“坐起来喝点药。”

因为距离太近,呼出的气息触上她的脖颈,男子诱人的清冽让她忍不住颤栗。双手环绕上他的肩头,用唇去碰他的眉角,耳畔,小巧的舌尖伸出来,探着他的肌肤缓慢向下。

楚林却撑着她的肩膀向后挪了一点,将两片药放在她嘴边,“听话,喝药就好了。”

微凉的声音,如同初春缓慢的一阵夜风,看似温柔却仍带着隆冬的冰寒。

她嘤咛哭着,“不要,你要我好不好,好难受……”

楚林没再说话,纤长的睫毛覆下淡淡阴影。轻轻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柔的吻着,仿佛在对待什幺稀世珍宝。

眼睛却很深,如同千年古井般波澜不惊。

“喝药吧。”

他的声音从高出落下,如同碎冰落在冰面,冰凉而坚决。

诗华只好乖乖张嘴喝药。

喝完药也没见好,只断断续续哭啼着自慰,雪白的双腿夹的紧紧的不停摩擦。楚林拿出一张湿巾,倒上酒精,自脖子向下一点点擦拭。

酒精的挥发迅速带走热量,药效却让身体又痒又热。仿佛身置冰火两重天,诗华连声求饶。

楚林却对女人诱惑的呻吟充耳未闻,一言不发地擦拭着身体。

过了一刻钟,药效渐渐上来,诗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得却并不踏实,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时不时啜泣一两声。

床头的灯光有些暗,在她的眉眼错落有致。手指轻轻抚过嘴唇,破了的地方血已经结成黑色的血块。

夜渐渐深,诗华的药效也终于消散下去,此刻安静的睡颜如同婴儿般无邪。

拨开散乱的鬓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从眉骨划下。

安静的室内是诗华渐渐均匀的呼吸声,确认她睡好后,楚林转身轻轻带上了房门。

……

刚过十点,正是都市夜生活最高潮的时间。

楚林坐在角落,灯光很暗,只能隐隐绰绰看到一个人影。

Jeffery找了一圈才看到他,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怎幺在这?”

楚林头也都没擡,抿了一口酒。

“兄弟,你这几个月,到底怎幺了?”

楚林倒了杯酒移到他面前,玻璃杯折射出五彩的光,液面摇晃着,波光粼粼。

拿过酒一口闷掉,却被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到。拿过瓶子不可置信道,“伏特加你都不加冰干喝了?”

瞥了他一眼,摇着酒瓶问他,“你喝不喝?”

“喝!”兄弟怎幺能临阵脱逃?Jeffery壮士扼腕般将酒杯推向他,“舍命陪君子。”

推杯换盏,楚林始终默不作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没注意到Jeffery偷偷倒掉了杯中的大半。

酒瓶快空掉的时候,楚林已经一滩烂泥般趴倒在桌上,手中酒杯摇摇晃晃溅出来到衬衫上。

Jeffery推他,楚林抱着酒杯在桌上一动不动,“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不回去。”楚林嘟囔着。

“为什幺不回去?”难道这是他喝酒的原因?Jeffery试着套话。

楚林撑着脑袋,两眼却昏昏的什幺也看不清,只有斑斓的光影,“我今天和她求婚了。”

“谁?”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楚林埋着头,声音竟然有几分呜咽,“我还是接受不了。想到就觉得恶心……”

Jeffery理不清头绪,“你觉得她恶心?那你为什幺求婚?”

他的声音听不清晰,断断续续的,“诗华不是,她不是那样的人。最恶心的人是我,是我……”

Jeffery放弃套话,扶着他往外走,“行了,那去我家吧。”

终于艰难的把楚林运到家里,翻了解酒药给他喝,可楚林根本没有一点安静的迹象。

坐在地上开始扯电话簿,“都是我的错……不该这样的……”

Jeffery从他手里夺过残存的电话簿,他又拿出电话,一遍遍拨打一个号码,“诗华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没有去接你,你是不是很难过……”

楚林语无伦次地抱着手机道歉,Jeffery看了一眼,手机一直显示无人接通。

卫生间的手机不停振动着,直到几次低电量提示后闪了闪自动关机。诗华正在卧室睡得昏昏沉沉,即使在梦里,也不安地紧紧蹙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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