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润打开双眼,他的脸、唇、鼻、眼、额头全贴满了透明的黏液,此时老师已曲腿侧卧在床,一手支着头,向他招手:“明润,我的穴已经湿透,你快将那舌转震动棒递过来,待我亲身示范过后,好了却你这桩心事罢。”
老师用心之良苦,明润感动至极,他要欲伸手去取那棒子,却又突然收回了手。
“你为何——”她出口相问,满面茫然。
“老师,既然我可以胜任舌转的工作,相信也可以取代震动的功能。”说罢,他竟欺上身来,将她禁锢在两臂之中,虽然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他已身长一米八,黑壮健硕,她被困于他双臂间,竟无法动弹。她不得已与他四目相对,片刻才回道:“噢,是吗?那你自己来呀。”
她丝毫不反抗,他反而不知所从,毕竟是自己未曾亲历之事。踌躇之际,他仿佛从她眼中看到了挑衅之色,本就欲火汹涌的身体,这下子烧得更猛了。瞬间,他拿定了主意,迅猛地一口咬住了她的胸部,她嘤咛一声,身体不由得向上躬起,他如同一头饿狼,不知满足地猛干起她的奶子,突起的那点点,他更是不放过,一时快舔,一时轻啃,一时吮吸,她被弄得好不快活。不一会,便浸湿了胸前那快布料。她忘我地呼吸低吟,从来都不知道隔着布料含奶子是这般逼人疯狂,衣衫的阻隔削弱了牙齿啃咬的疼痛感和枯燥感,同时又加大了布料和乳头的摩擦,令她又酸又痒,越痒就越酥,越酥就越沈沦。忽然,那人停止了在她胸前的埋头苦干,她不得已张开朦胧的双眼,见他骑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看。原来不知何时,他已褪去上衣,露出了一身的棕黑色肌肤。她忍不住想,就是这一具身体呀——要不是冲凉房的门锁坏了,她就不会无意中窥见他赤裸的背影,结实的肩膀,极具爆发力的翘臀,电光石火之间,她编排好了今日的一切⋯⋯
“怎么,明润,你就只会干老师的奶子吗?”她说着,一只手抚上他的腰间,缓缓地自上而下扫动着,究竟布料之下藏着怎么样的壮观?她明显的暗示彻底摧毁了明润本已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粗暴地摘掉自己的下衣,在内裤卸去的瞬间,一根肉棍凶猛地弹了出来,又粗又硬,直指前方。她眼前放光,情不自禁地倒吸一气,咬住自己的下唇。他双腿夹着她的腰部而跪,任由那生气的巨根放肆地立于空中,一言不发,像是在等待她的一声令下。
“哎唷”,她终于发声,语气中带着苦恼,“好好的怎么肿了,想必是要老师帮你消肿的。”
闻言,他不由得震了一震,究竟老师打算如何行事?
只听她又道,“听说口水具有消毒袪肿的功效,我倒要来验证一下是真是假。”
他无法冷静,难道老师要——
他身体仿佛动弹不得,她却坐起了身子,恰好正对上他的火热,她的呼吸打在那上面,那里禁不住微微颤抖,继而,被一只手温柔的抚上,软软地包裹起来,这种温暖绵热的触感,把他逼的几乎要爆发,但是,他奇迹般地忍住了,他想知道,究竟老师要如何帮他消肿。
包裹的双手突然放开,他一阵失落,但却不必失望,因为她接下来的举动必会叫他彻底疯狂。
老师竟然将脸凑到他那里,不住地磨蹭,巨根所掠之处,是老师的脸颊,鼻子,眼睛,嘴唇,他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淫靡的场景,老师那张脸,无比纯洁,却又行着极尽淫邪之事,这种巨大的反差使他的马眼兴奋地流水不止⋯⋯
突然,她停下了动作,他茫然若失地看着她,只见她伸出舌头,对着他的马眼重重一舔,这次,他终于强忍不住,喷发出体内汹涌的热流。她及时握上它,让那股热流悉数射进自己的口中。
燥热紧绷的身体终于稍稍冷却,却见她目光迷离,嘴角处挂着一线白浊的液体,他欲身手帮她擦净,却快不过她的舌头,她将它舔进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颇有品尝的意味。明润稍微冷静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才被灭下的焰火又斗志昂扬地立了起来。
她“啧啧”两声,道:“看来老师这张嘴帮不了你消肿了,不过老师会留口水的地方可不止一处,你等着。”说着,她像狗一样背着他跪下,回过头,对他道:“我下面这张嘴也会流口水,口水多得我都止不住,只怕要你的铁棒治它几百下,它才会乖呢。明润,你还不快来弄弄老师的浪穴,这全天下最饥渴的小母狗正蹶着屄等男人来糟蹋呢。”
边听着她的淫声浪语,他看向那节操尽失之处,那里花朵早已朝外翻开,怒放在外,花色娇艳,蜜液横流,无一不叫嚣着它的饥渴。眼前这个自己称作老师的女人,媚骨横生,淫相百出,明润跌了心,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也阻止不了他直捣龙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