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无言,他并不想管麻烦的事情,至于江子雅,无视便是。
江子雅见白景没有再拒绝,心中一阵庆幸。
燕王趁机换了一个话题,无奈的说道:“其实,请殿下来,还有一事。”
他看着白景面无表情的神色,说道:
“白裕他……终究是本王的亲子,他为曾经冒犯过您的事情感到很愧疚,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白景淡淡的说道:“无碍。”
事实上,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燕王顿了顿,半响还是忍不住说道:“其实,臣要有个不情之请。”
他敛眸看着燕王,等待下文。
燕王语重心长的说道:“其实,犬子也是可塑之才,只是因嫉妒而走错了路,本王希望殿下能劝劝他,来日,犬子也能为殿下效劳。”
最主要的是,燕王觉得,一来,白裕到底是自己的亲子,不舍得他从此颓然,二来,白景和白裕虽不是同父同母,可到底也是兄弟,他希望两人能齐心协力。
白景性子虽冷,却做事稳妥,外冷内热,白裕性子急躁,但也很果断,两人若能互补,南信江山必稳若泰山。
白景答应了燕王的请求,将一直不厌其烦的跟在身后的江子雅赶在牢房门口。
进牢房看到了被关在牢中的白裕,燕王的确是一个为国为民之人,甚至连亲子极为严苛,才所以白景才会对燕王十分尊重。
虽然燕王夹杂了私情,不过先下南信的确是用人之际。
靠在牢墙边的白裕看到白景竟然来了,稍微有些意外,但还一副面无表情的。
“我们做个约定吧。”白景冷冷的看着被关在牢中的白裕。
“……”
白裕没有搭理他,虽然知道白景并不是父亲的亲子,但是白裕想到自己曾经差点毁了父亲的心血,便愧疚难当。
“怎幺?对皇位不感兴趣了?”见他没有反应,白景微微勾唇,淡淡的说道。
……
白景前脚刚去了牢房,水玉纤便被燕王宣去议厅中。
待燕王说完叫她来的目的,水玉纤冷笑勾唇。
她早就猜到了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在她知道白景是太子殿下的时候……
可尽管如此,水玉纤表现得很冷静,但是内心却似在滴血。
她紧握着的双手,指尖已经扎得掌心破肉。
“您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去跟师……太子殿下说甘愿不做正妻的侍奉在他的身旁,就必须要离开?”
“不错。”
燕王看着眼前的漂亮过人的女子,虽然水玉纤是江湖中的女人,但是论姿色,的确很令人动心,再加上是江湖中的女子,不似深在闺中的千金小姐那般娇气,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微微敛色,双眸冰冷无神,木然的说道:“这种事情,您还是跟殿下说比较好,我终究是女人,即便我说了,殿下的心思,岂是我能够掌控的?您也应该也了解殿下,殿下会怎幺做,您应该猜得到才是。”
燕王扶着椅子把手的手微微紧了紧,他原本觉得这姑娘在白景面前那幺乖顺,还以为应该好应付,没想到这般伶牙俐齿,看来是他轻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