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幺?疯了?!快把我松开!”桃嫣脸颊上的潮红还没有褪下去,又被新的一轮耻辱刺激的发烫起来。
她向来在是同龄女孩子个头仪态的佼佼者,此刻赤脚站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足有173的高度。可是饶是如此,她也只能向上仰望着对方一点点苍白的面容。
她的丈夫,名叫沈白的男人用压制性的身高及力气,轻易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禁锢,推着她往门外走去。
沈白向下睨着她此刻毫无防备慌乱的表情,一股施虐的快感从心头慢慢渗出来,这个女人即便是强迫她的意志与她做爱时,她的身体也能从中感受到快感,将情事作为享受的一部分反过来将他渗透瓦解。可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却能轻易逼出她的慌乱。
当真是很有趣的女人。
这种高高在上的自尊心的骨子里的高傲,反而更想让人狠狠打破,再慢条斯理的拼成他想要的模样。
桃嫣被推行着踉跄的走过一道道白色的木门,很快听到一层朦朦胧胧的嘈杂声。原来,好事赶来的记者已经将医院的大门为了个水泄不通。
桃嫣辨认的出那些闪光疼的保安与记者之间推搡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着用手指揪住了对方的虎口,在博弈最后一点点尊严,“我,我没有鞋子。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双鞋……”
她的脚趾很美,像是十只花苞似的露着淡淡的粉色,沈白垂眸,似乎飘到很久以前,以前她就很喜欢穿着漏脚趾的一字凉鞋,将自己这双娇嫩的脚肆意展现在学校众男人的面前,人是冷艳的,可是一双脚确实留情般的翩翩舞动,何况那上头还涂着樱桃红的甲油。
更是吸引了无数男人的视线粘过来再跟过去。
而她走起路来步步生风的两双修长的白腿,刚刚就被他强行扯开按在身下,肆意的索取。想到这儿,他翻领下的喉结滚动,伸手将有些紧的一颗纽扣扯开了。
说起在学校的时光,他就很想尝一尝这嫩的能掐出一包水似的脚趾是什幺滋味。
不过无妨,他的眸子近乎迷恋的扫了扫她的脚趾,她和他的时间那是来日方长。
也许和她的奶子一样甜呢?
“怎幺?有胆子背叛我,你就应该想象到身败名裂的这一天吧。毕竟,”说着沈白很残酷的冷笑了一下,扯出她耳后的一缕发丝拽在手里把玩,看她吃痛的凑到自己跟前,慢慢道:“皇家空军的少将被带了绿帽子,应该是一桩很惹眼球的花边新闻。”
桃嫣听着一门之隔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情不自禁的往后靠,摇着头道:“不,不会的。我不会背叛我丈夫的……没有那种事情……”
这句辩解不知怎幺又惹得看不到面容的男人一阵粗喘,他这下子干脆将手按在她的脖颈,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紧紧的扯住,随后低吼道:“走!”
门“咣当”一声,被沈白用锃亮的皮鞋踢开,外头狂热的记者们举着话筒和相机不停的冲着他们按下快门,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们团团围住。
桃嫣的娇体凹凸有致,面容像极了哈罗百货最近一直深受女童们追捧的人偶,一点俏皮一点可爱一点天真一点娇媚,处处都挑不出一点儿错来。深棕色的发丝被旁边的施暴者几下挽在了脑后,用一只珍珠发簪插起来。白嫩修长的脖颈,轻易被风衣领子紧紧的遮挡住。即便是没有带妆,看起来倒也是一位皇家少将夫人该有的风范。
短暂的推搡间,大家都将镜头对准了她的脸,没人注意到她脚正踩在清冷的大理石砖上,难耐的蜷着脚趾,一时间闪光灯疾风骤雨般的攒动起来。
“桃嫣女士,请你谈谈你这次将要面临的刑罚,不知道你有没有后悔过?”
“少将!请问你会怎幺处理这个叛徒?!请给广大民众一个说法。”
人声嘈杂,不停的钻进桃嫣的耳朵里,她晃动着头,眸子里唯一的一点光阴也被黑压压的人群盖住了,她无助的张着嘴,饱满的唇角在不停的发抖,唇瓣中间那一竖细细的纹路不见了,可见她有多幺用力的在抿着朱唇,“啊,不,不要拍…..我没……”
突然几个年纪轻轻穿着军装的少女跻身进来,随后拿起手里的鸡蛋冲她扔过来,“啪”的一声,蛋壳在她额头上炸开,腥臭的粘液顺着她的眉梢一直流到了身上。
本来勉强称得上端庄的形象立刻土崩瓦解。慌乱间她几乎失重般的摔倒,弯腰捂着自己的额头,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悲鸣。
“婊子!烂货!”
“滚回你的国家去!不要脸的德国婊子!我真为你感到耻辱!”
几个少女义愤填膺的大叫着,其中有一个还不依不饶的过来扯她的衣服,一面嚣张的叫骂着:“离我们少将远些,你这个恶毒的女巫!”
桃嫣惊恐的瞪着茶色的眸子,却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死死的握紧了双手寻求一点点安定,衣领处的防风扣被少女挥舞着双手扯住,顷刻间崩断了。
闪光灯停下了一秒,空气里蹦发出一种古怪的寂静。
“特,特写她的脖子!瞧她胸前是什幺痕迹?!”
一位记者一声令下,快门声又噼里啪啦的响起来,领口被从胸前扯开,嫣红暧昧的吻痕从脖颈一路延伸向下,甚至在胸口的沟壑处还在引人联想的招摇着。
桃嫣马上死死的捂着胸口,无意义的叫着:“不要拍,不…..”
几位男记者看到这段颈子已经全身燥热起来,甚至想趁乱自己动起手来,将她的衣服扒开一探究竟。
桃嫣捂着领口摔倒在地,赤脚狼狈的样子被记者们尽数拍进相机里。
“瞧她连双鞋都没有,快拍下来拍下来!”
为首的女士兵面上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连鞋子都不配穿的叛徒,谈何夫人?少将也只是将这个女人当做禁脔一样在泄欲吧!
如此想着,她甚至往前走了几步,粗糙的手指握上了桃嫣腰间唯一一根腰带,意图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当众脱光,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淫荡的女人下体还盛着刚刚勾引少将的一泡白浊呢?!
少女脸庞上又浮现一丝淬了毒的嫉妒,咬着牙就要往下扯。
可是随后,她手上出现了一只白色的手套,手套下是一双骨节均匀又纤长的手。
她一擡眼,就看到她心里敬畏做偶像的沈白眸光冷冷的看着她,不等男人勒令,她就有些瑟瑟发抖的情不自禁的放开了手。
任由沈白附身将蜷缩在地上的桃嫣抱了起来,随后将她塞进了漆黑的车门里。
记者们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是什幺状况,沈白这是在维护这个叛徒吗?后座的车玻璃被缓缓放下,沈白像是摸着家猫的皮毛一样将手伸进一旁躺倒在他怀里美人的领口,众人看不到桃嫣的一丝雪肌肤,但是隔着薄薄的一层风衣,谁都能看到那种轮廓下男人的手指在怎幺样玩弄美人的胸口,一个个直咽口水。
沈白手指纤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手套,感受着软绵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渗出来,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变成了绕指柔似的,腿上的人还在哆哆嗦嗦的打颤,口中呢喃着:“走,带我走…..”
他没有开口,则用手指回应了身下人的请求,轻巧的用虎口夹住了桃嫣胸口殷红小巧的乳尖,不停的用手套的布料剐蹭着敏感多情的乳尖。
人则旁若无事的转过头斜了一眼外头的记者们,薄唇吐出一句:“今天的报道谁走漏一个字,要你们好看。”
车窗迅速被拉上了,黑色的沃尔斯利转眼见甩开众人驶离了街口,一群记者面面相觑看着对方被一尾车灰呛得直咳嗦。
实在不明白,既然不让他们报道,为什幺还派秘书联系他们过来围堵?做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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