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瑶累得不想搭理她,他却精力过剩,爱意泛滥,搂着她从眉心亲到下巴磕,她有气无力嗔怪:“好痒……走开……”
他擡头,粗糙的大手抚上柔软的小腹,“我儿子没事吧?”
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
“又生气了?”亲上噘得能挂油瓶的小嘴,“老子好容易开一会荤,尝着点肉味激动点也是难免的,下次不会了。”
“下次让我在上面。”
“行,在老子头上都行!肚子真没事吧?”
“没事。”侧身靠进他怀里,戳着他坚硬的胸口,“我要洗澡。”
“嘿嘿!”他咧嘴讪笑,手往她屁股上挪,“那要不……再做一次?这次我轻点……啊!”指尖拧起胸前最软的两粒突起,疼得人头皮一紧,“行了!行了!不做就不做!”
与日本人的合约生效,钱款军备悉数到位,阎琨兴起办军校的念头,还要邀请德日军官任教,霁瑶都觉得不可思议。
阎琨其人瞧不起白面书生,却十分重视文化教育,看不惯洋人,对他们的技术理念却能欣然接受,吸收万象知识,包容大度,不失原则,不得不说,他是一位极具领袖魅力的首领。
霁瑶非常支持,这个决定将为他以后的事业提供非常大的助力。
为此阎琨想亲自去德国,顺带上昌宗。
“我不去!”
“阎昌宗,老子忍你很久了!你每天和那戏子厮混,还像不像个爷们儿?你说你有理想,要做大事,这他妈就是你的理想?别让老子瞧不起你。”
阎昌宗嗫喏:“我……你不要那样说他……”
阎琨冷笑:“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还有一下午的时间跟他道别,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事成定局,他没有逃避的理由。
“等等,如果他想去,老子可以安排。”
“爹……”
“行了,别动什幺歪心思,老老实实回来收拾东西走人。”
昌宗走了,他将目标转向看热闹的霁瑶:“还有你,也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教书什幺的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遵命,长官。”
乖巧的样子又叫大帅心里痒,无情酷脸瞬间变作涎皮赖脸,凑过来讨好:“都几天没做了,今晚……嘿嘿嘿……”
“不要!”他做到性起就不管不顾,她真怕他伤了孩子。
“这次你在上面,我保证不动!”
“真的?”
“你让我动我就动,保证服从指挥!”
“好吧。”他要去一个月,她也舍不得。
阎琨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开战,可惜明日出行,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留恋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晚上乖乖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迈出一步又回头说:“算了,我尽量早点回来,等我给你洗,你别一个人摔了。”
“不是有春杏吗?”
“一个小丫头有什幺用?听话,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
这一等等到亥时人还没回来,有消息传来说临时有事,要她先睡。
这种情况常有,她也没太在意,实在困了便睡过去了。
半夜身边传来熟悉的温度,她靠过去,却嗅到一丝血腥味,即刻惊醒,“你受伤了?”
阎琨没想到她鼻子这幺灵,忙道:“没事,一点小伤。”
她执拗地坐起,“你把灯打开我看看!”
“真的没事。”他要来搂她,被她挣开,“阎琨!如果真没事你就给我看看!”
阎琨无奈,打开电灯,霁瑶一见他身上宽大的睡衣,心里“咯噔”一下,眼泪破眶,“你身上受伤了!”他平时从不穿睡衣睡觉的。
“真没事,就手臂蹭破了点皮,别看了,睡吧。”
“阎琨!”
眼见她要扑过来,他连忙阻止,“行了,行了,看吧。”扯开一排纽扣,袒露一片平滑的肌理,除了旧疤,确实没新伤。
“手臂的伤呢?”
“说了是擦伤,一点小伤口,没必要看了吧。”
她不说话了,就睁着大眼瞧他,吧嗒吧嗒掉眼泪。阎琨彻底没辙了,脱了睡衣,露出包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臂。
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明显伤的不轻,动脉出血。
“是枪伤?”
“没有,就是擦伤,医生非给包成这样,老子就说洋大夫不靠谱。”
她抹了把脸,挤出一个牵强笑脸,“我知道了,睡吧。”
阎琨舒了口气,忙关了灯,用没受伤的手搂着她,“别怕,老子命硬得很,以前肚子被射了个对穿照样活下来了,这点小伤真不了什幺,几天就好了。”
她心疼他,想到他最后的结局,心疼的无以复加,“阎琨,我爱你……”你可不可以为我和孩子远离这一切……
她问不出口,明知道结果,为什幺还要让他为难?
“我也……”他说不出那样肉麻的话,“你是我女人,我阎琨活着一天就疼你一天,谁敢让你受委屈老子削死他,包括我自己!有我在,你以后只管横着走。”
“我又不是螃蟹……”
“总之,老子的女人天下第一,把天炸了都有老子给你顶着,你只管痛痛快快活。”
霁瑶破涕为笑,翻身坐上他的腰,“我现在想上你,给上吗?”
他咧嘴笑:“必须的,随便上,保证不反抗!”
作者有话说:
太困了,留言明天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