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一进了厕所就疯狂洗脸,尽管冰冷的水一次次打在脸上,仍是觉得燥热不行。
她擡起头时便从镜子里看见理山,吓得转过身,后者正顺手将门反锁。
四周悄悄展开无边无际的沉静,像极了理山眼底的死寂。
“我要出去了……”圆圆完全没有正眼看理山的意思,她只想赶紧躲开,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幺面对他,来时的决心全在刚才被他悉数打破,她果然无法和他共处一室,就连空气都会变得薄弱。
理山不为所动,也不让开半步,他将圆圆圈在他和洗手台之间,手撑在大理石上面,挡住了圆圆唯一的去路。
圆圆焦灼不已,眼珠子转来转去,盈满了仓皇无措,她迟疑着要不要干脆大叫,引来友善他们的注意,可是这样子摊牌,那她刚刚就不需要隐忍理山的侵犯了,圆圆此刻特别头疼,心下的矛盾交杂,霎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理山这时扯出圆圆扎得整齐的制服,手缓缓伸到衬衫里,钻进了圆圆的胸罩下,她的上衣被理山撑起一个幅度,理山可以看到圆圆穿了什幺款式的内衣,是淡淡的紫色,香颂花造型的蕾丝,设计别有一番心机,布料没有完全遮盖住奶子,白皙的乳肉因此若隐若现,胸罩上边还有一条细带,在奶子上压出一道痕迹,更显双峰丰满。
“你为什幺穿得这幺骚?”理山的眸色晦暗,他弯下身在圆圆耳边低语,嗓子异常沙哑,理山的鼻息全数喷在她的侧脸,圆圆只觉得十分烫人,而且有种痒痒的错觉。
她不意外理山的用字遣词,这就是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会用不入流的字眼来形容她,每当他们上床时,她都感到自己像个白痴妓女,明明她什幺也没做。
只要给了钱,想怎幺对待妓女都行不是吗。
可是理山在性事上,也是想怎幺来就怎幺来,从不顾忌她的感受。
他还没给她钱呢。
“理山,不要这样动手动脚。”圆圆吞下的口水彷佛能灼伤喉咙,她发出的声音甚至比理山还要低,像被砂纸磨过般的支离破碎,却仍然带着一贯的软绵绵。
理山倏地失笑,笑声里的磁性震得圆圆耳根发麻,他意味深长的瞇起眼睛,大手掐住了圆圆一边的奶子,饱满的乳房随即像水球一样被捏成任何形状,理山的手感良好,他好久没有这幺亲近圆圆了,圆圆的奶子特别软,和她整个人一样软,他的心里也总会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那个叫友善的男生,到底是谁?”
“是你的同学吗?比我更早认识你吗?为什幺跟他那幺好?”
“友善……是朋友。”
圆圆无力承受理山的问题轰炸,她在同学和朋友间的解释中犹豫了一下子,嘴巴微微翕张,最后选择朋友的说词。
理山翻开她的胸罩,左半边的包子立刻弹了出来,胸型浑圆且肥嫩,他注视着那颗娇小羸弱的奶头,它似乎因为接触到了冷空气,旋即变得硬挺,色泽只比乳晕要深一点。
理山越看越觉得圆圆天生就应该给他玩奶子,不然她的奶头为什幺是粉粉的?而且还粉的那幺可爱,讨人喜欢。
圆圆两只手都想挪开理山的魔爪,可惜徒劳无功,她的样子更像是捧着理山的手邀请他大肆玩弄自己的小白兔。
“朋友?为什幺我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朋友?”理山奇怪的嗯了一声,不再收敛满眶的妒意,他的嘴唇已经近到亲上圆圆的耳朵,“圆圆,我很生气。”
圆圆瞧不见他的脸,只听见柔声殷然。
她的心脏顷刻间揪得死紧,犹如被盘根错节的老树藤给绑住,直直向上盘沿的是无穷无尽的恐惧,似乎要贯穿胸膛。
理山的腿挤进圆圆的两脚之中,他把圆圆抱到洗手台上,圆圆的内裤抵着他的膝盖,理山俯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她正露出胆怯的表情,眼睛眨个不停。
理山的下腹登时一热,她总是这样用一副无辜的样子撑起他的裤裆。
他的老二越肿越胀,现在就想往死里操她,连微微的吐息都变得粗重,理山二话不说的擡起圆圆的腿,后者因此半靠在镜子上,双腿被迫分开,在理山面前下体大敞。
理山的肉棒就顶到她内裤上,圆圆可以感觉到底下的形状,蓄势待发的龟头紧紧挨进小缝,让贴在内侧的东西卡进了屄里,裤子都包裹不住理山的尺寸,高高翘起的迹象似乎随时能撑破那一片衣物,圆圆吓得不断乱踢腿,她狠狠抽着气,质问理山的声音早已带上哭腔,“理山!你又想强奸我!”
“我为什幺要强奸你,我有女朋友了不是吗?”理山按紧了她扭来扭去的腿,他微微向前一倾,令圆圆感到害怕的凶器更往小穴里面推进,卫生棉一下被挤到了阴道口,圆圆难受的哭起来。
她想给这畜生一巴掌,想把那个讨厌的东西拿出来,她的那里已经脏得不行了,又是经血又是淫水的,圆圆的理智快要让理山给击溃了。
“圆圆,这应该是别人会问你的话,如果大家知道我们在厕所做爱,他们是不是会觉得奇怪?”理山轻轻吻在她脸上,像是蜻蜓点水般不留痕迹,那双淡淡的褐色眸子沉静如昔,眼里盛满了水气氤氲的圆圆。
圆圆正小声呜咽,前所未有的羞耻将她侵袭的毫无招架之力,脑海里独独盘旋一件事──她受够了,理山不如杀死她。
***
要干吗?要干吗?要干吗?
你们猜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