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为什幺我要遭受这样的事?”
“凭什幺这样对我!”
苏文文哭的厉害,眼睛早红肿起来,牙齿刮在下唇上,不甘、恐惧、怨恨、愤怒,各色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在她胸口淤积漫溢。
“给我老实点小婊子!送你去祭神可是对你的恩赐,想留在这害我们?别做梦了。”
火把下几十双眼睛同时盯着她,个个都是要把她撕成碎片的恶鬼。
神色严厉的老妇嘴角撇的厉害,脸上每一根皱纹都崩的死紧,“太丑了。齐夫人,给她打扮打扮。”
一个方脸鱼泡眼的年轻女人应了声,用与外表对比鲜明的蛮横力气把苏文文一路拖到前面漆黑的房间里。
烛火点燃,她撕扯起苏文文沾满脏污的衣物。
苏文文厉声尖叫,手指划在齐夫人手上,换来一记凶狠的耳光,直打得她耳畔嗡嗡作响。
苏文文颤抖着不敢再挣扎,她意识到他们并不介意把她打残,甚至打死。
她擡头看齐夫人,她脸上的表情僵硬阴冷,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冷笑,手上没有一点分寸,按在苏文文身上每一下都狠狠掐着她的关节。
苏文文只好用言语拼命哀求齐夫人,想让她在扒光她的衣服之前至少也先把门关上。
“闭嘴!”外头老妇用力敲了一下拐杖,齐夫人仿佛收到指令一般猛的伸手掐住苏文文的脖子,苏文文的眼睛用力翻了上去,整个人抽搐着伸展,像一张被反拉开的弓扭曲。
她头晕目眩,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在她快要死掉之前齐夫人终于松开手,任她瘫软在地上,然后迅速的像剥皮一样把她剥了个干净。
苏文文喘息着,茫然的眼睛看着屋外,几十双眼睛的重影盯着她,每一道目光都像怪物带刺的舌头,滴着腥臭的口水吞吃她光裸的身躯。她就要死了,要被这些渣滓分食殆尽。
齐夫人打开一个罐子,浓重的异香袭来,屋外的空气立刻躁动起来,连被拴住的犬儿也开始不安分。
她像烹调菜品把膏体从上往下给苏文文刷了一层,又拿出一个玉制的棒状物,抹上一层膏就要往苏文文腿中间插。苏文文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个什幺东西,闪着眼泪疯狂摇头,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噗的一声响,玉势就被齐夫人粗暴的插入,她犹不满意,不顾苏文文一脸痛色,用力将整个玉势塞了进去。
“啊…”
苏文文愣住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她呆呆的直起腰去看下面,看见自己下体被撑出显而易见的洞,粗大的玉势塞得满满当当,离穴口尚有一段距离。她看着这一切好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的下体被堵住了?
齐夫人才不关心苏文文的痛苦,她像包装一件礼物勤勤恳恳的包装她,不过她没有用绸带,而是用粗粝的麻绳勒上她的身体,压扁她娇嫩的乳首,捆扎她纤细的腰腹,勒过挺翘的臀部,横跨敏感的阴户,苏文文被以极具情色意味的方式彻底缚紧。
苏文文已经失了活力木头一般任人摆弄。齐夫人拿了一件好似麻布袋的白衣从头给她套上,又给她穿上两层外衣,将她从脖子到腿裹的严严实实,然后绑手绑脚。
“祖奶奶,已经好了。”齐夫人恭敬的声音刻板单调,被老妇挥一挥手她就像影子似的悄无声息退了下去。
佝偻着背的老妇颤巍巍往前走了两步,对着空中圆月定了半晌才看回来,对着寂静的夜扯开嘶哑的嗓子,“儿郎们,送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