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无声运作,室内十分凉爽。
可曲绡偏偏觉得燥热。
男人唇舌在她身上游走,从锁骨到下腹,白皙的雪肌烙上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很刺眼。
他火热的大掌熨烫着她,掰开她两条细嫩的腿儿,脸就要复上腿心。
曲绡早已无力挣扎,察觉到他的意图,腿绷得笔直,努力想要合拢。
付律掐一把她腿根的软肉,威胁道:“再动,腿也给你捆上。”他的鼻尖蹭蹭充血肿胀的小花核,喷出的热气烫的肉穴直哆嗦。付律嗤笑一声,“手指才插了一会,逼就兴奋成这样。”
她本因羞耻连眼也闭上了,下身的感觉更为清晰。
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里头的肉壁也不停蠕动。
好想...像刚刚那样,手指...进来。
小嫩逼一会前才被手指填充过,现在已经缩回原来那样,付律只能看见她那粉粉嫩嫩的小花瓣上沾着晶莹透亮的液体,他心下了然,用拇指刮了刮穴口的淫液,抹到她小腹上,“感觉到了没?你有多骚。”
当然没得到任何回复,只看她那幅羞愤欲死的样子,整个身子都泛着情动的粉红,小穴不停淌水,还微微发颤,付律就狼血沸腾。
“想不想我给你舔舔?”他将曲绡的腿折成一个羞耻的姿势,腿心大开,整个私处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曲绡房间的窗帘遮光性很差,日光明晃晃地照了进来,让他将嫣红的粉嫩水穴看得一清二楚。
付律心念一动,亲了她的花穴一口。
曲绡险些要叫,可只能死死忍住身体里的悸动。
她身侧的床榻突然一沉。
曲绡的眼被蒙住,脸颊被掐着,被迫嘟起嘴,男人的唇舌趁机而入,撬开齿关在里面搅弄起来,好像特别喜欢她的小舌头,直缠着不肯放。曲绡只觉得口水都要被吸干了,呜呜抗拒起来。
一被松开,曲绡就剧烈咳嗽起来,身子弯的像只被煮熟的小虾米,然后倒回床上,才看清了男人的俊颜。
“你...你...”她的泪珠子串不要钱似得往下掉,抽噎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喊出那个名字,“绍庭哥哥...”
曲绡幼年在族亲各家奔波,她被认为灾祸,曲家是有了她运势才一路下跌,甚至跌至谷底,她几乎居无定所,还好被江家收下,江家又与付家走得极近,家长们见她又乖又好看,是极喜爱她的,她便在两处居住。
而江绍庭,无疑是她最为依赖的表兄,竟然也会亲吻她,亲得她嘴疼。
江绍庭显然还维持着昨晚的低气压,连笑也不给她,只是将捆着她手腕的结松了一松,又摁着她亲。
他把她的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吸,勾着她共舞。
付律耐不住了,埋首在少女的蜜处耕耘起来,两手扒开肉缝,温热的唇舌搔弄着鲜嫩的蚌肉,还拿利齿轻刮,吸得啧啧有声。
曲绡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舌奸,娇柔的身子不停发颤,脑子一阵阵发黑,双腿无力蹬着,偏偏嘴又被江绍庭堵着,想叫出声都不能,激得她又落起泪来。
江绍庭终于汲取够了少女的沁香,结束了这令人窒息深吻,看着她大口喘着气,莹白如玉的脸儿涨得通红,冷声问道,“叶知秋是谁?”
正要探弄嫩穴的付律突然擡了头,“叶知秋?爹刚进监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