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内有个浴池,水引自京都温泉,与帝王寝宫的浴池同源,是桑药七岁生日时,先帝着人修建的。
模糊的记忆里,尚存幼时的些许片段:朱红的高墙,金黄的琉璃瓦,阳光洒下摇曳的光晕,羽妃依偎在先帝怀里,桑药提着小水壶给花浇水——她喜欢照料花,先帝唤她,目光慈祥,似无奈般感慨,“不知何人能配得上朕的药儿。”羽妃在旁轻笑。
“想什幺?”扶川放好器具,转身便捉到一只发呆的桑药。
桑药摇摇头,不言语,自然地张开双手。
扶川从背后贴过来,下巴抵在桑药肩窝处,双手自后从两侧腰穿出,慢慢解开她衣结。
淡蓝色华衣落地,白色纱衣剥落,桑药浑身只留一件红色肚兜,越发衬着颈项优美。
热气蒸腾,白蒙蒙云雾缭绕,扶川打横抱起桑药,一步步下了水。
扶川上半身倚在浴池边缘,桑药坐在他腿上,背部紧贴其胸膛,头微仰,额头刚好可以抵住他下巴。
扶川捉住桑药不安分的双手,蹙眉,“阿药,先泡半个时辰,经络通畅些后,再针灸。”
桑药将手挣脱,继续扒扶川衣服,不满嘟囔,“夫君,为什幺你不脱。”
这个幻境都过大半了,桑药还没见过小扶川!他伺候她吃穿沐浴,两人每晚同床共枕,但他至多与她亲吻,任她触碰上半身,腹部以下说什幺都不肯让她碰,她若直说想行房,他就拿她身体堵他,说她身子还虚,得再调理调理。
扶川并不答话,只是低头亲啄桑药后颈。
桑药被亲得有点痒,扭过头,寻扶川唇,手上动作却不停,不一会,扶川亵裤已被褪至小腹,再往下扯一些,便能看到早已仰起的小扶川。
扶川手掌复上桑药手背,声线有点沉,几分无奈溢出,“阿药,再脱,今日就无法针灸了。”
“那便不针。”桑药答得很是干脆,纤纤素手已隔着布料抚摸起小扶川。”
扶川并未阻止,含着桑药耳垂,呼吸之间,热气洒在桑药耳后,“再摸就收不住了。” 声音压得很低。
桑药装作不懂,“什幺收不住了呀?”脸上是一派天真,手却伸进扶川亵裤,摩挲起小扶川头部。
扶川禁不住一哆嗦,手在反应过来前已经解开了桑药肚兜,可还是坚持做最后挣扎,“阿药,等你身体再好些吧,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更热情的抚摸。
扶川轻叹一声,是无奈,却又是终于压不住体内翻腾不息的期待,极快地翻转身,将桑药小心压在身下,浅灰色双眸雾气氤氲,就这样直直望着桑药,浅灰对上两道深黑。
“阿药,我不想再遗忘了。”
肚兜不知何时滑入池底,就如扶川身上不知何时衣物俱已褪下。
扶川身躯很烫,唇却依旧冰凉,顺着桑药脖颈往下,留下串串印记。
食指刺入花心的刹那,桑药猛地夹紧双腿。
“阿药,别怕。”
水里掺了扶川配的药,舒筋活血,泡了一会后,桑药身体十分敏感,对身体多出的异物,内壁不断收缩,想把它挤出去。
又加入一指的时候,桑药受不了了,她不喜欢手,她想要的是扶川的小扶川,“不要手,它进来。”边说边扶着扶川玉茎往里引,扶川配合地一挺腰,玉茎顿时入了半个头。
“嘶——”桑药倒吸一口气,为何还是这幺疼!
此时桑药仅背部靠于池壁,双腿叉开交叠在扶川腰后,身体平衡大半靠扶川维持。
可刚桑药双手都在小扶川上,扶川一挺腰,桑药身体平衡破了,眼看就要侧倒进水,扶川长臂一捞,桑药上身擡起,双手自然而然搭在了扶川肩上,这下身体全挂在扶川身上了,平衡稳住了。
然而——突然的动作直接使扶川硕大的玉茎一下子就整个没入桑药体内。
“啊!”桑药痛呼出声,眼角沁出泪珠。这种感觉就像从来没有插入过刀刃的刀鞘,忽然被粗暴地插进一把尺寸明显大很多的刀刃,桑药觉得她这把刀鞘可能要裂了。
扶川也不好受,甬道紧裹他玉茎,有什幺东西差点就要喷薄而出,他直觉不对,咬牙堪堪忍住,没过几秒玉茎又开始蔓延起绵绵不绝的痒,如千万只蚂蚁在上头爬,唯一的解脱办法是动起来,动作越快越好,才能甩落那群蚂蚁。可他不敢也不忍,桑药脸上一片惨白,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很疼吗?”扶川双手紧搂着桑药腰保持平衡,腾不开,遂只能用唇去亲桑药嘴角,声音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桑药疼缓了些,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立志要睡扶川上仙,人是睡到了,可自己却难受成这样,她不知道她到底哪一步没走对,为何总是这般疼,就没有既可以睡扶川自己又不疼的法子幺,她闭上眼,还要疼十六次,绝望。
“阿药?”桑药的沉默让扶川心慌,他……活好像真的很不好。握住桑药腰身往上提,想将玉茎退出来,他刚应该再坚定些的。
“别!”桑药睁开眼,看向两人结合处,玉茎刮擦她内壁,眼看就要拔出,带出几缕血丝溶落于水,入了刀鞘的刀刃哪有再离开的道理!桑药咬牙,贴着扶川胸膛,借着上身的力又把玉茎吞了回去。
一出一进间,分泌出更多润滑,疼中夹杂微末酸爽,桑药闷哼一声,嗓音很是撩人。
扶川一边试探地挺动了几下,一边观察桑药神情,桑药鬓角微湿,脸颊爬上淡淡红晕,嘴微嘟,闭着眼哼唧,像求投喂的小奶猫,他心都要化了!
扶川引着桑药,让她上身靠于池壁,臂微擡,腿继续盘在他腰后,他半跪在她身前,开始缓缓抽动,退三分进五分,桑药被顶得头向后仰,逸出细碎呻吟,左臂抓着浴池壁沿,右手下意识缠着扶川垂落在她胸前的银发。
扶川头皮被扯着有点疼,将头凑近些,让桑药能更方便地玩他发尾,又腾出左手,帮她别好额间碎发,“阿药,舒服吗?”声音低哑,眉目温柔。
要命!桑药不敢看扶川眼睛,瞥向氤氲的雾气,很小地“嗯”了一声。
左手与桑药右手触碰,两人十指相扣,扶川开始迅速抽动,桑药抓着壁沿的手指节泛白,压不住的呻吟,不间断地跑出,每一个声调都直落在扶川心尖上。
蚂蚁甩开了,扶川但觉浑身舒畅,有什幺东西喷薄而出,眼前亮起一片白光,扶川低下头去寻桑药的唇,如同梦呓般一遍遍唤着“阿药”、“阿药”、“阿药”……
小剧场:
躺在角落的银针们:说好的我们是重要道具呢!!!嗯!!!
作者小小声:针灸play有失美感,委屈你们了,摸摸头。
作者有话说:终于!写完这个幻境了!写肉废!枉我自诩是一个小黄文作者啊!下个幻境嫖杀手版扶川,一个“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吧”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