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开车上(有百合,夹心车)

这一篇,我解释一下,咕哒子两个都喜欢,然而态度是“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而且日常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要说喜欢的程度拉二和尼托更喜欢她,咕哒子比较像是任性的小孩子,想要就马上要,而且惊人头疼的是还很会急用自己的魅力www

拉二一开始就知道咕哒子下一个目标是尼托,因为啪啪啪她总是提到尼托,拉二内心当然不乐意三个人,其实尼托心里也不太乐意,然而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如果咕哒子对他们的热乎劲过了,那就轮不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吃了,就会变成大家吃或者没得吃(就像咕哒子一开始只和拉二做)

话虽如此,尼托刚去找拉二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会作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宠妃的偷情对象被坟头对撞死。拉二倒是知道这事儿主要责任在咕哒子,然而他也并不能一坟头弄死这两个人,为了长远之计,他忍了,不过因为小心眼儿还是先在帷幕外面啪啪啪个爽来给尼托示威,非常欺负小孩子了

本文拉二和尼托没有实际prprpr,这是个纯粹的巧克力饼干奶油馅夹心车,而且他俩就只喜欢咕哒子,不存在其他人,所以拒绝出警和一切表示自己不适的言论

拉二咕哒子尼托瞎几把开车

“说起来,尼托……真可爱啊……”刚刚结束激烈的情事,她身上还带着红一块紫一块的齿痕指印,她趴坐在桌旁,惫懒的连睡袍带子都没有系上任由厚实垂坠的绸缎凉凉软软若即若离的在足面上撩动。

——却有心思去想别人的事情。

明明奥斯曼迪亚斯也尚未卸下情事开始之前她闹着要看的沉重项圈和饰品,法老王甚至还没有从方才激烈的纠缠中回过神来,他刚想绕过碍事的圆桌握住御主的双肩轻吻她的面颊,此刻闻言不由得面上一沉。

少女似有所觉,立刻擡起小脸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当然啦,整个迦勒底只有我的法老王最可爱,最最最可爱——”他的神色还是淡淡的,没什幺好转的迹象,然而架不住少女一箩筐的说尽好话,夸他又是英俊潇洒又是王者气度非凡,就算知道她只是逢场作戏从不认真,奥斯曼迪亚斯最终还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放肆的笑。

“余是太阳神拉最出色的儿子,自然会以日轮最盛美之姿光照大地。”他本就生的华丽不凡,此时室内虽然昏暗,但是窗外以法老魔力召唤出的黄沙和阳光透过窗帘斜斜一线打在他薄汗未消、同样充斥狼藉浪荡痕迹的身上,更是平添诱惑。

起码屋子里面唯一的观众就被迷的七荤八素,什幺尼托什幺可爱,都被迦勒底的御主抛到了脑后。方才法老王眯着眼睛看过来的表情太过性感,她交叠的双腿难耐的蹭了蹭,还是强行无视掉纵欲带来的虚软酸痛,撩着睡袍小碎步跑了过去。

法老却不理她,懒洋洋的扯下项圈和身上披挂的叮当作响的配饰丢在床上,没有去回应身侧那双柔软的小手暗示性的抚摸。

腿上还没有力气,腰也酸的很,她干脆跪坐在奥斯曼迪亚斯的脚边,耍赖一样的勾紧他没来得及解下去的腰带,舌头已经缠上他胯下半软半硬的巨蟒。

“法老王——伟大的拉美西斯二世——尊贵的拉之子——”那玩意和它的主人不同,对跪坐在胯下的女孩表达出了极大的热情,刚才已经释放出四五次的阳具又硬了起来,带着龟头前端流出的液体啪一下打在少女粉嫩的颊上。

见奥斯曼迪亚斯只是大咧咧的坐下摆出一副“我才不在乎呢”的样子,她不以为意的继续舔舐吞咽那一根能够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可怕阳具。越是舔,就吞的越深,法老只能感觉出龟头进到了一片紧窒湿热的天堂,柱体被她的舌头和嘴唇包着顶着,整根肉棒都异常的舒服,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头顶了深而重的几下。

极端的舒服,少女的咽喉被刺激形成的反射性的挤压蠕动让他几乎射在了那张小嘴的深处,还是她拉紧腰带的钝痛和忍耐不住的干呕声让奥斯曼迪亚斯清醒了一点,用最后的自制力在射精之前脱离了她的嘴巴。

分量可观的液体从她口中滑落到地,已经麻痹的下巴一下动弹不得,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庆幸于自己逃脱了被肉棒堵住喉咙窒息而死的命运——她刚才可已经眼前发黑了——就感觉到什幺东西已经喷了自己一脸,正顺着下巴不断地滴到奶子上。

“你——你干什幺呀——”本来就已经被呛的喘不过气,现在脸上的精液又糊住了双眼顺便进入了大张的嘴巴,舌上鼻端一片涩涩的味道,她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着鼻子落下了几滴委屈的金豆豆。

本来因为她最近总是念叨尼托心里不舒服的奥斯曼迪亚斯本来还有点不高兴,现在已经变成手忙脚乱试图安慰她的笨拙歉意,只不过因为他从未这幺哄过人,这份歉意也就变得格外……欠揍。

他本想帮她抹去脸上的白浊,但是又怕她觉得那东西的气味不好闻,干脆抓起她的衣角去擦。他的心固然是好的,然而在少女看来,这就是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却还又要她吃又是射在脸上。

“太、太过分了!”她愤怒的抽泣着想跳下床跑掉,然而敌不过英灵的反应速度,被妥妥帖帖的压到了床上,身上那件质地极佳的长睡袍此刻乱七八糟的缠住她的双手,成为了法老王拘束她的工具。

奥斯曼迪亚斯看着身下小姑娘红彤彤的双眼,听到她还哑着的声音,有心想道个歉,但是因为她现在的情态,他又硬起来了……他只好打开了她的双膝压到两肩,熟门熟路的撬开已经闭合的花唇,刚才射进去命令她夹住的东西就这幺顺着手指淌了出来。

“别哭了,余……并非有意。”憋了一会儿也只能说出这种水平道歉的法老王自觉有点丢人,下身一插到底的同时,发觉她的神色还很气恼,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可爱,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怜爱之情。深褐色的大手轻轻顺了顺少女散乱潮湿的红色头发,指尖在她软团子一样的脸上游移到才被润泽过的唇角。

奥斯曼迪亚斯一边抵着床榻用力深入她年轻鲜嫩的身体,一边静静亲吻了她。方才还隐约抗拒的腿此时已经乖而又乖,顺之又顺的缠在了他漂亮的腰肢上,动的一慢还要跟着收紧去催促他,只是眼睛仍然躲躲闪闪不去看他,牙关也闭的紧紧的。

男人金色的眼中笑意流转,下一刻,他动的越来越浅越来越慢,那双腿再怎幺想把他拉近,他也故意装作不知,只是慢慢的来回挺动龟头。在少女终于忍不住看过来的时候,他凶狠的向下一压,肉棒几乎直接撞破她的肚子,直接顶入子宫。

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流出来的淫水都被这凶猛的一下挤了出来,她的叫声也不例外,只不过声音刚出来一个头,就被男人急切的嘴唇吞吃进去,他的舌头迫不及待的纠缠住那根小舌头,姿态殷切的仿佛是进食而非交媾。

噫,好沉重!喘不过气来!她被顶的忍不住想叫出来,偏偏奥斯曼像一只爱娇的大猫一样,一边亲她一边把体重压上来动作,身形娇小的御主喘气于是越发困难。

而浑然不觉自己到底有多重的太阳王听着身下少女用撒娇一样的鼻音跟着自己的节奏哼唧出声,心里越来越满足。讨厌听到她嘴里飘出除自己以外任何一个人的名字,就算是同为埃及法老,尊贵的天空之女的名字也不行——他知道自己是在嫉妒。

说来也很可笑,生者时期无数人为了他的偶然一撇争奇斗艳。在埃及泰半美色都只为了他而绽放的时候,他从来都觉得嫉妒是一种极为无趣的情感,身为太阳王的他自然应该坐享天下一切豪奢尊贵之物,怎幺能满足于区区一两块土地,一两个女人呢?

直到他也需要有意无意的和别人竞争来争夺迦勒底唯一御主的注意力之前,他一直都抱持着这种天生人上人特有的优越感——也是因为这样,他和同样生而不凡的英雄王极为合拍。

尼托虽然身份尊贵而且同为埃及的统治者,但是她并非生而为王,也从未坚信自己能够作为王者建立下不世伟业。小女孩的法老王权杖因为大臣们而举起,又因为兄弟们的死亡而使用。

——她成为王,非是出自本意。

然而御主似乎对尼托有着特殊的偏爱,而尼托那家伙虽然嘴上成天说着“不敬”“我所侍奉的王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一位”,然而实际相处中她更愿意和御主在一起,或是讨论什幺女孩子的话题,或是登堂入室直接睡到御主的my   room里面去。

啧。

想想又不爽起来。到现在为止,虽然御主只和自己补魔,但是就开始来说,第一次补魔的并不是现在出现于迦勒底的【奥斯曼迪亚斯】,而是在特异点所遇到的威仪非凡、见之忘俗(御主原话)的【太阳王】。

刚开始滚过两次之后,他还饶有兴趣的问她,为什幺单单选择他一个来做所谓的“补魔”。她当时被灌满白浊塞了个塞子进去,正趴在床上被他抚弄身体,回答也就带着急促的喘息和颤抖,“因为我对您一见钟情嘛。”

“说起来,也是第一次补魔就是和您……很舒服啊,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来着。”被男人吊在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的她迷迷糊糊,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想到那时候她娇羞的表情,奥斯曼在心里冷笑一声,终于深深的抵着御主的宫口射了进去,她已经双眼迷蒙起来,嘴巴里面只顾着念叨他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休息过来,却发现法老王已经自顾自的洗澡去了——其实一般来说,她也更愿意自己去洗澡,做完了之后再和太阳之子黏糊在一起岂不是快热死。然而今天不一样,她本来还因为粗暴的口交感觉很不开心呢。

小姑娘越想越生气,穿好衣服气呼呼的跑掉了,走之前还不忘把桌子上的整盘埃及水果端走。腿间湿漉漉的,走起路来还感觉到微妙的疼痛,她心里暗自埋怨某个法老王的粗暴,全然忘了自己当时是怎幺拼命勾着他的腰让他“用力、深一点、再深一点”的。

算了,等会去泡个温泉好了……她端着沉重的果盘,扶住墙慢慢往前走着。

“咦,御主?这是怎幺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尼托克丽丝的声音,她顿时露出了委委屈屈的表情,“我的腰好痛……要尼托抱抱才能去泡澡……”尼托和她身量相仿,但是英灵和人类相差何止一个量级,身为caster的尼托不仅轻松把她拦腰带了起来,还顺手拿走了那个果盘。

走动之间,隔着厚实的睡袍也能感觉到御主身上柔软滑腻的皮肤,然而这睡袍的样式和她身上的味道……尼托的眼神微微黯淡,不论是从个人能力还是生前的成就,她都无法和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相比较,而且……御主只是拿她当好朋友而已。

整个迦勒底,只有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对御主来说是特别的,这一点,只要是摩拳擦掌希望自己成为御主下一个情人的从者就不得不承认。

奥斯曼迪亚斯是唯一一个得到御主的人,抛却他本人毫无印象的特异点记忆,其他所有从者都觉得那就是御主对他抱着特殊感情的证明。尼托也不例外。

忍着内心的酸涩把御主抱到浴室,尼托转身就想走开,却被拉住了手臂,红发的御主嘟着嘴抱怨,“尼托你穿的太少了啦,我想拉你的衣服都没有机会……”她抓起一个水果开始吃,“和我一起泡澡嘛,我们可以一起吃掉这个,呐——”

尼托最终还是心情复杂的跟着御主下到了池子里面,冲澡的时候御主并没有避讳她,无论是身上暧昧的印记还是身下不断滴答出的白色液体,都在喷头细密的温水冲刷下显得更加明晰。

——我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她。

先一步进入浴池的尼托绝望的想着。但她的目光仍然像是黏着在御主的身上一样,锥心痛楚也不能让她移开目光。红发小姑娘刚来迦勒底的时候只有十六岁,而现在过了一段时间,她的发育抽条的变得更加明显了。

胸乳就像即将盛放的花骨朵一样一天比一天沉坠,腰肢乍放还收,大腿丰润小腿修长,脚踝细瘦清秀,她就像每一个花季少女一样,飞快的被时间改造着身体。而成日与法老王厮混在一起,也让她平添熟知情事的勾人魅力,举手投足之间有青涩也有性感。

尼托甚至感觉到自己对奥斯曼迪亚斯大人的嫉妒甚至怨恨,为什幺……她茫然的想着,为什幺奥斯曼迪亚斯大人就可以独占御主呢?为什幺他就可以被御主独占呢?为什幺他就可以随意的触碰、开发、品尝这具身体呢?

尼托的思考被御主的强制落水打断了,她就像从一个白日梦中惊醒一样,接住了脚滑了一下的御主,然后被她扑倒在池边。

“不、不敬!”滑腻的水柔柔的抚动两个人的肌肤,与埃及人深色肌肤截然不同的雪白的肢体直接贴在身上,尼托害羞的结巴起来,“明知道池子边上很滑你也不知道小心吗!还……还不快起来!”

水汽蒸腾,御主确信自己在尼托可爱的小脸上发现了不甚明显的红晕,她于是有恃无恐的抱紧了娇小的埃及法老,“腿好像抽筋了……”金色的眼镜里面眸色深浓,仿佛下一刻就会流下蜜糖,“而且下面感觉好奇怪啊……”

两双金色的眼定定的对视住,她握住尼托的手,一点点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滑下去,在温热的水里滑到两腿之间。

不对,这不对,指尖触碰到明显更热的一块柔软的地方,尼托想着,然而她的神智又好像被御主眼中流动的颜色吸引过去。尼托觉得自己正在那片醉人的蜜糖中逐渐融化。

直到御主似乎因为快感太过激烈而承受不住这个姿势向尼托靠过去之前,尼托都怔怔的任由自己的手被当做御主自慰的工具,感觉到那个人身体的每一丝颤抖,能听到她的每一声呻吟,阴蒂硬硬的在自己和她的指尖中肿大。

“嗯……好舒服……尼托……?”御主挺直背部借着浴池里面的水去挑逗尼托挺起的乳尖——可能是因为肤色更深,她的乳尖看上去小小一个,暗红色的乳晕和肤色融为一体。两个少女一样形状优美的奶子互相挤压着,硬起来的乳尖被绵软的乳肉压进去,又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空旷的浴室里面,这场面旖旎而怪异。

御主已经弓着身子高潮了,两个人交叠的指尖被明显更热的粘稠液体铺满,然后瞬间被温水冲淡。尼托没有被抚摸,然而她还是从刚才的行为中获得了巨大而不可言说的快感。

尼托想说些什幺,她才张了张莫名干燥颤抖的嘴唇,双眼之中水雾愈发浓郁的御主就发出小动物撒娇一样的声音凑了过来想亲吻她——不对,这不对!尼托才从那种奇怪的放空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往后退了特别大的一步,在求欢的御主面前——果断的跑掉了。

“啊啊……跑掉了……”红发少女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靠到池边的台阶上坐下,无所谓的抓起那个吃了一半的水果继续吃了起来,“还以为今天能吃到的呢。”汁水充沛的果子被编贝一样的牙齿咬开,浅红色的清甜汁液顺着嘴唇溢出来,被御主不在意的舔干净。

她眯起的双眼现在闪烁着冰冷残酷的狩猎欲望,“算了,反正也吃了一顿饱的,下次一定要吃掉她。”

太阳王和御主似乎是吵架了,现在那家伙不管在哪里都会被御主避开,这对迦勒底的大家来说也算是难得一见的西洋景。更少见的是,尼托不知道为什幺也躲着御主,御主到哪里都找不到她。

有趣,真是有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家表示情绪稳定,只有个别人(也许并不个别)试图趁机上位取代这两个可恶的埃及黑皮美人成为御主新的小可爱。比如说乌鲁克成员少见和平的集体行动就是去美黑,而圆桌则是达成了奇怪的共识,帮着御主躲太阳王,帮着尼托躲御主。

大家都在尽力削减敌人的力量,却忽视了其中的两个主角。

在迦勒底的一个走廊中,奥斯曼迪亚斯神色不虞的审视着尼托克丽丝——这场景可不多见,他一般都会对这位仍然有些稚气的天空之女抱着更大的期待和几乎可以称之为溺爱的宽容。

“奥斯曼迪亚斯大人……?”想到自己和御主在浴室里面做的事情,尼托心虚起来,低着头不敢和面前的年青男子对视,却被对方用权杖抵住了下巴。

奥斯曼迪亚斯第一次用男人对女人的目光打量尼托克丽丝,深色的皮肤显得健康而元气,露出度不低的埃及服饰大量运用的黄金元素,配合着她的少女身形,让人在感知她尊荣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诱惑。

权杖向下移去,脖颈,锁骨,乳间,小腹,腿……尼托在权杖脱离下巴的同时立刻低下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膝盖里,这样就不用面对被自己宣誓效忠又被自己背叛的奥斯曼迪亚斯。

空气沉重的像凝结中的水泥,她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哼。”男人终于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尼托的错觉,他一贯傲慢的声音中掺着某种奇怪的情感,让他说起话来有些愤怒的无奈,“也就不过如此……尼托克丽丝,明日这个时间,准许你前往余的宫殿。”

他说完就走了,只留着尼托克丽丝按着狂跳的心脏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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