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过后,天空蔚蓝,清风拂廊,园中精致冷清,谢宛站在亭中望着湖面出神。
谢宛如今想起那次灵觉寺之行,万千思绪说不清道不明。那日沈恪占尽了便宜,心满意足,亲自将谢宛送回寺庙。
谢宛天真地以为就此摆脱了那举止轻浮的浪荡子,可沈恪那日回去后便派人将谢宛的底细查了个干净。
安阳城作为国都,名门望族不在少数。然谢宛的家族景平侯府确是这安阳城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户。景平侯府的老侯爷谢丞远是开国元勋,膝下两个儿子,侯府如今当家的是大郎谢彧,也就是谢宛的父亲,如今继承了爵位,同时是当朝太傅,当今陛下的老师;二爷谢桓是当朝乃翰林院掌院学士。的确是名副其实的世家大族,平常市井小民谁敢招惹?然沈恪不一样,生来一无所有,见惯了生死,又谈何畏惧。
沈恪心里大概清楚谢宛瞧不上他,她高贵如雪山明月,而他而是一街头混混,地头蛇,处于三教九流之中。
沈恪是个内心骄傲的人,他胸有丘壑,从小混迹于地下,一路摸爬滚打混到现在的地位,安阳城内的官员小吏见了也是要礼让三分的。他是地下的王,狂放而不羁,自我而强势,他从不为别人而活,永远只凭自己高兴,而现在,最让他高兴的,就是谢宛了。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形容沈恪再贴切不过。沈恪在圈里是出名的风流浪荡,却始终能够做到独善其身。只有沈恪自己知道他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然十九岁的沈恪遇到了谢宛,她让他变得这幺冲动,变得这样不计后果。他想着,碰到如此貌美还戳他点儿的女孩不容易,所以他要拼劲一切,也要得到她。
谢宛呢,那日回府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下去调查沈恪的底细。
不查不知道,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就一市井混混。谢宛看着搜集来的资料,不得不暗暗称奇。那沈恪虽是混混出身,确是在安阳城内混的风生水起的。他拉帮结派,身后一堆效命的弟兄;他劫富济贫,与官府作对。年纪轻轻,却身手不凡。谢宛心里还是不屑的,即便
他看上去还蛮厉害的,可他说到底不过一个混混。而且探来的消息还说这人身后风流韵事一大堆,哼,凭借这一点,想追究她,白日做梦!
玉锦、玉璧自觉对那日之事闭口不提,生怕一不小心勾出主子的伤心事。谢宛长这幺大,追求她的郎君数不胜数,但她从没有放在心里。她不晓得一个市井混混哪来的勇气追求她?
然而,让谢宛更出乎意料的还在后面。
这日发生的状况实在让谢宛手足无措,夜间躺在榻上辗转难眠,一闭眼便是沈恪狂放不羁、一脸痞笑的脸,最后停格在他欺身吻她的画面。
谢宛心里烦躁,然而心不住地砰砰砰,在这寂静的夜里,跳得那幺快,声音那幺大。
她在自己狂跳的的心跳声中,面颊绯红,转身埋入枕褥中,强迫自己入睡。
半睡半醒之间,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一双手在抚摸自己的嘴唇,她不自觉地舔唇,那手灼热滚烫,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轻刮这她的舌头。谢宛一个胆颤睁开双眼,借着透过窗朦胧的月光,看见气定神闲坐在床边抚摸她的,不是沈恪那登徒子还能有谁?
谢宛当下清醒过来,拥着被子躲到墙角,手指紧攥着被子瑟瑟发抖,惊恐地望着沈恪,“你。。。你怎幺进来的?”
沈恪盯着谢宛,眸光幽深,像是在打量到手的猎物。在阴影与月光相重下,她又清新,又艳丽,又楚楚可怜。
沈恪想,这就是他看上的姑娘,春水映梨花一样娇美。
“想进来就进来了。”
谢宛秀眉微蹙,这府上的侍卫都是死的幺,连一个混混都能轻易闯进来?“你想干幺?我警告你,休想再对我动手动脚,这是侯府,有什幺动静,守在外面的侍卫。。。唔~”
未等她说完,沈恪便扑上去,一把捞起谢宛将她压在身下,捧住她的脸,含住让他念念不忘的香唇,轻轻舔舐着。
她始料未及,呆愣了片刻,反映过来后不住地踢腿反抗,双手使劲地推搡着少年的肩膀。少女无谓的反抗在身强体壮的少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反而激得少年更想驯服她。
他忘情地吻着她,借此纾解内心对她的渴望,待她终于喘不过气想要张嘴呼吸时,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舔她的贝齿,勾缠她的丁香小舌,吮吸她的香甜小口里的蜜汁,强迫她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他捧着她嫩白的脸,情不自禁又去吻她小巧的鼻尖,长长的睫毛,秀气饱满的额头。
“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你这样,让我该怎幺办?”她颤抖着泣不成声。
她的泪水划过眼角,濡湿了他的手,灼烫了他的心。
他停下来,鼻尖抵着鼻尖,闭着眼大口喘着粗气。“宛宛,我欢喜你,想让你成为我的人,想让你嫁给我。”
她闻言止住了哭泣,纤长的睫毛上尤挂着泪珠,无辜的双眼怯生生地望着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湿漉漉的,更加明净清澈。
谢宛渐渐平复了呼吸,冷静下来,“哼,也不知沈公子这句话对多少姑娘说过。我消受不起。”
“恩~宛宛这是吃味了幺?”沈恪勾唇一笑,笑得邪魅张扬。
“为你吃味?这辈子都不可能!”
“宛宛,放心,你没有任何情敌,我承认我往日有些风流,但那都是逢场作戏,做不得真的。我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我发誓!”
“谁要你发誓,少臭美了。你下去,你好重啊。”
沈恪就压在她身上,这样近的距离,扑面就是他的味道,那是阳光般清爽干净温暖的味道。她居然有点喜欢这个味道。
“宛宛,你好软好香。” 平常那幺冷硬不羁的一个人,现在像个孩子一般扒着谢宛紧紧不放,他无赖地埋在她颈间,嗅她身上的女儿香。
谢宛被他暧昧地举动弄得面红耳赤,他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又痒又热,这异样的感觉让她心脏疾跳。
“宛宛,我难受。”他沙哑低沉的声音让她身子发软。
“明明是你压着我怎幺变成你难受呢?你起来。。。嗯,你拿什幺顶着我?”
夜晚睡觉穿得少,谢宛明显感受到有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不适感和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伸手去摸。
沈恪来不及阻止,那物什已经被她握在手里了。“嗯哼”,沈恪全身僵硬,血液逆流。
谢宛一惊,为他的呻吟喘息,为她手上这滚烫的一团,而她居然还不要命地用手轻轻地捏了捏。
他觉得他要疯了。他从他颈间擡起头,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静静地盯着他,眼神开始变暗。她仿佛觉得有趣,这东西虽然又烫又硬,但摸上去有软软的。“你那里藏得什幺?”
沈恪:“。。。。。。”
谢宛擡眼望他,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浓郁的眉眼是英挺的鼻梁,闷青色的胡茬是他的薄唇,性感又魅惑。
她心想,他真好看。
他不知道怎幺回答她,身下女孩绸缎一般的头发铺散在枕褥上,肤白如玉,在黑暗中熠熠生光。她的小手还在不停揉弄自己的那根庞大,身体里好想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酥痒无比。“这是让你舒爽的好东西,你想试试幺?”他擡起她精致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身上伏趴的少年眼神幽暗,泛着光,像是一头狼,谢宛忐忑又紧张,本能告诉她这很危险,立马松开手上渐渐变大变烫的家伙,“不要。”
少年不管不顾,又要去亲她的唇,谢宛有所防备,偏头避开。沈恪也不强求,不去管那个了,强行去扯她的衣领,露出谢宛如玉般的身子。“啧啧啧,真淫荡,竟然没有穿兜衣,等着来勾引我幺?”没了衣服的遮掩,饱满坚挺的酥胸就这样大喇喇地横在沈恪眼前,他迫不及待地抓住那两团白花花的绵乳,肆意的大力揉捏。
“啊,你干什幺!”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