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秒秒洗漱过后,躺在蓬松柔软的被窝里,背对着月远傲掉眼泪。
月远傲半坐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脸无奈。
「妳要去找麒麟吗?」
「不要。」肩膀抖动。
「那我离开让妳一个人静一静。」
「不要。」吸了吸鼻子。
「别哭了。」
「不要。」哭音。
「妳到底为什幺哭?」月远傲第十三次问。他当然能推测出这样那样的原因,但女人心海底针不是说假的,这小猫闹性子的真相一定和他以为的相去甚远。
秒秒还是什幺都不说,一个劲的呜呜咽咽,月远傲第十次下床拧了布巾来给她擦脸,耐心用罄,上衣一脱棉被一掀,欺压上去,对她上下其手。
「不、不要……」秒秒推拒,可拉开这只摸她胸脯的手之后,另一只手就把她亵裤拉了下来。
她踢他,刚好擡脚给他剥光下身。
「真、真的不要……」她夹起双腿,用手遮着三角地带那细疏黑影。算算月远傲今晚已经射了四次了,而且她也高潮七、八次,还是九次了……
「吃过夏薯之后,一晚这幺几次喂得饱妳吗?」
「我、我真的觉得够了。」秒秒抖着说。
夏薯虽然不是春药,但吃了之后身体的变化明显得她想忽略都不行—它让她变得饥渴、敏感,而且高潮后一点也不疲累,果真如传说中一般神效,让人性欲大开、吃不饱……不过她绝不会承认。
「妳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的。」他掰开她的双腿,往花户一摸,湿润得很。
「等、等明天吧……我、我不哭了就是,我真的不要,你……」早点睡。她说到一半的话被月远傲打断。
「真的不要我,妳早就说过了,还需要强调吗?」他怒哼。
这女人什幺都不要,她真的什幺都不要,不要权不要钱不要名分不要承诺甚至不留恋他的容貌或身体,一晌贪欢之后,竟跟他划清界线。他知道她是认真的,认真的不要他,可偏偏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吃这一套,惦记着她,忘不了,放不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真要说这个的话,我一直很想说,你、你们那个耳环,对男人而言有守贞的意思吧?我觉得你拿下来比较好……」秒秒发现她误踩地雷,赶紧解释。一想到月远傲竟然戴着耳环,戴着耳环还和她交欢,那他守的人摆明就是她啊!她压力山大啊!
「想玩过就扔?没有那幺好的事。」
男人发起神经来也是不讲理的,秒秒发现自己现在不管说什幺只会越描越黑,顿时有些害怕,卖力抗拒,反而让月远傲粗暴的撕了她的中衣和肚兜。
……一直到天亮,被月远傲肏昏前,她都没机会合起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