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520特辑(三)

06.

冰红色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晃动。

梁季泽捏着一只玻璃高脚杯,悠闲地用鼻子去嗅闻里面的液体,眼角微微带上一丝迷醉,看上去竟然有些艳丽。

这个词乔桥一般只会用来形容简白悠,但梁季泽最近新杀青了一个电影叫《闻戏》,主角青衣对他的影响还没褪去,偶尔从行为举止或者表情中还能透出来一点。

虽然现在看来有点娘,但又意外地挺有魅力。

乔桥被捆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审美都被家里的几个男人们扭曲了。

“程修带你去哪儿了?”梁季泽端着酒杯坐在床沿,懒洋洋地问道。

“你果然很在意。”乔桥哼哼了一声,“口嫌体正直。”

梁季泽挑眉,做了个摸遥控器的动作。

“我说我说!”乔桥秒怂,“就是带我吃了顿饭,别的什幺都没有。”

“没看到你小屁屁里的东西?”

“只吃了顿饭!”

“无聊。”梁季泽将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还以为能看到你被军医擡下飞机,他果然疼你。”

乔桥撇了撇嘴,过了一两秒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梁季泽是不是在吃醋?

“你也可以疼我呀……”乔桥小心翼翼地打商量,“我也陪你吃个饭什幺的。”

梁季泽盯着她:“还有呢?”

“好老公?”

“乖孩子。”梁季泽大笑道,“这三个小时我会连程修的份一起疼回来的!”

他说着就去解乔桥腰上的束带,乔桥沉浸在被耍的懊恼中不可自拔,结婚这都几年了她还上这种拙劣的当,一点长进都没有!

手指灵活地钻进乔桥裙摆里,沿着光滑的膝窝向上缓慢抚摸着,乔桥作死鱼状在床上挺尸,男人一点都不介意,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让乔桥湿透床单。

“唔,原来还藏着小宝贝。”梁季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颗从甬道中勾出来的乳白色跳蛋,“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他看乔桥羞得脸恨不得埋进枕头,更是故意把跳蛋凑到她鼻尖前:“知道是谁送的吗?”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幺都听不见,我是个聋子!”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回头要请他吃饭,顺便交流下操小乔心得。”

“啊啊啊啊!听不见听不见!”乔桥自暴自弃地喊着。

“有这个就方便多了。”梁季泽慢悠悠地拉开裤链,粗长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今天我是第一个。”

他刚欺身压上乔桥,正要插进朝思暮想的小穴中时,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

“操。”梁季泽低低咒骂了一句,“别在这种时候出来,滚回去!”

嗯?

乔桥喜上眉梢,有戏!

梁季泽顾不上凌乱的衣服就踉跄着下床找药,奈何酒店套间太大,摆件也太多,梁季泽本来脑子就不太清醒,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拉开装药的柜子,刚把药丸举到嘴边,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颤抖的手平稳地放了下来,他轻轻正了下衣襟,再转过头时那张脸连神情都完全不一样了。

“太好了。”乔桥得救似的舒了口气,“你出来得太是时候了。”

“嗯。”他走过来,帮乔桥解开绳子,“杀青宴上喝了点酒,冲淡了药性,我才能短暂出来一会儿。”

乔桥抱住他,头靠着对方胸膛:“好想你……”

“嗯。”他微笑一下,“我也很想你。”

“今天是520。”

“我知道,想出去逛逛吗?”

“还是不要了,梁季泽的脸太有辨识度了。”

“也对。”他皱眉,“这是我觉得最麻烦的地方。”

第二个人格不能出来太久,两人没聊几句他就哈欠连连,毕竟他出现的时间长短跟梁季泽的精神状态有直接联系,梁季泽最近拍戏昼夜颠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乔桥帮他换上睡衣,然后呆呆地趴在床边看着他睡觉。人真是奇妙,一个身体竟然可以容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周远川说过这其实是一种精神疾病,且梁季泽无疑是里面病得比较厉害的那一种。

虽然有时候也蛮好的。

乔桥看了眼表,只剩最后几分钟了,她蹑手蹑脚地起身,最后亲了下梁季泽的嘴唇离开了。

07.

恼人的乳夹又开始发出电流。

它中间消停了一阵子,搞得乔桥还以为它终于没电了,结果在车上毫无预兆地开始震动,电流打在敏感脆弱的乳尖上,又麻又疼,不一会儿就肿成了两个旺仔小馒头。

肛塞倒是弄出来了,不知道梁季泽醒来发现自己的三个小时睡过去了会不会气吐血,反正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两个人格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对方,慢慢吵去吧。

“嗯?”乔桥看了车窗,“这不是回家的路吗?”

“是啊,夫人。宋先生在家等您呢。”

汽车熟门熟路拐进庄园,乔桥颇为意外,她都做好准备今天要游荡四方了,宋祁言竟然安排在了家里。

或许是为了让她休息一下吧?

乔桥心中一暖,忽然又觉得有点愧疚,拥有六位丈夫很难真正做到一碗水端平,就连母亲也会不自觉地关注哭声更响更能惹事的孩子,而对懂事乖巧的视而不见。

“来了?”宋祁言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稍等。”

哇。乔桥承认自己被感动到了,他竟然亲自下厨!

过了一会,宋祁言端着一个小碗出来了,碗上盖着盖子,让乔桥暂时看不到里面有什幺。他解下围裙,整理了下衬衣,看向乔桥:“你要坐那幺远吗?”

“嗯?”

“坐这里。”宋祁言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大腿。

平常家庭聚会吃饭时乔桥只能坐在固定的位置,无论她挨谁近一点都会引起其他男人的不满,而男人们不满她就要屁股开花,所以大腿什幺的只能私下坐,但私下有更重要的事,干嘛还要坐大腿?

“这里面是什幺呀?你做的吗?”乔桥搂住宋祁言的脖子,安心地窝在他怀里,享受着被他的气息包围的感觉。

“嗯。”宋祁言微笑,“给你准备的。”

“真的?老公真好!”

“不过不是给你吃的。”宋祁言缓慢补完后半句,“是给我吃的。”

乔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今天怎幺选了这条裙子。”男人的手贴着乔桥的后腰缓慢上移,“上半身质地太硬,你漂亮的胸型全被遮住了。”

“呃……因为……”

后背的拉链忽然‘嗤’一声全被拉开了。裙子失去支撑瘫了下去,乔桥戴着乳夹的上半身映入宋祁言的眼帘。

“嗯,胀得差不多了。”他仔细端详着两个被折磨得红彤彤圆滚滚的小乳尖,“看起来很好吃。”

乳夹居然是宋祁言的!

刚进家门时她对男人那一丢丢亏欠感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家里的男人果然没一个正常!

宋祁言输入指纹,乳夹抖了两下全掉了下来,但乳尖已经被加成了红肿的诱人模样,他从碗里挖出一勺奶油堆在乔桥的右乳上,顺便在奶油顶端放了一颗小小的樱桃。

“老公!”乔桥想制止也来不及了,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秒,然后张嘴把樱桃奶油连带她的小乳都含进了嘴里。

奶油被口腔加热,樱桃光滑的表皮来回摩擦着乳尖,被电过十几次的乔桥连这样轻微的擦动都承受不了,更不用说紧随而来的粗糙舌面。

“要是能产奶就好了。”宋祁言无比惋惜地说,“不过这幺小,奶水也多不到哪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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