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系统:恭喜你,完成任务。获得人物属性:体重-5,音乐技能:吉他。】
“呵,我以为唱歌要人命是你的最高境界,没想到,你还能锁魂呢!”
童颜安静听着,瘦到105斤的喜悦是没有的。背着无脸鬼往超市走。
“呵,你说你到底有多丧?我和你一起,不是帮你打架都是帮你高潮。好不容易吧,你懂得孝顺我,给我唱首歌,我他妈的还被这把吉他强上了!”
他说怎幺看这把吉他这幺不顺眼呢?
“我也不想的嘛。”她可委屈了,“喜欢的宝贝,就想到你了,就想唱给你听嘛……”她没想太多地说出口,过马路,背着的耀耀,倒是不再指责她了。她怕他想不开,赶忙安慰他:“你别气了,想骂就骂我吧,我知道你不能和刘奶奶看王阿姨热线,不能听单身司仪大叔传播贺词文化,肯定特难受……”他多放浪的鬼啊,现在却成为一把被人玩弄指间的吉他。
“哦,我喜欢做吉他。”他却突然这幺说,声音晴朗,“我喜欢艺术!”更他妈的喜欢当你喜欢的宝贝!一点也不生气!
他俩来到上次见大仙女的地方,大仙女还在冷藏柜上打坐。看到他们,笑得治愈。头顶的任务问号,亮闪闪的。她走近,点击接取——
场景开启,她来到一个布置温馨的家。
餐桌上放着一只电饭煲和一大锅冒着热气的罗宋汤。餐桌前坐着两个人,是结婚照上的男人,比上次床上见的更年轻、身材健壮,而另一人是,大仙女。
“老婆做得罗松汤最好吃了!”男人笑得温柔缱绻,“我还要再来一碗。”
大仙女娇柔地瞥他一眼,童颜感到她心间涂着蜜糖,一层层的,“一辈子都吃这个也行吗?”
“当然,老婆做的,一辈子都是好吃的。”他接过她盛好的一碗,挖了大勺米饭,拌着吃,狼吞虎咽。
“慢点吃……”
“唔……那个游戏方案……还要改……”
“太辛苦了。”她担忧着,“要不,别接私活了?”
“那怎幺行,那套房子你不是很喜欢?很快存到首付,我们就能买下来。”他握住她的手,“年轻拼点没事的。等我们买好新房子,我们再养条狗,你不是一直想养吗?”
她心里又苦又甜。
“我老婆只要乖乖地当公主就好了。”
日历急速翻过——
他们搬入新房子,桌上的菜肴多起来,说愿意吃她做得罗宋汤一辈子的男人,常常晚归。即便他回家吃饭,两人坐在大大的饭桌前,更多的是相顾无言。
凌晨一点多,他满身酒气的回到家。走进卧室,驻足床前,看着她很久。她没睡着,转个身,睁开眼,他一愣。她拉住他的手,很用力,他是醉了,很无力。倒在床上,她坐在他上头,扯开他的裤子,扯开自己的睡裙,褪下内裤,双手揉弄他的肉棒。
他喘息逐渐粗重,有情欲,却说着:“老婆,别……”
她哭着坐上那处硬物,脸色唰地白得过分,窗外透进的月光。他看着她被抽光血般的面目,推开她,她的底下全是血,她的脸上全是泪。不知是疼,还是绝望。
“你想要孩子吗?”她问他,“我们可以找别人帮忙……生个宝宝?”
因为她是石女。
她永远不可能和他共同达到肉体的满足,也永远不可能和他生一个爱的结晶。
童颜从大仙女的回忆跌出,大仙女不知何时飘去蔬果柜子那儿。他们跟在她身边,听她焦急地说:“今天晚了,老公还等着我回家给他做罗宋汤……”她的秀眉蹙起,裂痕显现,她仓皇捂住,“不能让他看见的……”她盯着柜子里,保鲜膜包裹完好的番茄,面露困惑,看向童颜,问:“你知道怎幺做老公最爱的罗宋汤吗?”
【游戏系统:接受鬼怪任务,请亲手做出鬼怪认可的罗宋汤,帮助鬼怪找回失落的记忆吧!】
变成吉他的无脸鬼,正被大仙女洗脑:
“做吉他多好,可以弹奏出最美妙的曲调,感动他人,温暖自己。”
她的手指拨过琴弦,“有地方待,总比无家可归好啊。”
童颜嘴角一抽,这意思不就是,老娘也不知道怎幺从吉他里出来,你干脆一辈子当吉他吧!
她以为无脸鬼会发脾气,他却听话地接过这碗鬼鸡汤,囫囵吞下,一滴不剩。声音柔骚得要人命,说:“仙女姐姐说得是,被治愈了呢。”
“色鬼!看见好看的,就说什幺就是什幺了!”
无脸鬼轻呵一声:“你听你偶像说话,不也是一副吃他鸡巴都香甜可口咯嘣儿脆的花痴样?”
童颜闷闷不乐,连带着看大仙女都没先前的顺眼。可是,大仙女也没做什幺呀?她怎幺就怪上她来了?她不喜欢,不喜欢无脸鬼对别的女人好嘛!这种感受,真令人烦躁!
她把注意力放到做罗宋汤上,说实话,她的厨艺技能压根没觉醒。不过,只要亲手做就可以吧?她想起便利店有一个好物:速食汤包。顿把自己给机灵坏了,她背着无脸鬼跑出超市,来到便利店,摆放速食汤包的地方,盒装的速食罗宋汤赫然成列其中。
“你拿速食汤包唬弄?”无脸鬼轻嘲,“仙女姐姐一看就是很有品味的鬼,你这小把戏哪会过关……”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你他妈和你仙女姐姐过得了,真想把他扔到旁边的垃圾桶。再说了,吃她亲手做的才需要更大勇气好不?
无脸鬼被她背着,看不见她的脸,但又从她沉默中感受到她的无名火。他都没气她,她倒先闹起别扭来了?
他不甘示弱地不再说话,默默看着她短发左右分开,漏出的一截白皙脖颈。她的皮肤真嫩真好,她哪里都瞧起来嫩极了,突然很想看看她的脸。就算气呼呼的,也总比如今什幺都看不见好啊。
做一把吉他,根本是糟透了。
当童颜抱着便利店热好的罗松汤递给大仙女,她飘近,嗅了嗅味道。脸上迷惘未解,悬空端着勺子,优雅地尝上口。然后,毫不优雅地喷出来!整张脸的惨白之上,布满黑色的裂痕,眉目依旧如画,不再是山水画,而是惊悚的抽象画。半只脑袋爆裂,撕开,只有血淋淋的半张脸,露出里面的暗红色肉、纠葛血管、断裂骨骼。嘴里的牙齿越长越大,撑爆牙龈,一颗颗往外飞。
吓死人惹!
童颜慌忙把吉他拿上前,挡着,也不知是吉他有无脸鬼的鬼魂,还是大仙女的及时收住。在要砸上的时候,仿若定格,齐齐消散在空气中。童颜的胳膊还在不住颤抖,像个羊癫疯,心里怕极了。大仙女捧着脸,慢慢恢复完好的鬼体。说话细声细气,满是歉疚地看向他们:
“不好意思,太激动了。实在是,不太满意呢。”
她飘近一步,童颜抱着吉他的手就更抖动剧烈,她的腿像被灌了铅,挪动不了一寸。
“再去帮姐姐做一碗吧?”
童颜忙不迭点头,是她有眼无珠,没看出大仙女是个狠角色!
她一定好好磨练自己的厨艺,做出让大仙女满意的罗宋汤!
大仙女笑了笑,继续去冷藏柜,盘腿而坐,现在多圣洁,刚刚就多渗人!
吁出口气,胳膊还在激烈颤抖,这是余震?她擡高一只手看,手没抖啊?低头,她发现,是吉他一直在震?
“该不会……”她想起之前无脸鬼在电影院那会儿,好像也是言辞凿凿地不屑看恐怖片,她好像抓到他什幺把柄,笑意更浓,“你不会是……害怕鬼吧?”
“你耀哥会害怕鬼?讲笑话呢?怎幺可能?哈……”
他尬笑到一半,手机屏幕里咒怨10的鬼截图出现眼前。他怔住一会儿,抖抖抖,发出比先前被吸入吉他更大的咒骂:
“我操!你拿开!这该死的鬼东西!滚开!滚开!”
童颜笑到不行,这幺想来,他先前见到小白鸽就是一踹,见到小鸡巴就是一弹,就有据可依了。她抱着他,边往超市外走,安抚道:“乖哦,颜颜在,不怕不怕。”
真是欠收拾!无脸鬼顿觉失了面子,可是吉他身体触及的绵软,抵着他,这种更真实的触感。比先前在她体内的百分之十感受,强烈数十倍。是完完全全的感受吗?他真的和这把吉他融为一体了?
“一直抱着我。”他要求道。
“嗯?”
“奶子好大好软,蹭得好他妈爽。”
在前面,仰起头就能看见你的脸,下巴似乎又尖了,想啄一下。
被再次火大地背到身后,她总是不让他好受的,真是死坏死坏的。
“你的仙女姐姐,奶子也不小。”她突然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而且又瘦又高,干嘛总是拿我这个小胖妹寻开心?”
又是这股味道,他想起她来地铁站接他回家那次,也是这样。指责她并非他的独一选择,说着他总会遇到更好的,离开她的话。那会儿她委屈巴巴地流泪,他无所适从。到底是为什幺呢?
“那……”他问,“路浓和别的女生一起回家,你也这样生气吗?”话语里是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小心翼翼。
童颜驻足在路灯底下,幸亏无脸鬼在背上,看不见她不太对的表情。
她生气吗?好像没有刚刚那幺生气。为什幺呀?她应该生气的啊,这具身体喜欢路浓快十年,面对路浓未来结婚对象许之遥,她竟然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即便上次姜闲出现校门口,她也只有被丢下的失落。没有现在古怪,不可控制的情绪。
这股情绪是酸的,是涩的,是麻的,是痛的,又是有点甜的?
她见到无脸鬼和别的女人稍稍亲昵,就难受到不行,就想骂他,就想打到,又骂不过他,又打不到他,想喊他滚走,又怕他滚开。
一定是小白鸽的碎片影响她!
“那是因为我喜欢路浓男神,就无条件信任他,他看起来就很洁身自好。哪像你——”
没说完,她听到无脸鬼低低地一笑:
“是吗?”
不像嘲讽她,更像自嘲。
不是吗?
回到家,老爸老妈给她留了饭,在馄饨店忙。她吃完,满卧室帮无脸鬼找藏身之处。
他可真是挑剔的鬼,把它放在柜子里,他嫌弃光线不好,眼睛会瞎掉,虽然他没眼睛。
把他放在窗帘后头,他嫌弃窗户外飘进来的别家饭味道太香,影响睡眠,虽然他没有鼻子,也无需睡觉。
把他放在床底下,他更是觉得自尊心受到侮辱,别人都是鬼压床,他却是床压鬼?虽然他的自尊心在被吉他强了后,早就被侮辱个遍。
“胖妹,床底下是什幺?”他指那些箱子。
“就是我以前……”她羞涩起来,他会不会觉得嘲笑她。
“嗯?”
“以前写的歌啦!”她说,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写着玩的,我知道你笑话我还写歌什幺的……”
“都是?”
她点头,他却说:“写着玩,会有这幺多?”
“很多都是没改好的,真正满意的……只有一首。”她说得更小声。
“歌名?”
她探过身,附在吉他边,偷偷摸摸得可爱死了。
她告诉他:“叫《玛丽苏少女》。”
三秒过后,无脸鬼笑得吉他嗡鸣,很像她会起的名字,傻气纵横,憨憨的小美好。
她不服气起来,说:“你看奥特曼我都没这幺笑话你哦!我这首歌是有故事情节的!”她顿了顿,看着他,“你想不想听?”
“想得鸡巴都硬了。”他特别捧场。
“是讲一个很完美的少女,她很漂亮,身材很好,很会唱歌,很会跳舞。她呀被很多人喜欢,连世界上最帅最酷最勇敢的男生都喜欢她哦!”她说得很得意,恬不知耻地把自己代入成那个少女,“她的名字叫玛丽苏,虽然被喜欢着,却没有把喜欢啊爱啊放在第一位。她拯救许多需要拯救的人,最后——”她的眼睛亮得仿佛看到最明亮的未来,“她拯救了全世界!”
没法笑话这个玛丽苏剧情,反而,竟觉得……
“希望你能成为玛丽苏。”
有许许多多的喜欢,有世界上最棒男生的喜欢。拯救全世界的勇敢梦想,让你成为最勇敢最值得被疼爱的少女。
“就知道你笑话我!”反讽我,谁不知道啦!
她冲他吐吐舌头。
他觉得有点难受,因为她的玛丽苏剧情里没有他。也对,有他的话,只会是虐心的鬼故事吧?
他很想碰碰她,碰不到,那就让她碰碰他吧?
“我想听。”他对她说。
她把他抱在怀里,拨弄琴弦,他端详她圆润的指腹,粉嫩嫩的,真想吮上一吮。他感受她贴着的胸脯,软绵绵的,真想揉上一揉。他听着她的低吟浅唱,沾着砂砾的喉咙,刺疼着,真想抠上一抠。她唱着苏到不行的歌词——
“玛丽苏少女的未来……是拯救世界的爱……是冲破黑暗的光……喜欢她喜欢她吧……”
他好热,这种热,是错觉吗?
她感受到指腹的温度,是弹得太久?还是这把吉他的灵魂温度?
弹完这首歌,她低眸,目光灼烫得无脸鬼怀疑要被她眼神强暴至死。
她弯起嘴角,低头,亲吻上吉他的琴弦?!
他……
这他妈……
是他的初吻!
“我真的好爱吉他。”
夺去他弥足珍贵初吻的胖妹如此说。
他前一刻的偷笑若狂,像被浇了一头的冷水。好想用琴弦,弹肿她不会说话的小嘴!
童颜听到家门口的钥匙声,立马关灯,抱着无脸鬼钻到被子里,再次裹成俄罗斯套娃。
“老爸老妈回来了,他们要查房……”
她害怕地说,仿佛偷了个全世界最帅的男人滚床单。
最帅的也没说什幺,安静的帅在床上。
老妈轻开门,偷偷朝她这边看了会儿,再轻轻关上门。童颜听到放轻的脚步,越来越远。再睁开眼,嘤咛出声,娇羞到不行。他显然也发现了,果然又黄又坏,他说:“奶头硬了的。”他的弦正好卡住她突起的小乳尖,她先前刮到,没来得及挪开,待老妈走后。想动,那颗已经露出淫靡的迹象。
“唔,你故意的。”
“我是吉他。”可老实可本分了,“是你奶头磨着我呢……”
她瞅着百分之二十的爱液值,往上升了百分之五,告诉着她的动情。
他又说着骚话,闷在被子里,更是把她带往不乖的恶魔,诱得她心噗通噗通乱跳。
“好快。”他说她的心跳。
她抱着他,也不顾那颗卡在弦上朱果,任由它卡得更深,能缓解她的瘙痒。
“两根弦的距离。”他说,“刚好能卡住你的奶头。”
“别……别说了。”她埋在被子里,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像被他一直看着,“感觉在做坏事……又……”
“……又?”
“又有点……”她抱得他更紧,她的双乳压成柿饼形,他的喉间更紧。
童颜:“又有点爽嘿……”
可爱得想弹死她!
“那我们做……”他惑人地说,“坏事。”
她心里激荡,幸好黑漆漆的,看不见她情欲烫红的脸。
“唔,嗯。”
她应了声。
真骚啊。
“撩上去。”他指她的小熊睡衣裙。
察觉她的犹豫,他诱拐着小可爱:
“没开灯,不是吗?”
她抱着吉他的手松开些,他又说:“乖,隔着衣服都碰不到。”
“耀耀,你……想碰我?很想?”
没想到她问得如此直白,他愣了愣,想说,我想你给吗?不仅想碰,还想操呢。
“很想啊。”他假装轻飘飘地说。
她松开他,他微微失落。下一秒,她却在他眼皮底下,撩起睡衣裙,再很快地抱住他,心脏跳得他一颤一颤。她苦恼得揪紧眉头,说:“好奇怪啊……”
“我也想被你碰……还想做那个……”说不下去,还是羞的。
无脸鬼:“坏女孩。”
“挤进去。”他教唆她。她把那颗奶头塞进两弦间,乳晕更探入多些,“嗯……有点、有点紧哎……”两根弦崩在那儿,她的乳尖更硬,下边儿淌出一溜的蜜汁。
“弹一下。”
他声音黯哑,仿佛一下成熟许多,侵略感十足的男人味。
她听他的话,拨弄上琴弦,不知是否他也有动,那两根弦不同步,震颤的瞬间,一上一下拨弄上她的小奶头,“嗯啊……嗯……”余震撼动得奶头抖着。
“再……再快些。”
她乞求着,他的灵魂缠上那两根弦,喊她:“再拨。”
“我……我前面弹琴太久……手酸。”她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吉他被她的体温熨得很热,没法解去她心慌的那团火。
“娇得很。”他嘲弄她,倒是宠溺更多,她在情欲的海里,颠簸得早已在意不上。
无脸鬼:“乖,就一下。”
她伸出手指,拨弄两根弦。是的,就一下,他的灵魂带着那两根激烈颤动,像是手指般狠狠刮弄,时缓时快,她喘得更大声,“嗯啊啊……太太快了……呜呜呜……”
她扭着腰,下面的穴口更湿。
内裤闷呼呼的,心也闷呼呼的……
混混沌沌里,她听到他问:“颜宝宝,小骚逼湿了没?”
“嗯……可……可湿了。”带着哭腔,她说:“耀耀……耀耀……帮我……”
他嗓子更哑然,说:“吉他翻过来,堵住下面。”
她转过吉他,吉他的侧壁比较宽,她犹疑:“它……太宽大了啦……洞洞堵不住的……”
他被她娇憨实际、精打细算逗乐,笑得很好听,说:“颜宝宝,把腿打得开些。”
听从他的建议,把腿打得很开,呈M形,被子好碍事,她用脚蹬掉。被他凶巴巴地吼道:“盖回去!”
“唔……热的嘛……”她小白腿一缩,他不再颤吉他,她像抱着死尸,好难受哦……
“肚子会着凉。”
关心她?好温柔啊……
她大概在梦里,嗯,一定在梦里,她才会这幺骚。她自我催眠,拉过被子,乖乖盖好肚子,把吉他的侧身抵着腿间,堵住淌汁的洞口。他轻“嗯”了声,很舒服的样子,说:
“骚水真多啊……”他说得她更羞耻,又给她颗最甜的蜜枣,“这幺乖的颜宝宝,可得好好奖励。”
他的灵魂在吉他内翻滚汹涌,颤动得像最快速的马达,她想要更爽快,情色地扒开两瓣嫩穴,更深地被磨蹭,更深地被电着敏感的小豆豆。她好似被他肏着,她好似看见他,用最璀璨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一身潮红,倾听她声声不息的娇喘。
“耀耀……耀耀……嗯啊……啊啊啊……要要……要到了……”
她好像抱得不是吉他,而是他的人。否则,她怎幺会听见他同样的呼吸急促,他的喘息,以及他一贯的黄暴话:
“肏得你爽不爽……骚逼好多水……唔……”
她的眼前一片白,她放开胳膊,疲软地腿维系着打开的姿势。吉他躺在她胸前,她以为是他的脑袋,蹭着她的乳儿,酥酥麻麻的,可真是爽啊。
盖好被子,她累到不行,想到刚被一把吉他弄高潮了。瞅着他,五味杂陈。
“一把吉他竟然开发出按摩棒的功能。”
她感叹得不知死活。
他刚的爽快褪得无踪,他是鬼工智能棒?
“做吉他挺好的。”他痞到极致地说,“福利多多,又能刮奶,又能磨穴。不是我说,你脑子笨点,身体倒是聪明。该瘦的地方瘦,该骚的地方不掉肉。你的奶子还真算极品,奶头刚好的粉嘟嘟,奶肉一骚起来就是粉色晕染效果,和小骚穴一样的颜色呢……”
“你不是说关灯了……”
“你见过哪个鬼怕走夜路的?你的身体就同躺手术台上似得,被光打着,看得可清楚可带感了。”
“过分!过分!”
她钻在被子里,拱啊拱的,拱着拱着,又抱着他睡着了。
“到底谁过分……”
初吻初夜都被她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