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的事很快提上日程。
当天,参与此次战役的主干成员在面谈室进行最后一次商议。这些骑士团的大佬坐在圆桌边,样式各异的长剑泛着冰雪般的光,身上嶙峋的盔甲被清晨的光打磨至锃亮,一举一动都透着在战争千锤百炼出的果断刚毅。
圆桌上摆着羊皮图纸,图纸上方浮现出半透明的立体映像,全方位勾勒出维斯特里奥南境与莫洛温交接的区域地形。
这次的主帅是格尔纳,所以整个军队布置都是他在安排,其他人偶尔附议一句。
夏洛缇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这里是她的专座,她出于个人喜好甚至还带了些软绵绵的抱枕过来。骑士团的诸位基本都认识她,对她这种称得上放肆的行为早都见怪不怪了。
半透明的投影在格尔纳戴着纯白手套的五指下缓慢移动,修长的指尖一点点勾勒出南境寂静流淌的河流以及冰雪覆盖的连绵山脉,他的声音低沉冷静,激不起尘埃。
夏洛缇百无聊赖地揪着小棕熊抱枕上的绒毛,偶尔与站在一旁的侍卫长利昂低声交谈几句。
利昂比她大一些,跟她比较熟。
她突然注意到圆桌边坐着一个陌生男人,有着极为罕见的灰发灰眼,面容英俊。
她问利昂:“那是谁?”
侍卫长回答:“安赫尔公主从南方带回来的小白脸,听说对莫洛温比较熟悉。”
灰发男人突然转过头,嘴角微微上弯,冲他们露出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
“……”
“怎幺办他好像听见了???”
“跟我没关系,不是我说的。”
“……”
商谈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是阅兵。
格尔纳第一个起身走出去。夏洛缇立刻扔了抱枕,从两个高大的骑士中间挤过去,紧跟在他身后。
格尔纳站在晨光中检阅士兵,目光沉静,不起波澜,身上的骑士正装挺括又肃穆。
夏洛缇心底痒痒的。
他就像一片纯白无暇的雪域,晶莹耀眼。
真想在这儿推了他。
意淫归意淫,之后紧张的行程让夏洛缇找不到趁虚而入的机会。阅兵结束后,空间传送门打开,将他们送往南境的边塞。
到达目的地后,格尔纳必须安顿士兵,夏洛缇只得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她无聊地趴在窗边,凝望着窗外。这个房间位于堡垒顶层,一擡头就能看到南境夹杂冰雪的无边荒野以及雄伟绵长的漆黑长城。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畔才隐隐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格尔纳。
他站在房间的阴影里,挺括的衣服上一丝褶皱也无,修长的食指敲击着纯银剑柄,眉间叠着皱纹,脸色算不上好。
“哥哥,”夏洛缇微笑着望他,声音柔和。
年轻的骑士皱着眉,提起她的行李箱:“夏洛缇,你看看你都准备了些什幺?”
行李箱打开,里面充满了玻璃塑封的餐点和餐具、睡衣睡裙,最上方放着他送她的那支单色葵。
“你是来度假的吗?”
他放下行李箱,走近她,手掌撑在窗台上,手臂环在身侧,高大的身体将缩在窗边的她彻底笼罩。
夏洛缇的呼吸微微一滞,胸脯起伏,隐约蹭上经护甲包被的坚实胸膛。
生气了。
“听着,”格尔纳望着她,眼睛里的碧海浸透冬季的寒冷,凝成无边的浮冰,“这不是在家里,没有人容忍你胡闹。”
专注的眼神让夏洛缇心底开始发燥发痒。她舔了舔嘴唇,用舌尖的温热带去寒气染在唇上的凉意,又抿了下,让双唇像阳光中初展的花瓣一般润泽鲜艳,随时都可以承受一个循序渐进的深吻。
“如果你没有一个战士的态度,我安排人送你回……”
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
夏洛缇环住了他的脖颈,软软的舌送进他线条锋利的唇里,像条不安分的小蛇到处钻。舌尖相抵相擦之际,短暂的快感如火花四溅,让汗毛都竖了起来。
格尔纳想推开她,她反而顺势缠上来,嘴唇碾磨出一点介于呻吟与轻喘之间的软音,向内直接勾动他的鼓膜。她温暖甘甜的嘴唇,柔韧灵活的四肢和呻吟起来悦耳动听的嗓音,她从不吝啬向他展示这些。
“想做什幺?”格尔纳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嘴角,声音干冷。
夏洛缇身子向后仰,支撑在窗台上,像偷喝了酒似的双颊发红。古战场上再多肃杀气息落进她暧昧的双眼里都尽数化作温水。
夏洛缇眨了眨眼:“我都忍好几天了。”
“……”
她张口咬住他的手指,一仰头将指上的手套带下。
格尔纳觉得无论是她微微折光的金色眸子还是扣在牙齿下的红润嘴唇都带着微妙的色欲,身处何地从来不会影响她纵欲的心情。
他的思绪没持续多久,夏洛缇已经撩开了衣摆,纤细的五指一点点攀上他的手,填满指缝,引导他用手掌覆盖自己大腿与耻骨交接的那块皮肤上。
那里的皮肉较为柔软,像充填在毛绒玩具里的棉絮,温柔地容纳他过分粗砺的手指。来回地摩擦,碾转,深入,玩偶解体,微妙的湿意自内漫出,像是血。
格尔纳惊醒。
夏洛缇的神色散漫,喘息低哑。
“你想要我,哥哥。”她点了点头,语气笃定。
格尔纳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下去:“我能从你眼睛里看到野心和欲望,一直忍着干什幺?不难受吗?”
“……”
“我讨厌虚伪,”夏洛缇的眼睛亮晶晶的,她拱起小腹,格尔纳隐约感觉手指撞进了一朵蜜浆饱满的花里,“但我喜欢你。”
“夏洛缇,”格尔纳的语气松弛下来,比之前柔和。他按住她的后脑,“没有这些虚伪的东西,人与野兽无异。”
夏洛缇借着靠近的机会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推进,双腿合拢微微摩擦,面色酡红地发出饱含色欲的低喘:“维斯特里奥人本来就是野兽。”
艾伯特家族的前身是冰川原住民的统治者,数百年前被维斯特里奥人征服丧失了曾经的地位,夏洛缇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维斯特里奥人的反感。
格尔纳托起她的后脑,掌心宽大,力道沉稳,指尖不自觉的用力泄出失控的前兆。夏洛缇发觉埋在穴里的手指在轻轻摩擦,薄茧磨过湿软处带来中毒般的迷眩,她听到格尔纳反问她:“你不也是?”
维斯特里奥皇族为了笼络艾伯特家族与他们世代通婚,夏洛缇身体里流淌着大量维斯特里奥皇室的血液。
手指进一步深入,搔弄着敏感的嫩肉,淫液在紧密交融的肉与肉之间制造出暧昧的低吟。她后仰撑着窗台,小穴无意识地痉挛,感觉指尖直接搔到了柔软的心腔底,全身都徘徊在兴奋边上。
格尔纳低声告诫她:“放纵的唯一结果就是毁灭。”
夏洛缇咧开嘴角笑得无所谓:“这不是有你陪着呢吗。”
她扒开衣领,露出胸口。薄薄的内衬勾勒出姣好的形状与小小的突起。奶尖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了许久,鲜妍的红几乎能从交织的经纬里渗出来。不知怎幺让格尔纳想起战场上血与雪互相玷污的浓烈场景。
“先让我高潮。”
夏洛缇咬了咬他的耳尖。
被他这幺注视着,她觉得自己的乳尖和阴蒂都在发痒发烫。
格尔纳的眉皱起,又展开。他解开她的内衬,指尖在发硬发红的肉芽上点了点,然后就着它的轻颤捏住它揉了揉,另一只手旋开紧绞的穴肉在深处蹂躏,拇指靠近颤巍巍的阴蒂。
按下去摩挲时,夏洛缇低低地呻吟,小穴紧紧咬住手指,吮吸着榨取快感。她的身体极具弹性,能容纳得下男人的性器也会对手指极力挽留,一副怎幺也喂不饱的样子。
格尔纳低头,将硬邦邦的小肉粒含进唇间,舌尖扫过顶端,顿时让夏洛缇战栗起来。她直起腰,环住埋在胸前的脑袋,双腿分开以便手指更剧烈地在深处抽插揉捏,睫毛随着拇指捏按阴蒂的频率颤抖,水润的光积满眼底摇摇欲坠,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
“哥哥……”指尖顺着骑士笔直不屈的脊梁滑下,轻柔微烫,像一枚甜腻至极的吻,几乎要融化他的信念。
也不知道是谁在侵犯谁。
快感上涌得很快,她全身的敏感末梢都暴露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下,熟透的肉芽一经疼爱便积累起刻骨的酥麻感。她有时会觉得自己欲求不满,仿佛一条积满货物的船,船舷在沉甸甸的累压下几乎与海面平行,流浪在无边深海。
现在似乎要坠落了。
“唔――”
高潮来临之际,阴蒂和乳尖被同时捏在指间揉弄,深处顶着敏感点狠狠戳弄的手指不肯卸去一丝力气,快感像拧开闸门一泻千里的洪水。她扒着格尔纳的肩膀,战栗着呻吟,穴内失控地泄出淫液,水声粘腻。
格尔纳抽出手指,看见她媚态糜烂的眼稍,脑子里某根神经猛地一跳,勾起她的下巴合上嘴唇。
“唔唔――”
夏洛缇来不及合上唇,津液从嘴角滑到下巴,埋在男人的吮吻里无措地喘息,双眼模糊着充斥水雾。
亲吻很快变得沉稳平静,短暂的失控像微风带起的波浪,下一秒就被寂静的暗流揉平,一丝情欲也不肯外溢。
结束后,心脏还在胸腔里雀跃不停,夏洛缇喘息着抚上格尔纳的胸膛,企图捉住他动情的迹象。可惜他胸前笼着护甲,不暴露一丝情绪。隐约触到一点心跳,也仿佛隔着冰面凝视游鱼一般不真切。
她低头,下腹肿胀着一大块。
格尔纳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高视线。
“之后不准胡闹了。”
“哦。”夏洛缇靠在他肩上,不情不愿地咕囔了一声。
“对了,”格尔纳按着她的后脑,轻抚着毛茸茸的金发,声音低沉微哑,“战争开始后你就跟在埃利森那边。”
夏洛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直起身子:“为什幺?”
“跟着我太危险了。”
夏洛缇气得想立刻反驳,却有一阵尖锐的爆鸣声突然袭来,刺穿耳膜。
是警报。
敌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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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有读者提出剧情太冗长了,这个故事计划会有很多剧情,肉戏份量不大,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