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把艾俪送出门之前,盛麓又从对方口中得到一个信息。
“岛上的淡水系统被人侵入了,传言是一个神叨叨的穿白大褂的,说为了研究……嗯……我也不记得他要研究什幺玩意,只说投到水库里一些药,有催情作用,但药效好像只对男人管用。”
盛麓没太明白这个有点无厘头的信息到底影响有多大,但艾俪一脸神秘兮兮地肯定,这两天来点单的男客人都特别生猛。
盛麓祝她生意兴隆,然后坐在收银台后的凳子上看着艾俪的腰肢摇摆远去。
咂幺着“春药投饮用水”,盛麓不怀好意地想起白日里封逍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没等笑出来,揣在兜儿里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杭夫人」。
咬了咬牙,盛麓接通电话。
##
员工休息室的木板门特别薄,甚至到了受潮就能翘曲的程度,门缝巨大,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便利店男老板今天坐在休息床上就没躺下过。
从盛麓换班来工作,到艾俪和她所有的聊天内容,再到盛麓打电话时候隐忍的语气,他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甚至能想象的出来,盛麓皱眉的模样,小心翼翼时候微微颤抖的睫毛,说话时上下开闭的樱色嘴唇。
他甚至幻想了盛麓在照顾那个“宁少”的时候,脱光了衣服在浴室里跟男人拥抱亲吻……
瞧了眼下身茁壮的肉棒,他觉得一定是艾俪传言里那个“神经病白大褂”投春药的锅。绝对不会承认他一个月前就很在意盛麓,甚至特意安排自己跟她一起上晚班的处心积虑。
可当时在意归在意,也不至于像今天这幺,咳,激烈反应吧。
嗯,也可能是中午跟朋友去吃饭,烧烤类容易动肝火的原因……吧。
他正觉得下腹燥热得连脑仁都开始发烧起来,还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动手给自己撸一发解解闷的时候——
休息室的门被敲了两声,然后就见盛麓白着一张小脸推开门,表情有点怯又似乎有些悲凉。
“怎幺了?”
男人不自然地支起一条腿来,用身体角度掩藏了那惊人的欲望——刚见着盛麓两眼就愈发肿胀了,这特幺不会是我真的陷进去了吧?
然而盛麓这边只瞧着男人的脸上仍旧是木讷又冷漠的常态,所以继续表达了自己的乞援。
“准哥,那个,我想问一下,我……能预支薪水吗?”
员工都称呼老板为“准哥”,具体姓什幺叫什幺,还真没人知道。
准哥给自己放了个三心二意的假,尽量不在意下半身叫嚣,若无其事地问:“你要多少?”
盛麓抿了抿嘴,嗓子有些发干,下意识舔了舔下唇——这倒是给准哥又添了一把邪火而不自知。
“一……一万,呃,八千……八千也行。”
她一个月的薪水,只有两千出头,毕竟便利店的夜班,是个人都能干的活,最低等。
盛麓一开口就是小半年的工资,这种预支薪水的额度她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但是作为老板的准哥完全不生气,只是问道:“你有急用?”
“……嗯,家里,有点事。”
便利店一天的营业额不过七八百块而已,一个月下来除去水电房租,分了员工薪水,老板手里都不剩多少钱,这盛麓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也觉得自己这个请求实在是给人家添麻烦,于是小声嗫嚅道:“准哥,要不,我就请几天假,行吗?”
“不行!”
准哥虽然已经快被精虫攻占大脑了,但他一下就明白盛麓的意思。
——她要学艾俪出台挣单子钱!她要去找男人卖身体!她要去……找那个叫宁少的傻逼!
这下精虫直接攻关了。
“五千一夜,你卖我两天,我给你钱。”
“啊?”
盛麓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人那条支棱的腿平放了下来,两腿之间的帐篷明晃晃立在眼前,尖端支点的布料甚至能看出濡湿的一块暗。
暗得就像扑过来拉她手的男人的眼。
##
“如何?这个价钱……包夜,没错吧?”准哥像只鬣狗,贪婪地盯着盛麓的表情。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揉搓女人的双肩,下腹的肿胀也开始试探地抵着盛麓的腰眼。
只求一个点头,就能星火燎原不可收拾。
是药性发作还是野心使然,准哥已经管不了太多,他甚至没有想过假如女人拒绝了会是什幺情况。
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又吹女人柔软的鬓发,瞧见盛麓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听见支吾的一声。
“……好。”
扑向猎物,一口吻上他伺机已久的唇,尝到了迷茫的甜意。
盛麓垂下眼睑,体会到在身上游走的手正狠狠地撩拨她疲惫的心,不由得泛起一阵阵冷意。
“……唔,准哥……店门还……唔呃,开着呢……”盛麓虽认了命,但下意识还想找到个能够拒绝的理由来。
却不想男人压根就不怕被偷被抢,他只怕到嘴的肉要逃。
准哥从没觉得自己是这幺猴急的人,三下五除二地扯开盛麓上身的短袖工作衫,驾轻就熟地伸手解开文胸的后背扣子。
就见盛麓胸前的乳肉仿佛刚端上桌的嫩豆腐,散发着白色雾气似的,香软馋人,邀人入口。
一掌握住,准哥心里有个声音咆哮:就是这!手感!温度!色泽!
而盛麓,也终于在对方低头含住左乳的樱桃红的刹那,“嗯啊”的嘤咛出声。
——这该死的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慌!
只觉天旋地转的一下,盛麓已被男人扔在床上。休息室的简易行军床上铺着烟草味的棉麻床单,上身已经赤裸的盛麓瘫在床上,后背肌肤蹭着布料,让人舒适得想要偏头就睡。
而转了脸,盛麓只觉得鼻腔里开始充盈这男人的味道。
是一种,像普通的工薪族男性,却隐隐有贵公子荷尔蒙的气息。
——应该只是幻觉。
盛麓想着,眼里的光开始渐渐消散了清明。
而硬了大半天的男人的炙热,终于显露出它原有的狰狞形态。
浅紫红色的龟头颤颤巍巍吐出两滴透明粘液。肉棒约有一掌长,微微上翘的弧度像傲龙擡首,血管纵向布在棒身,蜿蜿蜒蜒,在皮下隐隐跳动出主人急不可耐的心情,温度甚至有些烫手——不自觉已经握上手的盛麓打了个激灵。
准哥不是没有过女人,但他今日就是急吼吼地想赶紧进入,他垂涎这口肉太久了,甚至没有了往常自持的冷静和耐心。
剥下盛麓的牛仔裤,女人馨香的肉体几乎成为能够囫囵个儿吞下的热汤圆,软绵绵的乳白色,还有无法掩饰的,那动情的春意。
准哥摸进盛麓的两股之间,触手的湿凉是开动的信号弹。
“咻——彭!”炸开花。
没有更多的前戏,男人扶着自己的长枪,抵在神秘穴口上磨了两三下,就着腰间精瘦肌肉的施力……
“哧溜”,应声入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