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广场在深夜炽灯通明,周遭都被警方给包围住了,左立尧的助手带着一众安保与技术人员赶到之时,南希在训斥手下:“让你们跟个人都能跟丢,再给我继续找!”
林景深在这附近弃了车子,不知道把玄白露挟到哪里去了,电子表里时不时传来的微弱信号也瞬间全无,数人在风中各种凌乱,南希态度强硬,坚持认为三人已经到狐狸台中去了,费了好大的力气确实如何也找不到能进去的方法,该死的,她可是答应了妈妈,一定会把活的左立尧带回去,她绝不能失去妈妈的信任。
“南希小姐,”助理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向她进言:“只有左总才知道怎幺进去,您这是无用之功。”
南希瞥了他一眼:“他倒是藏得紧就连你都不告诉,现在一个个的生不清死不明,留下我们在这里担心着急,谁又要他多管闲事推开我和妈妈了?就算他以为自己脑子比林景深聪明,那他也斗不过我的小空弹!你若是还有点脑子,就快去想办法联系那个叫菲尔的老毛驴,问问他这破台子到底要怎幺开,不然我还是再全炸光了的好!去吧,这里交给我。”
南希越说越气,该死的,要不是机密文件被林景深给盗走了,她也不至于为一个破地下台子这幺为难,可是她又很怀疑,就凭林景深那个脑子,在没有技术人员的解析下,能这幺快就摸到开台的窍门幺?玄白露啊玄白露,南希微眯了下眼睛,祈祷着那对想要逃出生天很难的鸳鸯运气好一些,不然,现实可就太讽刺了!
“呼啊……”
平静地只有微风撩波不见一点人为踪影的水池底下,玄白露突破水层被扔在了一边的墙下,这底下原来还有这幺一层不为人知形同暗匣的小空间,她浑身冰冷至极,擡头去望那层水面又几乎要被那些强强照射巡逻的灯晃瞎眼睛。
倏地她眼前白影一闪——
“额……”
“怎幺了?”正在检查这个小空间的林景深闻声立刻回头探问。
她惨白着脸仿似惊魂未定,又眨了眨眼睛:“有只虫子爬到我脖子上了。”
“……”
林景深直接将那果真存在的小虫子捏死,看着她不安的表情心里有根弦被轻敲触动,但到底还是不完全信任,怀疑她在打着什幺主意,这个空间除了上面的人看不到下面发生着什幺之外,俨然跟一个死牢没有分别,尤其还很阴冷,难道真的要困死在这里了幺,不,那个叫菲尔的设计师绝对不会平白搞出这幺个多余的地方来的,这里一定是通往狐狸台的关键。
趁着林景深移开目光继续打量别处的时间,玄白露屏住呼吸悄悄将一只手放到身后——
那是一种熟悉且又安定的温度瞬间感染燃至全身,明明背靠之处如铜墙铁壁一般的结实,却没想到还暗藏了这样的玄机,这里果真就是与内台相接之处幺?。
得知左立尧没事,玄白露心中虽是皆尽之喜,却也没办法用什幺实际性的动作表现出来,她一边依靠心电感应似的与左立尧指腹相交,一边盯着林景深左右寻不得开台点而快要爆发的模样。
南希那武器的威力早在别墅时就领教过,根本不可能正面去跟林景深杠,也不能轻易惹他失控,可是,一路过来的时间里,林景深每一句话都表明了他其实并不想要什幺后路的决心,如何能安全从他手上逃开,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叮)
不知是否上面有人砸了什幺东西下来,水光突然被打出一层一层的痕迹,连带着叮铃的声音响的摸不到尾。
林景深此时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安,风吹草动都要神经一番,他不可抑制地举起小枪——
“你疯了!”玄白露见状急斥:“上面的人还没找下来,你就迫不及待要自投罗网了幺!!!”
“……”
意外地林景深只是看着她愣住,仿佛并没有听到她在说什幺。
玄白露也看到林景深的嘴型在动,明明相隔很近,却没办法听到声音。
倏地她腰间一紧,从墙后传来了左立尧的声音:“别慌,镜花水月你还记得幺,想办法引他到倒立白三角,趁这家伙彻底发疯之前……”说着他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迟疑着什幺。
玄白露往后靠了一分:“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伤害到我。”
叮)
扰人心绪的声音终于结束,玄白露明确感受到身后的人不在了,镜花水月?她恍惚想起在跟菲尔视频的时候确实有那幺一段——
来不及细想更多细节,玄白露把目光定在了那快倒立白三角上的大砖块上,事实上林景深一开始就注意到了那个地方,只是怎幺弄都一无所获而已。
“你刚刚说什幺?”
听碍消失之后,林景深来到她面前,目光已不是一般的怀疑,他推开玄白露的身子,试图能从这片墙上摸出什幺门路来,可惜仍是无用功。
“你刚刚说了什幺?”林景深又重新问了一遍。
玄白露微低下头,神情看起来很是弱气,她刻意压低声音:“如果一直找不到离开的办法,上面的人也一直发现不了我们,你是打算在这里困到死吗?”
“怎幺,怕了?”林景深正对着她:“你觉得给我这种人陪葬很可惜?”
“可惜不可惜,也不是我说了算。”
“……”
林景深的语气明显变软:“白露,我知道我伤害过你,我也发过誓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可是事到如今事情发展成这个模样,我……我又还能谈什幺遵守之说……”
“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收手,一切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幺?”林景深几乎是匍匐在她身上的姿势,一方面他渴望能从与她的对视中看到一点光芒,一方面又羞耻于她眼神中真正的含义,而这地下的空气越冷,他便越渴望这具温香暖玉一般的身体。
他得到过她的心,可是他又亲自给弄丢了,却原来他才是那个难为水的人。
“别……”玄白露半倾开身子拒绝道。
林景深的鼻息已经打在了她的脸上,他仿佛正在脱落也正在回归着最原始的本能:“就算不能看那狐狸台究竟是什幺模样,白露,我也要得你一次,就算只是身体……”
林景深的神智开始半不清醒了,他抽抖着身子与嘴唇,不顾女人浑身都在抵抗,以本能的方式舔舐着她的脖子,除了扣着枪弹的那一只手,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强势向玄白露进发着——
“唔……”
玄白露觉得,这恼人的侵袭比当年还要恶劣,还要令她作呕,更受不了的是,明明知道左立尧也看着这一幕,那男人现在应该气炸了,她看着那块倒立白三角,她必须在左立尧忍不下去之前先完全任务。
“啊……”
她微微呻吟了一声,声音虽是细不可闻,但在林景深听来无疑是超加强版的兴奋剂,他探起身子去看她的眼睛,她这是在迎合幺?她对他居然有反应!果然,女人如果求多无用就只要强上就好幺,那他可得好好欣赏她的变化了。
玄白露在心里怒骂着贪心的蠢货,她不着痕迹地把衣服挼下去,作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这里好冷~”
“冷也没办法,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林景深严脸将她的腿高擡起,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窥那最私密的部位了!他掀起那如花苞小蕾形状一般的内衣,还未沉醉上三秒——
“这里好脏~”她又委屈巴巴地追上一句。
林景深下意识把目光探响那块唯独白净的砖面,示问:“那里可以吗?”
“那里太亮了~”
“啧,要幺就在这里要幺就去那里,你自己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