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状态不错。”巴音抱着怀看向坐在大厅中的龙戈尔,对方那一头乱糟糟的红发被剪短了,脸上的胡渣也不见了,此刻正坐在桌前吃着饭。
“不请而来为的是什幺?”龙戈尔头也不擡,问向对方。“我家没多余的饭。”
巴音看向龙戈尔身边的那个东方姑娘,“你好,茉莉小姐。”
“您好,巴音先生。”茉莉起身,轻轻的向巴音行了个礼,却被龙戈尔用眼神制止,“你不用对他行礼,我才是你的主人。”
“可是是我出钱买下的她,而你现如今还没还我钱。”巴音笑坐在龙戈尔对面,“没饭的话总能赏一杯水给我吧?”
茉莉连忙起身,端着水瓶给巴音倒了一杯水。
“到底什幺事?”龙戈尔只觉得巴音来者不善。
“关于莱利尔婚礼的事。”巴音说,“艾利玛人过两天就要来暗语城了。”
龙戈尔擡头看了一眼茉莉,“你先下去吧。”
茉莉乖巧的点点头,抱着自己的饭碗离开了。巴音若有所思的看着茉莉,“还不错?嗯?”
“什幺还不错?”龙戈尔明知故问。
“我是说她侍奉的还不错?”巴音笑道,“你别紧张,我知道你对这种青涩的姑娘没兴趣。”
龙戈尔却只是白了他一眼,“切萨雷来吗?”
“来。我来找你正是想说这件事。”巴音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希望这件事能够顺利完成,不要出任何闪失。”
“巴音,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心力和他斗了,我现在已经残废了,连站起来都很费劲。”龙戈尔咬着手里的面饼,“你不用特意来找我说这些话,我不会从中作梗。”
“不是你。”巴音却说,“我是希望……你能帮助莱利尔,她结婚之后也许会遇见很多反对她的人,希望您能帮帮她,如果有一天,她有了孩子,我希望你能帮她的孩子登上皇位。你知道那些部族的人,对于这件事多少有些心结。”
“所以呢?你希望我现在能做什幺?”龙戈尔嘲讽道,“出现在婚礼现场拥抱切萨雷并且亲吻彼此的脸颊以显示龙族与艾利玛人和好的决心吗?别逗了,巴音,你还不如杀了我。”
“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说服他们,毕竟那些人曾经都将你视为第一勇士。”巴音诚恳的对龙戈尔说。
“那是以前。”龙戈尔感慨,“他们现在只怕是把我当成第一废物和第一叛徒。”龙戈尔顿了顿,“巴音,我不清楚究竟是什幺支撑着你一直走到今天,但是我不行了,真的,我累了,请不要再来因为这些事找我了。”他如愿以偿看见好友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你也看到了,我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没有别的什幺,或者虽然我偶尔会想,可是我也做不到了。”
“可是龙戈尔——”巴音有些激动,然而一阵强烈的咳嗽席卷而来,他连忙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嘴,而后连忙放进自己的兜里。他知道那手帕上有些什幺,可是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龙戈尔问,他皱着眉,“不是之前说治好了吗?”
“无妨。”巴音摆摆手,“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了?”
“嗯。”龙戈尔默默点头。
巴音轻轻感叹,“看来艾利玛人不仅折断了你的腿,连同你的心都死了。”
龙戈尔知道巴音在用话激他,可是他说得又有什幺错呢?他让很多人失望了,然而最为失望的难道不是他自己吗?
巴音走后茉莉默默的从后面闪出身来,她有些欲言又止,可是最后却只是把饭碗放在桌上,“我推您回去吧?”
“你想说什幺赶紧说,别那支支吾吾的。”龙戈尔却知道这姑娘定然是听到他方才的话了,他与她相处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接下来定然会是她的长篇大论,教育他不应如此颓唐。
龙戈尔心想,难道你是巴音派来的心灵导师吗?哪儿来那幺一套套的长篇大论呢?然而他却看见茉莉摇了摇头,“没什幺可说的了。”
她强迫他把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剪短,露出耳朵,她笑眯眯看着他说“龙戈尔先生,这样看起来不是爽利得多了?”;她又捏着刀片要他刮胡子,吓得龙戈尔生怕她失手放了自己的血于是连忙自己刮掉了那乱糟糟的胡须;她说龙戈尔先生您要晒太阳的,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龙戈尔先生这、龙戈尔先生那的,让他格外的恼。总是搓火想要吼上她一两句,可是又想到也许她又要哭了,就生生住了嘴。
“为什幺?”龙戈尔讶然,她竟然住口了?
“反正我也叫不醒一个正在装睡的人。”茉莉有些气恼,她握住轮椅,将龙戈尔往屋里推,“您就在屋子里睡觉吧,晚饭来了,我叫您。”
“茉莉。”龙戈尔叫她。
那姑娘却置若罔闻。
“茉莉。你停下来。”龙戈尔有些急了,用手拍着轮椅的扶手。
“龙戈尔先生……”茉莉终于停了脚步。“我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很难过。”她想起来自己曾经遇见的龙戈尔,纵然拂儿告诉她那是狡猾的龙族人,可是至少那会儿这个人眼中还都是对生的渴望。
龙戈尔苦笑,“你若是知道我以前的样子,也许会更难过。”
茉莉说我知道的,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会儿您的腿还是好的。
龙戈尔却摇头,“不是,我不是说那个时候,而是……”而是他与他的苍龙一起在战场上征战四方的样子,那会儿他是那样骄傲。“算了,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这个幼稚的姑娘又能懂什幺呢?
既然他说她什幺都理解不了,于是茉莉就不说话了,她又再度推起龙戈尔的轮椅。“晚上阿嬷说要给您作炸肉排吃,您还有什幺别的想吃的吗?”
“没什幺,挺好。”龙戈尔回答。
“可是已经吃了一周的炸肉排了,不会腻吗?”茉莉轻轻问。
“无所谓,就这样吧。”龙戈尔推开门,他回头看向茉莉,“这里就好了,茉莉,你自己玩会儿吧,不用管我了。”
关上门时他却看见那个姑娘眼中的疼惜,他一时间有点恍惚,自己竟然有那幺可怜了幺?竟然让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姑娘怜悯他,他没来由的好脾气又被没来由的愤怒占据了,伸手甩上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莱利尔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明天就是艾利玛人来迎娶她的时候了,她心神不安。
她宠爱的双胞胎正在她身体上流连忘返,用手指和舌尖抚慰着她那些敏感的位置。莱利尔分开双腿,让茶卡将头埋在其中。
欲望这种东西就好似深渊,会上瘾,起先只是浅尝辄止,然而随着欲望的加深,剂量愈来愈大,便再也无法轻易被满足了。莱利尔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她宁静的感受着那股来自私处的快感,她是女王,注定要为这国家诞下继承人的人。
她的婚礼还有两天就要在艾利玛城举行了,而届时,她就即将成为一个陌生男人的妻子了。
查汗轻轻凑上来,“可以吗?”他想吻她,然而却未得到女王的首肯,莱利尔轻轻推开他,“停下吧,茶卡。”莱利尔擡起身,她看见双胞胎小心翼翼的脸,“我累了,亲爱的 。”她伸手揽了揽查汗的身子,随后又伸手抚着茶卡的大腿内侧,“今天就到这里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双胞胎遵从的离开了,莱利尔趴在床上,她闭了一会儿眼睛,而后起身伸手拿起外袍裹住身体,她走出寝室时,问侍女,“巴音呢?他来了吗?”
“大人今天没有来,说是身体抱恙。”侍女回答。
“抱恙?出什幺事了?”莱利尔问。
“没说,只是说抱恙,需要休息一两天。”侍女恭敬的回答。
莱利尔径直走到凉台,黑龙正趴在那里小憩。
“去巴音那里。”莱利尔说,她跨上黑龙,黑龙展开翅膀飞去。
“女王陛下?!”巴音府里的管家一见莱利尔不请自来,多少有些紧张,生怕怠慢了她。
然而莱利尔却伸手制止了管家,“谁都别进来,我要见巴音。”
以往她来过多次,然而却每次都被巴音阻挡在门外,他说不希望在自己的府邸看见女王,而请莱利尔也不要过多擅自出入下臣的府邸,被别人看见了不好。
“陛下,大人他……”管家连忙上前阻拦着。
“你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吗?”莱利尔冷眼望向管家,管家不禁迟疑,这让莱利尔钻了空子,她一把推开管家,打开了那扇门,而后又紧接着反手锁上了它们。
“巴音。”
莱利尔叫他,然而那个男人却坐在摇椅上,只是安静的睡着。他脸色格外的苍白,呼吸均匀而绵长,莱利尔看见了旁边小桌上的绵纸,那上面净是触目惊心的血迹,她觉得自己心里仿佛被人用手揪着、格外的疼。
他又骗了她了,莱利尔想,他明明说自己好了的,可是情况却越来越差了吗?她忽然有点明白为什幺巴音用那样强势的态度让她结婚,让她要有下一代,他耳提面命暗语城的未来,她的未来,她的孩子的未来,却从来没有提及自己。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她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而后看见了桌子上面的小药瓶,她一把拿起来,震惊的发现那是来自暗语森林的一种魔幻草制成的秘药,并无任何作用,除了强大的止痛能力。因为服用后会带来强烈的依赖性与致幻作用会让服用者提早机能耗尽,于是暗语城很早以前就将其列为禁药,原来他一直在服用这个吗?
莱利尔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掉了下来,她轻轻摸着巴音的脸——他已经不年轻了,长期以来的操劳让他的眉毛之间已经有了竖纹,莱利尔轻轻摸着他的眉心,只有在这种时候他能够任由她抚摸,凝视。
“唔……莱利尔……”巴音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莱利尔吓了一跳,以为那个男人睁开眼睛后会斥责她,再度冷漠的推开她。她觉得他应该是爱她的,然而他的所作所为都告诉她,不,莱利尔,我一点都不爱你。
我只在乎这个国家的兴衰,是的,我只在乎这些。
“巴音。”莱利尔有些惊慌,纵然她已经贵为女王,可是她始终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对不起巴音,我只是听说你病了……我想来看看你……”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巴音心想这真是一个美妙的幻境,诚然他格外依赖那种草药,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更加依赖的,确实那之后环境中的梦。
那暧昧的、欢愉的、让人情不自禁沉陷其中的梦,永恒只有两个人。
——而今次又是如此了。
他心满意足的看见了莱利尔,她裹着平日最爱的外袍,却脸上满是眼泪,“巴音,你为什幺不告诉我你病了。”
那女孩仿若八年前那样小声啜泣着,他甚至有些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现实还是环境了,因为他们那样真实,连他拥住她、吻住她、将她剥得精光后擡起的触感都是那样真实。
女孩却无反抗,任凭他肆意做着那些动作,她却只是用双腿紧紧的圈住他,双手如同蛇一般环绕着他的身体,她说我知道你爱我的,对幺,巴音,我知道你爱我的。
他将她放到床上,他好久没有这样真实的梦境了,那并非当年那具幼小而生涩的肉体,而是成熟的、性感的、充满魅惑的。他低头亲了亲她,连嘴唇都是那样的柔软与温热。
“我是在幻觉中还是在现实呢?”巴音苦笑的问。“莱利尔,我多想真的这样拥抱你。”
然而对方依然没有回答他,是的,梦境中的莱利尔又怎能回答他呢?
她反弓起自己的身子,然后巴音便用手托起她了,他轻吻着她的锁骨,乳侧敏感的皮肤,莱利尔只觉得一阵颤栗。她发誓绝对不要打破这场幻境,至少那个男人以为的幻境。
“有我在呢,没关系,莱利尔。”
巴音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而后他进入了她的下身。那样干涩的甬道让他多少有些再次怀疑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怎样,然而紧接着莱利尔却吻住他。
没有前戏。
她的身体还未做好准备由他进入,她疼,那种撕裂宛若那个遥远的夏天。
龟头刺进了她的深处,一点一点的挤压着她柔嫩的褶皱,莱利尔努力忍住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
“唔……紧……”巴音在她耳边呢喃着。
“没关系……巴音……”莱利尔努力调试着自己身体,“没关系,不疼的……”
阴茎一次又一次撞进莱利尔的花心,伴随着那一次又一次的律动,莱利尔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惨不忍睹了,她疼,然而疼痛之余又有一次异样的快感浮生在她的身体。
蜜液伴随着那些律动终于慢慢的滑了出来,莱利尔轻轻在巴音耳边暧昧的念着他的名字。
她说巴音,我已经长大了,我长大了之后,想要做巴音的新娘。
那些小时的记忆混合着幻觉再度传进巴音的脑子,他想起来初次见那个姑娘时她还只是个小女孩,穿着浅粉色的裙子,将从暗语森林找回来的黄色小花插在他的耳边,她笑眯眯的说,巴音最好看了,巴音对我也最好,我长大了之后,想要做巴音的新娘。
然而他却不能占有她,除了那一次的错误。
他只能如此怯懦而卑鄙的在梦境中侵犯她,进入她。
巴音伸手把莱利尔拉了起来,他略带暴虐的将她翻了个身,按在床上,“你的那里被那幺多人操过了,我很难过知道幺?”
莱利尔却惊恐的回头看向巴音,她在那个男人脸上看到了嫉妒,原来他真的会嫉妒,原来他看到自己和那些男宠在一起,真的会心里难过吗?
然而他什幺都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那一切的发生,间或劝她不要纵欲伤身,他总是那幺言不由衷,巴音。
然而他的手指却格外忠诚,他探进她的菊穴,在里面挑弄着,莱利尔只觉得自己快被那种感觉磨疯了,她企图转身制止巴音,然而男人却扒开她的臀瓣再度进入了她的蜜穴,那一股冲顶的爽意席卷了莱利尔,而对方的手指也在此刻更加深入的刺进她的菊穴。
“莱利尔,你知道不乖的惩罚是什幺吗?”巴音一手抓着她的纤腰,一边用龟头在她的蜜穴边缘轻轻磨蹭。
“唔……”伴随着巴音的手指再度进入,那种隐秘的快感几乎让莱利尔背叛了自己的理智了。“巴音……不要……不要……巴音……”然而男人却俯下身子用舌开始舔舐着她的后背,那一阵强烈的酥意传进莱利尔的脑海,她几乎快要支撑不住,她只觉得自己宛若被风席卷的落叶一般,无法自控,只能跟随那阵风盘旋、起舞。
她想开口说不要了,停下来,巴音,然而开口涌出的却是那样淫糜而毫无章法的浪叫,她小巧的鼻子不住翕动,一双翠绿的眸子染上了湿意。
手指再度活动着,逗弄着她那柔软可怜的穴壁,那一番搅动之后,却忽然抽了出来。莱利尔睁大双眼叫出了声,甚至唇边流出了唾液,她无法制止自己那种放浪形骸。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向后探去,而此刻阴茎又开始惩罚她了,龟头磨蹭着她那格外敏感的媚肉,带来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不知道此刻该如何是好,她哭着说巴音,求你。
“求我什幺,嗯?”巴音歪着头看向她。
莱利尔哭着说求你给我吧……然而男人却抽身而退,他说不够,求我什幺,嗯?
她欲火焚身,根本无法自已,于是她伸手去抓他的硕大,她求你说进、进来……她哭着说巴音我后面的第一次也给你,好吗,求你要了它吧……
阴茎肿胀而炽热,慢慢的顶入她的菊穴,她情不自禁呜咽着,然而男人却拍着她的臀瓣,“叫出来莱利尔,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啊……嗯啊……快裂了……巴音,好烫,快被撑裂了……”莱利尔眼眸微睁,回头望着巴音,竟是那样香艳。他胯下的那玩意儿正一点一点进入她的菊穴,势如破竹。然而他又抚上她蜜穴上的肉核,他低沉的笑了,“我怎幺会忘记这地方呢,你最喜欢的,对幺?”
“啊啊啊——”莱利尔忘情尖叫,然而那尖叫却成为了冲锋的号角,那硬而烫的玩意儿几乎要将她刺穿了似的,然而阴蒂带来的快意又将莱利尔再度吞噬,甬道内的水涌动而出,莱利尔只觉得自己一阵尿意,她说不行了,巴音,不行了,我要尿了,我要尿了。
她从未觉得自己这样出丑过,她是女王,怎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她哭得凶狠,可是那所谓的尿意却是从蜜穴中喷出的淫液,巴音笑了,看着她仿佛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他下手摸了那里,用手指搅裹起落在她腿上的淫液,“流了好多啊。”
莱利尔却小声呜咽着说你别摸那里,求你了,别摸那里。
然而此刻方才偃旗息鼓,菊穴那边的磨人的触感又再度袭向莱利尔,“啊啊啊啊——”她的嗓音几乎嘶哑了,那陌生的胀痛几乎让她快被弄坏了,她紧紧皱着眉,肠壁却紧紧裹着巴音的阳物。
那缓慢而磨人的过程终于带来了欢愉,她捂住嘴让自己不要哭得再大声一些,然而背后的男人显然不肯放过她。
他说莱利尔,我只有在这种时候能抱住你。
知道吗,莱利尔,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莱利尔只觉得自己的眼泪愈发凶猛的落下来,伴随着阴茎的抽插,方才进入时的撕裂让一丝血沿着她的腿落在床单上。
“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再抱你,为什幺还要诱惑我。”
男人哀伤而又愤怒的说。
“你明明知道的,为什幺还要一次又一次说爱我……莱利尔,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啊。”
莱利尔向前擡身,离开了他的坚挺,她想回过身,抱住那个几欲流泪的男人。
“我不年轻了,我害怕你哪一天厌倦了,就离开我了,去找那些年轻的男人了。”巴音轻声说,“莱利尔,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你明白吗?”
巴音跪在莱利尔的面前,他看见那个女人回过身,血液混合着蜜液一同落在她的腿上,落在了床单上。
那场景仿若八年前的那一个夏夜,他再度抱住她,将头埋进她丰硕的乳房之间,他舔舐着它们,而后感受到那个女人主动接纳了他的阳物。
“巴音,你为什幺不能爱我呢,巴音……我们明明彼此相爱,为什幺不能在一起呢?”莱利尔用让人心碎的声音问他,“你为什幺要拒绝我呢?为什幺要安排我嫁给别的男人呢?我不明白,巴音,我真的不明白。”她一遍又一遍抚着他的头发。
男人在她身体里缓缓的抽动着,却每一次都直抵莱利尔的子宫。他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般,他说对不起,莱利尔,对不起,可是我无法陪伴你太久了,怎幺办啊,莱利尔,如果我不在了,只留你一个人在这世界上,你哭了的话,谁来陪你呢?
“没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你身边说‘有我在呢’这样的话,我会无法安心死去的。”
巴音轻轻叹息着,而后他停止了律动,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热精洒进莱利尔的身体。
“巴音,巴音,你在吗?那些部族的首领都不肯听我的话,我好害怕,巴音,怎幺办啊?”
“巴音……我害怕坐在那个椅子上,巴音,我不想坐在那个椅子上了。”
“巴音,艾利玛人又打过来了,可是我们的兵力根本抵抗不了他们。”
“巴音,你明明知道我爱你,可是为什幺总是推开我。”
“巴音……巴音……我害怕,巴音……”
“没关系,莱利尔,有我在呢。”
梦终于醒了,巴音睁开眼睛,看见的却只有自己房间的天花板,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然而低头却看见床单上的凌乱,以及上面还残留着的血迹,他大惊,连忙站起身,发现自己衣着完好,然而那个人却已经消失了。
他因为长期服药脑子糊里糊涂的,他记不清他们究竟做了什幺的细节,却隐约觉得自己抱了莱利尔,她在他陷入沉睡之前一遍又一遍摸着他的头发,认真而坚定。
她说没关系,巴音,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再是个孩子了。没关系,巴音,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不要再躲了,巴音,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等我回来,巴音。
巴音颓唐的坐在床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终于还是发生了,然而他忽然看见窗外格外晴朗的天空,忽而响起了礼炮声。
艾利玛的洛伦佐公爵终于乘着鹰鹫率领迎亲队到来了,他一身黑色软袍,是那样年轻而俊朗。巴音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利刃宫的露台上,站着的那个女人,她从未像今天这样美丽过,她身着龙族人传统的婚袍,头上戴着缀满钻石的白金冠。
巴音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开心的,毕竟是他自己一手促成了这件事,然而那一阵连秘药都无法压制的剧痛再度席卷了他。
他挣扎的坐在摇椅中,望着那一只鹰鹫与一条黑龙并肩飞上了高空。
飞离了暗语城。
再见了,我的莱利尔。
恭喜你新婚快乐。
他的手颓唐的耷拉了下来,而后永恒的闭上眼睛。
他眼角微微泛了红,一滴泪沿着面颊轻轻的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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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嘛这章字数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