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那么多,下场就是又被他拉到床上去。
她的双手被他固定在上头,泽海粗暴的脱去她的衣物,眨眼间她白皙无瑕的身躯曝露在他面前,他啃着她的脖子,粗暴且杂乱的气息,让她心慌意乱的。
「你住手!」
「妳知道我停不下来。」他舔着她粉色的蓓蕾含糊地说着,齿间摩娑的动作真的快逼疯她了。
他岔开她腿,坚硬且炙热的热杵抵在阴阜上,鲜红色的龟头磨蹭个几下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她虽然还没准备好,但两人身体紧密的贴合,她的上身一弯,接受他的肉棒,宛如是命中注定的相合在一起。
「不要……」颤抖的声音显示出无助和害怕。
他蛮横的堵住她的嘴巴,下半身不停的狂抖动,她的大腿缠绕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这个动作让他很不方便,他也深知到她是故意的。
他不满的低吼了一声,拿开她缠得紧紧大腿,将她迅速的翻过来,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体内,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曲折的内壁在一瞬间僵住了,那紧紧包复住他肉棒的湿润小嘴,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他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抓住她的腰,快速的抵弄着那张媚穴。
下身的快感让她无力排泄掉,她只能无力的抓住了床单,床单被她抓的皱皱的,她的身子被肏的支离破碎。她多次向他示弱,他却比之前还要残忍,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要离开他的话语太过残忍,他既怒不可竭又从心底涌上一股无力感,一种无法抓住她的感觉,让他悲恸又不知如何是好,他脑子唯一想到的只有用性爱好好绑住她,让她知道她是无法逃离他的,无论她在怎么抵抗,两人身体的契合度是无可否认的。
他或许也借由性爱来发泄他心里的怒气,这种脆弱的心理状态是他从未拥有的情况,他实在闷的发慌,越慌越只能越这种方式解决,他实在想不出别种办法。
他知道这方法只会将她推的越来越远。
几天后果然不出所料她逃走了,逃离了这让她窒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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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在交接仪式的前一天,也是泽海最忙的那一天,为了维安大部分的守备人手都集中在市政厅,总统旁的守备更是密不透风,她的看守也正是最松的时候,假藉出去买东西,她甩掉了守卫,偷偷溜到了之前作为起义基地的根据地。
知道前大总统被推翻,新的总统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她的革命伙伴也相继离开这地方,留在这的只剩下一些还未收拾的东西。
「彤姐!」一名埋在纸箱中收拾东西的小伙子,看到她的到来,眼睛内闪闪发亮的,充满了崇拜之情。
「小刘!?你被放出来了?」这人不是之前因为他们的计划曝露被前总统抓起来的人吗?
「自从宣布总统被废掉的第二天,我就马上被放出来了。我一出狱就得知这消息,这一切都太不真实,还以为这是在作梦呢!」小刘搔搔头,呵呵笑着。
「彤姐听说这一切都是妳的功劳。」
「我的!?」
「泽海大将军不是妳的丈夫吗?听说他都是为了妳才发起这场革命的。新的总统成是泽海将军真是太好了,泽海将军不只奉公守法,仁民爱物,而且还向人民承诺了不必要时,决不擅自发起战争,和前总统真的差很多。」
「你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为了我呢?这些只是谣传而已。」
「彤姐不管这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很感谢将军,被抓起那一刻我以为我不是死,就会一辈子被关在那,我从没想过我会被放出来,重获自由,请妳回去时和将军说我真的很感谢他。」小刘拭去泪水,哭到眼睛都红了,泪水和鼻水一起落下,狼狈不堪。
「我出狱第一件事就是就找我的家人,这几年我为了革命一直没有余力想其他事情,但在狱中的这段时间我才发现,自己都因为要革命失去了很多事情,我的家人也因为我也过得很辛苦。我决定被放出来的日子,我更要好好的过我的人生,我不想再浪费一次我的人生了。」小刘的箱子里其实也没有装几样东西,他们那时随时怕被发现,基地总是变来变去的,个人物品自然也不会太多。
「这些东西都是我家人寄给我的,虽然不贵重,但我不想要就这么丢在这。」他离去时那笑容是到现在还令她很难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