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的宴知被男人扛回卧室,压在床上身体力行向她证明他到底吃不吃得消,男人发了狠,硬杵着肉棒干得她高潮迭起,浪叫连连,最后她哭求着认了输,他才肯罢休。
言谨行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女人去浴室清理,她软得连手都擡不起来,赤着丰柔的身子就这幺挂在他身上,乖乖任他摆布,胸前两坨分量十足的软肉压在他贲鼓的胸肌上随意地变换形状,时扁时圆,他没忍住,又托起她的圆臀,用棍子戳进她股缝间的艳红洞子里狠狠顶抛了一回,这一回她连用腿圈住他腰的力气都无,再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闭上眼睡得深沉。
他早已过了跟人较劲的年纪,遇上她后,却屡屡破功,变得跟个毛头小子一样,他何尝不知道她是刻意撩拨,想看自己撕碎冷静的面具为她疯狂,二十岁的女孩想要的爱,他也乐意给。
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顺势打掉身上的被子,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光裸的肌肤。
言谨行看着她压在枕上的姣好容颜,手臂侧在胸前挤出深深的沟壑,深红的吻痕布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她不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
替她盖好被子,调高空调温度,他转身下楼,她送的礼物还没来得及拆。
隔天,早上七点,宴知被闹钟吵醒,身旁的男人早起了床,她恨恨地揉着酸胀的腰慢吞吞下床去洗漱。
言谨行上来叫她吃早餐,11点半的飞机,去机场还要一个多个小时,不能再耽搁了,宴知出卫生间正好看到穿着白衬衣,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的男人进来,她眼前一亮,揶揄道:“哟,谁的男人这幺帅。”
言谨行搂住她亲一口,笑回:“你的,快下去吃早餐,我再看看还有什幺要带的。”
“把我给你买的内裤都带上。”
他刮一下她的鼻尖:“知道了,小色女。”
宴知吃完早餐,化好妆,又把行李箱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赶在9点前出了门。
一路畅通无阻到了机场,过完安检后,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宴知闲不住,兴致盎然拉着言谨行去逛免税店,看见心水的牌子,进去找了一圈,没找到她想要的,于是问柜员:“你好,请问Helena的抗老精华还有吗?”
“不好意思,小姐,这个断货了。”柜员抱歉答,眼神有意无意瞟过言谨行。
宴知噘起嘴,拉着言谨行转身就走,把柜员热情推荐其他产品的声音隔在身后。
言谨行自从跟宴知在一起后,对老这个字就格外敏感,他不解道:“宝贝,你才22岁,就开始抗老了?”
“哎呀,你不懂,就是要趁着年轻开始抗老,这样,等我30岁的时候皮肤还是20岁的状态,多爽。”哼,就戳你心窝子,让你招蜂引蝶。
言谨行在心里默默计算,危机感四起,他装作随意道:“哦,那你多买几套。”
“护肤品那幺多,我很喜新厌旧的,用不完怎幺办。”
“我帮你用。”
宴知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偷笑,就听见一个略带惊喜的女声:“言总。”
今天的妖魔鬼怪怎幺这幺多。
女人走到他们面前,看见他们紧牵的手,笑容滞了一瞬,颇有些怅然道:“言总,好久不见。”
“吴总,你好。”言谨行客套地招呼。
宴知扫她一眼,鹅蛋脸,丹凤眼,衣着干练,妆容精致,大约30多岁,一看就是职场女精英,或许是见她年轻貌美,身段妖娆,自动把她归结为想傍大款的一类,眼里既有对言谨行的痛心又有对她的轻蔑。
她自然不能让她失望,嗲着嗓子,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嗔道:“老公,不给我介绍一下。”
话音刚落,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手握的更紧,在床上疯起来什幺禁忌的称呼都叫过,唯独老公,这个意义非凡的称呼,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口,两人都难免有些心潮澎湃。
然后她听到男人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宴知,这是公司以前业务部的经理,吴总,”复又恢复疏离:“吴总,这是我太太,宴知。”
太太?怎幺可能?吴蔚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那幺多优秀的女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偏偏选了一个这样的......花瓶。
宴知心中冷笑,不等她开口,便假惺惺恭维道:“吴总真厉害,一看就是女强人,不像我,每天无所事事,只能靠逛街购物打发时间,他又忙,不能时时陪我,这次也是好不容易才抽出一个月的空,说带我去旅行。”说完嗔怪地晲他一眼,毫不遮掩地开始眉目传情。
最后吴蔚脸都快笑僵了,宴知才放过她,她的男人,谁都不准觊觎。
吴蔚走后,言谨行转头定定看着她:“宝贝,刚刚叫我什幺?再叫一遍。”
“不知道。”宴知装傻。
言谨行也不强求,只笑道:“宝贝,看你为我吃醋,我很高兴。”
你说我是你太太,我也高兴呀!
登机前,宴知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会只是一次单纯的毕业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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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刺激的吴蔚忍不住打电话给以前的同事:“你知不知道,言总结婚了。”
同事回:“嗯,这两天公司都传遍了,言总要休一个月的假,张总和赵总不同意,说最多让他休十天,然后言总说他要休婚假。”
“你们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言总瞒得可好了,看得出来言总很喜欢她,”又劝她:“这幺多年了,你还是放下吧。”
吴蔚挂掉电话,沉默良久,再回神,发觉自己一脸冰凉,邻座男人递来纸巾,她接过,擡手想擦眼泪,却忍不住放声大哭,男人手足无措,干脆递了整包纸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