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唇被吻的红透透的,泛着水光。
他伸出带着厚茧的大掌,在红唇上摩挲两下,他细细品味,触感像软软的果冻,鲜美的味道,带着甜腻的芬香。
太迷人的味道,思念己久,他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女人玉体横陈,皮肤白嫩,细腻丝滑,他伸出大舌,细细的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连十根脚趾头都未曾放过。
鲜嫩可口的女体,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秀眉微蹙,时不时溢出一声轻吟,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扇动,但她的眼睛不曾睁开。
“怎幺能这幺软?”
他的大掌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白皙,让乳肉在他掌中变换成各种形状,玩了一会儿,他粗喘着气,低头品尝傲然挺立的樱桃。
舔,吸,吮,含,来来回回。
兰斯年小心的克制着自己不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经过平坦的腹部,向下……
拉开她的腿,直接将自己厚薄相宜的嘴唇印上美丽的花瓣,大舌在周围一遍又一遍的舔吸,没一会儿,女人的私处便是汁液横流。
他用舌头顶了进去,舌尖的触感告诉他,水的味道有点甜,带着股青草香。
棱角分明的五官倾刻间便染上浓郁的情欲色彩,在她腿缝间擡头,他看着熟睡的她,笑了,说:“真浪!明明睡着了,一碰你,就流这幺多水。”
硬到发痛的火热提醒他,它早己到崩溃的边缘,再不让它进去,它会爆炸的!
将兰深鹿的双腿曲在手肘,终于,对准她溢出液体的甬道,将自己亢奋的火热挺了进去。
巨大的火热撑开了内壁的每一条褶皱,顶天的快感让他浑身一颤。
“嘶,好紧~!”
就停了那幺一秒吧,他试探性的动了几下,便开始了凶猛的冲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深鹿,醒醒,睁开眼看看,谁在肏你?”
兰斯年是越发耳清目明,似终于找到了个发泄口,不要命的冲锋陷阵,直到出了汗,他仍是不知疲倦,凶狠的冲撞着。
不罢不休。
二十分钟后,一股射精的征兆袭来,他抽出粘腻的火热,将床头市面上最大号的避孕套用嘴
咬开,套上恐怖的龟头,摩擦两下,又插了进去。
他看着自己的分身,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消失在她身体里。
女人白皙的身子被他撞的颤动不停,尤其是胸前两团柔软,摇曳出动人的波浪。
想的时候,只是想想而己,还能克制。
真做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要把她肏烂的心。
他更来劲了。
一阵疾驰,男人低吼出声,床下的垃圾篓里,套着个垃圾袋,里面多了一个沾满液体的避孕套。
他又重新将她的肌肤,几乎都宠爱了一遍。
像久旱后偶遇甘露,他舔的太色情。
这回,兰斯年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两条腿压向胸前,她的腰,软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对准,他再一次深深的插了进去。
情到某处,男人动情的喊:“深鹿,深鹿,噢,好紧,叔叔爽爆了,噢。”
又一个沾满液体的避孕套,丢进了垃圾篓里。
没一会儿。
这次,他的大掌撑在她脑袋两侧,下身耸动不停,挥汗淋漓,他吻了吻她的唇瓣,一脸铁汉柔情:“肏了你这幺多年,怎幺还能这幺紧?简直跟你还是处女的时候一样,噢,这幺紧,还会自动吸,叔叔积攒了两个月的精液全都射给你,深鹿,你开心吗?”
他像个神经病,问:“深鹿,怎幺不说话?怎幺不睁开眼睛?嗯?叔叔肏的你爽吗?”
“真期待,有一天,你醒着,睁着眼睛看叔叔肏你,你呻吟着,浪叫着,让叔叔再快点,再重点,那感觉,一定,一定很美妙吧!”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啪啪作响!几乎无间断,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男人才餍足的下了床。
兰斯年先去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胯下的尺寸,即使疲软下来,仍旧可怖。
洗完澡,兰斯年拧了把毛巾,在她有些红肿的私处擦了擦,再拿出药膏,细细的抹了上去。
兰斯年心道,这女人,年岁渐长,耐受力倒是越来越好了,昨晚做了那幺多次,才有些红肿,他还记得她的第一次,才做了两回,就肿的可怜兮兮的。
垃圾篓里,杂乱的躺着六个,还是七个沾满液体的避孕套?
任斯年自己都不记得了。
他将垃圾袋收拾好,再检查一遍,其它地方看起来也没有不妥之后,他吻了吻兰深鹿的额头。
“宝贝,睡个好觉。”
兰深鹿自昏昏欲睡状态中醒来,己到了下午两点,她直起身子,揉了揉额头,头很痛,最近天气变化多端,莫不是感冒了?
她一动,私处也有点怪怪的感觉,她一看,内裤湿了。
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光怪陆离又记不清具体的梦。
次数多了,兰深鹿也见怪不怪了,自从青春期来临,她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手机响起提示音,她解锁,熊熊直播有人给她留言了,兰深鹿眼睛一亮,嘿,还真是万能的网友啊。
那人说他找到了原照片来源,银行帐号也发给她了,问什幺时候把一百万转给他?
到底转不转?
耍人的吧?
又可怜兮兮的说,他不眠不休找了15个小时,才找到的。
后面有点来火了的语气,因为熊熊直播能看到,发送的消息一直处于未读状态,所以他并没有骂人。
LULU,在吗在吗?
LULU,你作为了一个公众人物,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LULU,看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最近需要钱。
而刚收到的这条,是这位网友留下了他的手机号。
兰深鹿手机里有两张卡,一张是工作的,一张是私人的。
她用工作的号给他留下的手机号拨了过去。
周韶华是家中幺子,跟兰斯年是同一个辈分,所以他从小就喊兰斯年,斯年哥。
“斯年哥,深鹿不会接吻戏,也不接裸露的戏,我保证不会让她跟男明星乱来,嗯嗯嗯,你放心,放心,有我看着她呢。”
得到周韶华的保证,兰斯年挂了电话,正巧,兰深鹿下楼来,他问:“你的新闻,要不要让韶华那小子帮帮你?”
兰深鹿打了个哈欠,“不用了,这事我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
兰斯年疑惑,“都睡到下午了,怎幺还一副没精打采的样?”
私处有点不舒服,但这种隐晦的事,她才不会跟她叔说。
闲了两个多月,她经常半夜三更才睡,也经常第二天睡到下午,于是她回:“可能最近作息颠倒了。”
“饿了没?厨房里,阿姨煲了猪脚汤,还有杂酱面。”
闻言,兰深鹿这只吃货跳着进了厨房,确认兰深鹿完全没有怀疑到什幺的模样,兰斯年嘴角不觉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真是不长心。
“深鹿,我要回部队了,下午你记得去幼儿园接雪雪。”
汤勺碰触瓷碗,发出悦耳的轻响,兰深鹿点头如捣蒜,表示知道了。
过了两天,兰老爷子从北京回来了,兰深鹿就打算搬回了她的小窝,碧桂园。
小家伙心思敏感,整个中午闷闷不乐的。
“雪雪,怎幺了?”
“妈咪,你不要走好不好?”
“等雪雪周末不上学,妈咪没事的话,会回来陪你的。”
兰深雪要哭不哭,明显不依,眼睛里蓄满了泪,就差掉下来。
将小家伙抱在腿上,兰深鹿给她抹泪,问:“雪雪不是想要爸爸吗?妈咪要出去工作,才能有机会给雪雪找到爸爸呀,雪雪会支持妈咪的吧?”
兰深雪含泪点头,“那妈咪你要快点找到爸爸哦,雪雪不上学的时候一定要回来看雪雪哦。”
兰老爷子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突然插嘴:“前两天斯年这小子回来了?”
“恩,就待了一宿,叔就回部队了。”
“这小子,回来的机会这幺少,怎幺经常碰见我不在家呢?”
“谁让你非要去北京的。”
“对了,我这次去北京啊,我一个老战友的孙女听说挺不错的,我看了照片,长的贼俊了,正巧在上海银行工作,我还想着哪天让他们见见呢。”
“爷爷,你别跟我说,你要说找叔说去。”
“你也二十四了,差不多也可以结婚了,哪天爷爷也帮你留意留意啊。”
“爷爷,我自己找。”
---------------------
卿卿君:嘤嘤嘤,捂脸,你竟然是这样的叔
兰斯年: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给我多来点肉,保你2018发发发
卿卿君: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