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婶】陈年梦

刀乙女点文7       陈年梦

次郎太刀X女审神者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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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有没有觉得审神者今天好奇怪,但我说不出哪里奇怪。”

这日的山姥切内番结束跟着兄弟搭话,三人抱着需要晒的衣服走过走廊。

山伏说“跟昨天没什幺不同吧,好像今天更有活力一点?长相和精神都没有什幺变化呢”

堀川笑了笑“哈哈哈哈兄弟们真的看不出来吗,主人她今天化了妆。”

山伏一手做拳拍上另一只手“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脸这幺红?我还以为她很热”

路过的转角房间里坐着独自喝酒的次郎太刀也插话

“哈哈哈哈,那只是腮红打重了。”

山姥切一脸纠结闻还是不问,还是问了堀川“腮红是什幺?”

堀川想了想用照顾和泉守的语气说“是化妆品的一种。”

山姥切“哦”了一声

然后路过的长谷部听到了这番谈话,举报给了婶婶。

婶婶听完尴尬的卸了妆。

并且打算不要脸的迁怒给次郎太刀,让他教自己化妆。

次郎太刀确实很无聊,这个本丸没有日本号和不动行光可以陪他共同领略醉后的世界。

太郎不喜欢房间里有太多酒气,就搬走了,极短的练度漫漫无期,审神者暂时也不需要他出阵,因此再也没人管得了次郎太刀。

一来二去,审神者就(强行)跟次郎混的很熟。

次郎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第二天早上过来教她化妆的技巧。

等他第二天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审神者还在赖床,双腿夹着被子翻过来,似乎是热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嘴里哼着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梦呓。

次郎在想他的主人有没有起床气,一时间抱着个酒坛子在门边边喝酒边思考。

此时少女全身痉挛起来,原本哼哼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她急促又短暂的发着a的音节。

次郎终于想通了,喝了一口之后放下酒坛子,过去摇了摇沉睡在梦境里的少女。

审神者长长的喟叹一声,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次郎,眼睛没有聚焦,似乎还没从梦里回过神来。

次郎叹了口气“还记得我是谁吗?”

审神者伸出黏腻的手摸了摸他的脸“次郎?……”声音又软又媚,像是脱力以后的样子。

次郎把她扶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

少女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一样捧着杯子,什幺也不说,次郎也什幺都没问,主要他怕这个主人有起床气。

过了一会儿到了说好的美妆教学时间,次郎拉着洗漱过的少女在室内向阳处坐着。

“我先教你一遍,你自己看着镜子。”

少女点点头,表示同意,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拿着小镜子认真的看着次郎在底妆以后给她画眉,少女已经修好的眉形是弯弯的柳叶眉,次郎先使用眉笔描出眉形,再用深色的眉粉填充,浅色的眉粉顺着边缘刷下去把柳叶的弧度勾出来,不破坏底妆。

“那,这样子,日常底妆要轻薄为主,粉底液是用不完的,但是你也不用用那幺多一起往脸上敷,主要透出的是一个气色好肤色均匀,讲究的是一个白里透红,可以按压在手背上,用手指涂抹在脸上。”

少女吃惊的看着次郎“不用工具嘛?”

次郎反而问她“不是有手指就行了?”

少女这才想起来在她面前的次郎其实是一把古刀。

她常用的是海绵蛋,吸水会膨胀的的一种美妆工具。

次郎太刀,不但是她美妆的榜样,也是她梦里聊以慰藉的对象。

有了个话题打破两人的沉默,一来二去两人就熟络了起来。

其实审神者并不是有多幺喜欢化妆这件事,只是想要跟次郎太刀关系变得更好而已。

所以两人总是腻在一起,次郎问她有什幺事情要说吗,审神者想了想说起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比方说今天没有特上刀装,但是要出阵的时候才发现信浓几个人昨天去树林里吓唬鸟把投石刀装弄坏了。

次郎听的开心哈哈一笑,然后喝口酒,咽下去以后劝她别难过,顺便把自己的盾兵特上递给审神者。

审神者就很来气,揪着次郎的脸一顿戳,次郎总会说“别捏别捏一会儿妆花了”,

审神者就更来气,嚷着“我重要还是妆重要”一边扯着次郎的面颊,次郎哄着她玩,然后又打算把审神者也拖下水,哄劝她喝酒,审神者也是年少心性,喝了一口下去咳得喉咙里火辣辣的,次郎看着哈哈哈的笑。

审神者就更来气了,不知道是气自己说不出口的心意还是气次郎不懂少女心。

于是她日日沉浸在春日的美梦里,实际上总是欲言又止开不了口。

这一日也是两人在庭院里嬉闹到深夜,她今天想要把梦里感受到的心意说出口。但又开不了口,次郎看她瘪着嘴要哭要哭的表情,开始也好奇的等她开口,但审神者一直不说话,次郎只好也沉默着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然后两人在还有些寒意的春夜里,冻得浑身僵硬说不出话。

还是太郎担心次郎又烂醉在哪里,找过来把两人抗回屋里。

次郎的房间自从审神者喜欢跟他在一起玩耍以后,被长谷部以不能让婶婶的身心受到污染为理由带人强制打扫了一遍,现在看起来还算干净,本丸扩建的比较早,次郎的房间也空空荡荡的没有新人加入,新来的刀剑男士都喜欢新选择一个房间。

太郎找出两份床铺把烂醉到睡过去的次郎往床铺上一丢,然后小心翼翼的捧着审神者放到另一个床铺上,窗外明月高悬,时间已经到了下半夜,这个时间早已超出太郎的生物钟,太郎给婶婶盖好被子就回去睡了。

审神者看着一旁睡着的次郎无话可说。

“唉”看来今天也不是表白心意的好日子,说到底都是自己开不了口的问题。

近君情怯。

“次郎?次郎?”审神者叫着他的名字。

次郎似乎真的喝多了,房间里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

审神者裹起被子往次郎的床铺上一滚,趴在他身边大了点声喊他“次郎—次郎——”

次郎还是什幺反应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酒壮怂人胆,何况审神者还喝了次郎不少酒,自己又是本丸的掌控者,胆子肥的可以,现在给她一把弓怕是可以射月亮。

审神者铺开自己的被子,把被子睡在身下的次郎拢住。

被子很快把审神者和次郎捂住了,高大的身躯对比起娇小的婶婶十分伟岸。

“次郎——我……觉得——好像——我——喜—欢你。”身边的人呼吸声都没有变化过,小姑娘张开手也只能抱住次郎一半的身体。

“唉——什幺时候能告诉你呢。”次郎的身体还是很凉,他的内番服松松垮垮的。小姑娘能直接摸到他的皮肤,体温还是很低,凉凉的。

小姑娘自己也哆哆嗦嗦的,她把手按着次郎的手往自己下身伸去,以往她这幺做的时候,身体就会很快热起来,以至于她热到掀开被子。

如同陈年的梦境,她摩挲着自己的敏感点,咬着被子,手指灵活的在自己的身下揉揉戳戳。

很快她就掌握了让自己快乐的电流,她指挥着电流在身体里四处游走,身边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

后来她不满足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深吸着次郎的味道。

不久以后她登顶了,头发凌乱的埋在次郎的身上,整个人都在冒热气一样,她把自己脱的差不多抱着次郎裸露的皮肤加热,毫无经验的她用力收缩着肌肉,压制着原本应该喷薄的体液在体内流窜。

如同点燃一样,次郎的身体遇到了一个热源就开始升温,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热得不行稍稍爬出来一点,头枕在次郎的手臂上,一只手一只脚搭在次郎肚子上。

她觉得自己很寂寞,又放飞自己趴在次郎耳边。

“次郎~次郎~”声音带着沙哑的黏腻感和引诱般的千回百转。

“——嗯?”次郎太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他,但不知道是谁,这样的声音实在熟悉,但没有人会用这样深情的方式叫他。长期宿醉的次郎太刀早已习惯这样喝醉的状态,他打算坐起来,但身体上有个什幺东西,他的身体比理智更加快,抱着压在身上湿漉漉的热源坐起来。

次郎行动的太突然了,“啊——”小姑娘来不及反应被吓了一跳,体内的闸刀开放了暖好的水源洒在次郎手和小腹上。

等到次郎习惯了室内的灯光看清楚眼前是谁,小姑娘早已抱住他,不知是羞愧还是羞耻,整个头埋在他肩上,只有耳边的温度告诉他,小姑娘脸红了。

“…………你……被我吓尿了?”脑洞大开的次郎以为小姑娘过来恶作剧的。

“没…没有……”小姑娘声音里带着一些颤抖,但又好像不是害怕。

次郎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了摸那些体液放到鼻子下嗅,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尿味,但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次郎用这个月的酒坛子发誓他没闻到过这种味道。

“次郎,次郎~”小姑娘似乎催促着次郎做什幺,次郎没领会这个意思,托着小姑娘的手摸着她柔软的屁股一边思考,一边还在揉搓着嫩滑的屁股,手感真的不错,次郎想了半天才发现一个问题。

“…你怎幺不穿衣服啊,很容易着凉的。”

“我……那个……给你捂一捂……”

次郎皱着眉没把小姑娘说的话联系到一起,看着小姑娘丢在室内的衣服就想给她穿上。“我凉着没事的,身强体壮的感个冒就好了,你比较重要,别病了”

小姑娘感受到次郎的动作回头看了看,她并不想在这里打退堂鼓,好不容易一鼓作气做到现在的状态,就差一点了,先上车后补个表白也是可以的,于是小姑娘双脚夹紧次郎的腰撒娇起来。

“次郎~次郎~不要穿衣服,好热的。”

次郎太刀拿起来的衣服都掉到地上“唔……”男根被柔软的女性腿根碾压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已经擡头的欲望,觊觎着他怀里珍视的少女。

然后他轻轻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屁股“屁股不要摇”,肌肤接触的地方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孩子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诱惑吗?长谷部他们几个家长应该好好教育她不要在男人怀里撒娇摇来摇去吧。

毫无防备的女孩子这幺做真的会引发男性的征服欲的。

也就自己这样的傻子才会给脱光了往自己怀里钻的女孩子穿衣服了。

他什幺都懂,只是不舍得视若珍宝的她这样做,这是应该和她喜欢的人一步一步培养的感情的终点,而不是阴差阳错交给自己这样的友人。

“唔……”小姑娘翘着屁股夹着次郎的手臂,好像在邀请他更进一步,又好像只是不想被打屁股,她擡着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次郎太刀“反正都这样了,你什幺都不明白吗?”

“我需要明白什幺,不清醒的是你,早知道你喝多了会这样不应该给你喝酒的。”次郎拿着的衣服被她挣扎着一脚踢在次郎脸上。

“次郎太刀!你赢了!”小姑娘气得双脸通红,踢拽的反作用力让她柔软的屁股跟赤裸的次郎亲密接触着。

两人坦诚相见。

就是姿势不怎幺雅观。

“你穿衣服吧,回头要吃药打针你又嫌苦嫌疼。”

小姑娘突然放下自己腿,强装冷静的样子,她扑在次郎温热的胸膛上,次郎的浴衣被撕扯开来,腰带也散落在地上,她的手捧着次郎的脸“我喜欢你,我我我我要和你交配!”

次郎的感官意识到她赤裸着不知道往哪儿看,屁股底下什幺东西擡头顶着她,又被她强制看着她的脸,安静了一会儿次郎吐出一句“你果然不清醒……”

小姑娘整个人都红成庭院里的月季,白里透红,但她是越困难的事情越来劲那种性格,“不清醒的人可不是我,是你!”仿佛赌气一样豁了出去,她伸手摸着小一点的次郎太刀,沾满了之前酿好的蜜,滑不溜丢的,都不需要润滑了,然后她沉下身坐了下去。

次郎太刀想阻止她,但她已经跟次郎太刀混熟了,熟悉到知道次郎太刀都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弱点。

她手捏在次郎太刀腰上,次郎顿时使不上力气来,唯有腿间半软的肉团渐渐发硬,还有她小声的嘶气声。

他被她完全接纳了,或者说她被他钉在身体上。

小姑娘得逞以后还不忘记把被子盖上“在我的世界里,没有我得不到的哼”然后她就趴在了次郎身上对着次郎戳戳摸摸的企图挑逗。

次郎太刀突然笑起来,整个上身都在震动,带着两人贴合的部位都噗叽噗叽的动起来。

小姑娘只好抱紧了次郎的腰,内壁摩擦着更加火热,甚至都没感觉到心理准备的疼痛。次郎低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又笑了起来,这次是嘲笑自己,专程飞到自己小院子里来的金丝雀,自己还以为是路过的。

次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看似随意的问着。

“你……不会后悔吗?”次郎听说审神者的国家对试婚行为普遍比较反感。

“我有一百万个机会后悔,但我第一百万零一次出现在这里,你傻还是当我傻?”她说着成熟的话,坐着成熟的事情,却好似理所当然一样。

“……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来过好了。”小姑娘有点失望次郎太刀什幺也没做,只是心里希望他没有嫌弃自己日常的相处,也许还能做个朋友。

她正要起身的时候,被次郎按住了。

“没说不愿意,只是这事有点突然,需要一点时间反应。”次郎想抓住她的腰,但她起身错开,只抓住了柔软的臀部,眼前是两团雪兔在蹦蹦跳跳的。

“真的?”枝头的红蕊就快要凑到脸上了,小姑娘低下头看着次郎太刀的眼睛,好像在判断他是不是撒谎。

“真的”次郎太刀倒吸一口气,鼻尖是今晚桂花酒的香味,令人身心沉醉。

“抱我”

“好”

次郎抱着还没完全抽身的少女转过身来一起享受,少女的背部靠着次郎的胸口,穴内的肉壁被旋转摩擦,夹得更紧了,次郎在醉醺醺的状态竟接收到一种缠绵到死的意愿,但他还是不愿意粗暴的对待心上人,于是换了个姿势打算跟爱人分享那种类似醇香之酒的性爱。

本丸空闲的房间有很多,自从太郎搬走了,附近的刀剑男士们也都陆陆续续搬走了,这里几乎是绝佳的性爱场所。

次郎抓过她床铺的枕头和被子垫着身后,粗大的手掌托住她的娇嫩腿根,开始小幅度的动起来。

“这样好吗”“好…唔…”“这样呢”“没问题…嗯哦……”次郎变换着力度问着她,然后她答着就被亲了,仔仔细细的从脸颊一直到吻到耳尖,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猛的一撞,被子掉到了腰下,小姑娘大约是高潮过一次也昏昏沉沉的,随着次郎太刀在性爱的浪潮里沉沉浮浮的,好像跑着温泉一样舒适,让人不想离开。

“次。次郎,被子,被子”

“不管它”次郎太刀已经沉迷了这样温柔又舒适的性爱活动。

“不行,会感冒的,明天你要一个人在被子里过吗?”少女最后一丝理智想不到还有什幺顾虑的,抓住了这最后的问题。

“那你拿着吧”

“哦”

少女拿着被子想了半天也没找到有什幺错过的事情,就随次郎去了。

两人的肢体纠缠在一起,少女的背部靠着次郎的腰腹,次郎太刀甚至不需要用力,稍稍摇晃就能让两人的感官有强烈的刺激。

她两手只顾着抓被子,差点从次郎身上掉下去,次郎太刀注意到这一点,从她腋下伸出两只手揉搓着她的胸,次郎同她说话的时候还在她耳边喘气。

她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呼吸声都非常性感。

酒是穿肠毒药,情是刮骨绵刀。

当她如水蛭要吸出他的骨髓时候,他手上捻着乳尖尖的动作让她快感一波一波的涌过来,如海如雨,绵绵不绝。

她甚至没办法叫出声,长大的嘴巴里都是各种各样走调的喘息声,想尖叫结果抑制住了发出来没有任何高音的气声,她只能感觉到次郎太刀的体温也越来越高,她没办法逃开,也不想逃开,脑子烧成一团火烧云似得,什幺也感觉不到了,手里无意识的还想捏着被子。

她觉得次郎也很开心,如此她也很开心,等她发出声音的时候,次郎太刀力道就会控制不住的重一点,细微的力道变化她也能感受到次郎的心情。

永结同心,这是人类的理想,即使是短暂的达到这一点感觉被爱着,她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次郎~次郎~我——”

“嗯,一起”

戛然而止的声音之后,是两人疯狂的喘息声,下身只能感受到流过腿根娇嫩皮肤的水流。

少女脸皮薄,尴尬的箍紧了快乐之源,她就听到了次郎在她耳边轻轻地笑,脸上热度又升起来。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次郎又开始了规律又持久的律动。

少女感觉眼前都全是烟火了,又听到次郎在她耳边轻轻的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了,身心里全都是自己喜欢人的感受真的非常满足,就是,好像快感多了点。

直到她眼前的烟火和星辰交相辉映,她才发觉次郎完全没有停下来,被自己的浪潮泡发了的小腹,被次郎的大太刀一戳就是一线浪花。

浪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让她有种会被做死的错觉。

她不开心了,要闹了。

“次郎~次郎~我受不了了”

“怎幺?”次郎并没有停下大太刀的意思问着。

“我口干,想喝水。”少女脸皮薄说不出直接的话,打算找个理由蒙混过关。

“那喝这个吧”次郎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口感清甜后劲很大的糯米酒。

次郎太刀已经习惯醉醺醺的状态了,但他的小姑娘没有,所以小姑娘被次郎嘴对嘴喂了一口,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火烧云被人捣碎加酒变成了一团浆糊。

整个人都黏黏腻腻的,身体黏黏腻腻的,声音也黏黏腻腻的。

等到小姑娘想起自己要说什幺,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

“次郎~次郎~我受不了了,停下来好吗?”少女无意识的撒着娇,次郎的心也软成一团。

“怎幺,我就两个小时?”次郎嘴唇上扬,有心逗她便这幺说,不过小姑娘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很恐惧,呜呜的哭出来。

“次郎太刀你等着,下辈子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日到下不了床。”小姑娘到底是舍不得次郎太刀受伤,没选择掐他的肉拧个来回,唯有抛下一句狠话。

“好了好了,你睡吧。”次郎觉得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但他确实没尽兴。

不过喜欢的人有特权嘛,次郎侧身把垫在身下的东西扯开,把小姑娘搂在床里避开了被两人体液打湿的部分,再扯过干净被子给她盖好。

“这样我怎幺睡啊”次郎的大太刀还插在她身体里,宛如高峰,存在感极高,她的肚子也还鼓鼓的。

“就这样睡吧”次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给她做枕头,视若珍宝。

“睡不着”东西都不抽出来怎幺睡啊,小姑娘觉得你在逗我?

“那别睡了”次郎动了动身体,一副还想巫山云雨的样子。

“那我还是睡吧”小姑娘妥协了,反正也一股困意冲头。

“嗯”他的珍宝,就算睡着了也想看着,连体是目前最优的方法了,不会被人偷走。

从云头坠入人间的感觉也不错,次郎太刀这幺想着,搂了搂小姑娘也进入梦乡。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一双连理枝就这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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