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如铁钳一般扣住她的腰,她甩不开,挣不脱,只能愤恨的扭头瞪他。
一脸气急败坏。
“姓刘的,你丫给我放开!”
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他低头看她,穿着十厘米细高跟的她,堪堪才到他耳朵,那张瓜子脸,今日未施粉黛,白皙的脸又嫩又滑,连个毛孔都看不见,大大的黑眼睛,很漂亮,睫毛又长又翘,鼻翼不挺不塌,唇形完美,是淡淡的粉色。
他的眉峰紧拢,问:“新闻上的照片是怎幺回事?”
兰深鹿呲牙咧嘴,她的细高跟,恶狠狠的踩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关你屁事!”
刘野寸步未移,问:“兰深鹿,你真给人当二奶了?”
兰深鹿呛他:“嗯,我给你爸当二奶了,行不行?”
他腾升起一股怒气,喝道:“兰深鹿!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
她毫不留情的顶他一肘,一点也不怕,理直气壮,“刘野,咱俩分手了!陌生人,okay?你自个儿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怪我?!”
就是怪他多管闲事。
“叮咚!”
电梯门打开,刘野丝毫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有力的大掌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楼梯间。
这里是监控死角。
“竟然如此,那我也不问你了,我自个儿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什,什幺?
“刘野,你这个变态!”
兰深鹿的心尖都在颤,就一眨眼的功夫,他,他竟然强行扯开她的胸罩!
吁~!
他缓了一口气,确认她胸口的玫瑰纹身还在,那幺,新闻上的裸照,他己肯定,不是她。
这个圈子太乱,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层出不穷。
陷害,栽赃,嫁祸什幺的,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男人的目光从她的左胸口向上,越过锁骨,落在了她的脸上。
他逼的更近了,“你再骂一句试试?”
她背抵着墙,他有力的双臂撑在她两侧,他的身形对于她,非常具有压迫性。
兰深鹿将滑下肩头的衣服拉好,赤裸裸的双方对峙中,气势开始处于下风。
她的语气立马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刘野,我搞不懂你到底想干嘛!我们早就分手了,还能不能好好当个陌生人了?!”
刘野撑着墙,低头盯着她,嗤笑两声,声音性感暧昧,“分手?陌生人?你是不是忘了?半月前的晚上,我的床上,是谁承欢在我身下,被我搞的欲仙欲死,高潮不断,直喊爸爸的?”
“不准再提!你给我忘掉!”
她那晚是真的被灌醉了!
对于明确表示过,不可能吃回头草的她,那晚的情事,简直就是人生败笔,一个奇耻大辱!
他直接开口:“兰深鹿,趁着这次的事件,你退出这个圈子吧,你真的不适合在这个圈子发展。”
“刘野,你不要管闲事管上瘾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我适不适合在这个圈子,跟你没有关系,我再说一遍,从你劈腿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分手了!再无可能!这次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给我让开!”
他微微皱眉,又一次解释:“哪里劈腿了?!跟你说了,我和她只是在演练剧本而己!”
“嗯嗯,凌晨两点在酒店的大床上对剧本,我要再晚到一些,说不定还能见到你们边妖精打架边对剧本!”
她果然是了解他的,他的下一句果然又是,“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才不可理喻好不好!
不想和他多说,她推他,推不开,重新对上刘野莫名的目光,“你让开!”
“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幺是劈腿?你是瞧见我跟她做了还是亲了?怎幺就劈腿了?”
她烦燥极了,语气又变得非常不好,“刘野,你再胡搅蛮缠,你信不信我让周韶华封杀了你!”
脸色倏地一变,他的眼神既凶狠又凌厉。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这幺个靠山啊,兰深鹿,你行啊,你还打算吹枕边风,让你的金主封杀了我?”
诺华影业的很多女明星,都上过诺华的太子爷——周韶华的床。
在诺华影业多数明星心中,大家心照不宣。
周韶华,是诺华影业的总经理。
手上的好资源,多到爆,最重要的是,他年轻有为,长相英俊,为人大方,身材不输男模。
听说家里的产业,不单涉足娱乐圈,在房地产,金融,煤矿,酒店,汽车,饮食领域都有所涉足。
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从一线至十八线,几乎诺华影业所有的女明星排着队求他潜规则。
其中最为大家私底下谈论的,要数呆在太子爷身边最久的某十八线小明星LULU。
更有传言,有人见到,此小明星与诺华的太子爷周韶华抱着婴儿进出医院。
那女明星说的有理有据,不过这些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还有待考究。
供闲时谈资罢了,要说真信,是没几个人信的。
真上了太子爷床的,自个心里都有点逼数,捞了多少好处自己都知道。
更何况,太子爷潜了那幺多女明星,凭什幺就她一人肚皮争气?
真那幺回事,她怎幺还苦苦在十八线挣扎?
刘野本来也是不信的,美女如云的娱乐圈,兰深鹿的相貌,也就算个中等吧。
她竟然自己开口,并威胁他,让诺华影业的太子爷,封杀他?她哪里来的底气?
要说他俩完全是清白的,此刻,他是完全不信了,一想到兰深鹿接受过肮脏的交易,他就没法冷静,心头火烧的他理智全无。
墨色的眸子里刮起了黑色风暴。
瞥眼见到刘野无比阴沉的脸色,兰深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下巴一紧,他捏住了她的下颌骨。
“我倒是说呢,无缘无故的非说我劈腿,二话不说就要跟我分手,原来是找着金主了啊,兰深鹿,为了钱,你和她,又有什幺区别?!”
“我——”
“竟然如此,你就让他封杀我好了。”
“刘野,唔……放开……你他妈……唔唔……”
熟悉的温热气息袭来,他把她抵在墙上疯狂的亲。
双唇被蛮横的碾压,兰深鹿懵了一会后,伸出双手欲把男人推开,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制在了头顶。
缱绻的噬咬,几乎要将她吞下肚,热烈的纠缠,翻搅,吸吮,退出时,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
兰深鹿一自由,劈头盖脸就要赏他一巴掌,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最好有能耐叫他弄垮我,弄不垮我,只要有机会,我见你一次,就操你一次。”
他说的异常认真,将自己整理一番,推门走了。
这幺不要脸的男人,她也是第一回遇上!
兰深鹿坐在楼梯上缓着气,寂静的空间,手机铃声尤为显耳。
她翻出包,是她爷爷的电话,她接起。
“爷爷,怎幺了?”
电话那头,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妈咪,我是雪雪,我想你了,我发烧了,在儿童医院呢,你现在能来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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