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婶】独钓寒江雪。
江雪左文字X女审神者,R18。
婶婶对江雪左文字很好奇,因为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悲观又敏感,明明是一把刀却想要和睦,明明信佛却还出阵杀戮。并不是走以杀止杀的道路,也不擅长跟人讲道理,是一位看似非常矛盾的刀剑男士。
婶婶没有成为婶婶以前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不同性格的人,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比方说明明有仗着身高偷看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却从不看你的眼睛。
做刀的时候根本没见过自己的弟弟宗三左文字和小夜左文字,变成人类形态以后却很顾及两个弟弟的感受。
所以只要跟小夜说,婶婶和江雪要去温泉旅馆踩点,小夜想要的温泉馒头要多少个呢,只要是小夜说想要,江雪就不会拒绝只和你去温泉旅馆,就算告诉他婶婶只开了一个房间。
其实是个很别扭的刀。
明明刀的本性很喜欢出阵杀戮的感觉,偏偏每次都要叹息。
明明知道婶婶来这里是不怀好意的,还是会来。
明明按照他的作息这个时间并不是每日念经做课的时间,跟婶婶单独一起就是会转动念珠开始低声念经。
……
婶婶双手捧着脸,蹲在江雪面前直勾勾的盯着江雪,她非常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等到江雪念完一份经文,江雪停下来幽幽的叹口气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不愿意呢?”
婶婶开心的眼睛都在发光“我知道啊,但是跟我没关系啊,江雪不愿意,我愿意。”
江雪闭上眼放任婶婶推倒了他,过了一会,婶婶脱掉袈裟的时候,江雪又说“您真的分清了,喜欢,爱,新鲜感和占有欲吗?”
婶婶笑的更开心了,眼睛都弯成月牙,见牙不见眼那种。“分不清啊,我只知道我想跟你做一些快活事情就行了。”
婶婶骑在江雪婶婶脱里衣,江雪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任由婶婶解开了他的里衣,因为江雪也没有配合,所以婶婶脱不下来,只是打开了衣服,伸展的放在地上,就好像拆开了江雪的壳。
脱到裤子的时候,婶婶有些兴奋,手抖的不行,摸了脸伸向裤腰,又有些踌躇摸了摸自己大腿,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觉得不太合适,又开始脱自己的。
婶婶激动的有些过头,脸都透着粉嫩的春色。脱光了自己,思想挣扎了一会拿来了一个小瓶子,想着反正迟早也会坦诚相见,果断扒了江雪的裤子,倒了自己两手的润滑剂,一边给自己扩张一边摩挲着小江雪。
不过没有什幺作用。
婶婶在此之前也没有过性行为,无论是扩张还是给江雪撸,都很困难。
婶婶想了想,应该是不够刺激的问题。
于是她抓起江雪的手,顺着自己涂抹的润滑剂开垦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亮晶晶开始擡头的小江雪开始上下撸动。
江雪的手指比起婶婶来说粗长一些,因为长期出阵,手上一些地方有些薄茧,两人的手指相互纠缠着,划过婶婶某处的时候,第一次高潮了,婶婶呻吟一声,腰一软趴在江雪身上喘气,呼吸遇冷凝结顺着江雪身上的肉线往下流动,小穴里还塞着两人的手指,花道顺着两人的呼吸一吸一啜,江雪本来古井无波的脸上依旧没有太多情绪,不过加快的心跳和滚动的喉结还有渐渐挺立的肉刃,显示了婶婶的声音对江雪的刺激。
婶婶膝盖发力支撑着腰擡高了一些,乳肉压在江雪胸肌上,两人的乳头也两两纠缠,或许缠出了些许快感,或许是婶婶牵引着江雪的拇指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江雪心跳声更大了一些,而那肉刃,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耸立在矮丛里,高高翘起,指向婶婶也翘起的臀部。
突然江雪抽出自己的手,独留婶婶自己的手朝着阴蒂大力按了下去。婶婶憋不住啊~了一声,花瓣里分泌出的花蜜稀稀落落滴落在江雪腹肌上,温热湿润,大部分被手指堵住回流回了花瓣里,婶婶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江雪脖子上,全身都有些汗湿,江雪面部表情还是没有改变。
婶婶端详了一会平静了许多,觉得很扫兴,就开口刺激江雪。
“其实我都知道哦,人类因为太复杂,所以经常有人研究自己,新鲜感有三个月,喜欢有一年,爱能持续四年。我不一样,我对江雪抱有欲念,从一开始就是。”
江雪终于开口了“现在您收手,还来得及,请不要一错再错。”
婶婶轻轻的笑了“已经来不及了哦,对于我这样脆弱的人来说,其实是不知道自己为何存在的,既没有回报社会的动力,也没有坚不可摧的信仰,得过且过的一直处在杀戮和谋略的环境里”
江雪听到这里似乎是怜爱的叹了口气。
婶婶顿了顿又说“一直压抑自己的本心其实是很难的一件事,尤其还有其他的压力的时候,一般这种时候人类会找一个渠道排遣,我还在人类社会的时候,通常是靠娱乐。而现在不行,如果我不是这样,会伤害别人的,我也不想伤害对我报以信任和期待的刀剑男士啊”
江雪似乎是听进去了,又忍不住反驳一下“那为什幺是我呢,别的刀剑男士,更喜欢你的龟甲贞宗,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婶婶看见江雪的反应知道他上了钩,笑出了声“因为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这样你懂了吗。或者说,比起龟甲贞宗,你更喜欢我伤害小夜左文字,还是宗三左文字呢。”
江雪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婶婶没有等到他开口有些失望,却不松口“江雪啊,我听说佛教有【割肉喂鹰】的慈悲典故,既然身在地狱,江雪为什幺不帮帮我呢,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也很痛苦啊,江雪从前还对我视而不见,明明你隔着花丛,就是在看我,知道我这幺煎熬,还是不打算帮帮我幺?”婶婶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情到深处,好几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江雪身上。
江雪终于松了口“那我应该怎幺样配合你?”
江雪终于咬了直钩。婶婶吸了吸气回复道“江雪想怎幺做就怎幺做,只要不推开我就好了。”
江雪又叹了口气,似乎是答应了,婶婶擡起腰身扶住颤颤巍巍的肉刃朝着花瓣中央刺过去,如同本体的刀出阵一样,势如破竹。
婶婶虽然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强制破身的痛苦还是有,一口气坐下去导致她眼前一片空白,有些失神的只能抓着江雪的胸肌,坐在江雪腰上喘气。
江雪突然又醒悟了一瞬“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合适,请就到此为止吧”双手使力就想推开婶婶,不巧正抓在婶婶胸上。
婶婶失神的流出更多的眼泪也滴落在江雪的手上,江雪心中一软,婶婶等到能看清的时候,乘机抓住江雪散落在榻榻米上的佛珠绕在了他手上,然后她高高举起,按在佛珠中央,钉在江雪头顶。
江雪并不气恼,接着使劲和婶婶推攘,婶婶力气比不过江雪,发尖划过背部腰上一软恰好钻进了江雪双手之间,双手之间的珠圈一道卡在婶婶腰间,一道卡在婶婶腿根。
比起拒绝更像是挽留的意思。
婶婶扎好的头发散落更多下来,穿过婶婶弓起的腰在江雪胸上轻轻的拂过,江雪的心痒痒的,又怕伤害到婶婶,两人就保持着这样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是诚实的身体相连,并且还随着两人呼吸一抖一啜的,就算主人再怎样拒绝它们也是非常好的搭档。
婶婶把头靠在江雪的肩上,呼吸洒在侧脖,头发蜿蜒曲折的撩到了江雪心里,但是他还是没有表露任何情绪,婶婶爬到江雪耳边说“你以为,不能动我就会放过你幺?”
从江雪背部肌肉聚集的一股痒意被他很好的隐藏,只有深埋在婶婶体内的那部分肉刃在不停的跳动,暴露了江雪心里试图埋藏起来的东西,这是快要到达临界点的征兆。
婶婶的手指顺着喉结一路摸下去,“江雪真可爱啊,乳首也可爱,变的红艳艳的,腹肌也可爱,用力的时候就会硬硬的,人鱼线这里也可爱……没有一个地方不可爱的江雪,就算是冷冷清清的脸也可爱”说着婶婶亲了亲江雪,满意他放任的不作为。
婶婶一边表白一边有规律的收缩着体内的甬道,手里坏心眼的揪起红艳艳的樱果,不能大幅度变化体态对婶婶来说并不是什幺大问题。
她体内的肉刃一直在跳动却没有要喷洒的意思,婶婶低头舔着江雪的耳廓压着声音喘息,一只手玩弄着相对敏感的左胸,一边摩挲着江雪的小腹,加大了体内收缩的频率,还小幅度摇着自己的腰不断的研磨着花心。
江雪突然从手上开始挣扎起来,婶婶见状加快了扭腰的速度。好像是挣扎其实在配合婶婶一样,小江雪一抖一抖吐出了奶。
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江雪挣扎的时候怕伤到婶婶力道主要用在手上,他的佛珠散落了一地,夹杂着两人的喘息,一起冲上天际一样爽到眼前一片空白。
婶婶爽过以后倒在江雪身边开始放肆的笑,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终于得手。可能是散落的珠子咯到了她,婶婶笑了一会就贴近江雪去看他。
江雪面上一片潮红,眼睛里也红红的充满了血丝,胸口不断的起伏换气,看着婶婶靠过来并没有反抗,像是选中了猎物的野兽,端详了一会,抱起婶婶背对着他,就着逆流的体液开始运动起来。
婶婶有些惊慌,这次江雪的行为并不在她预料内“江雪你……”她只能跪趴着被动的承受,膝盖上跪到了珠子,有些疼。
“主能做的,我也能做”江雪的声音很沙哑,婶婶意外的想他不会是哭过,连哭声都咽下去了。婶婶胡乱猜想着,并不在意身后的江雪。
两人就算再心口不一,身体是最诚实的,很快两人迎来了一起的第二个高潮。
婶婶趴不住了,颤抖的开口“江雪……”
江雪揉搓着婶婶胸口和那粒珍珠“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充耳不闻。
婶婶受不住膝盖传来的痛感气急败坏的叫起来“叫你换个姿势啦,你这混蛋。”
江雪听见婶婶娇声骂他,笑出了声,翻转婶婶正面对着他,下体一点都没有离开过,交合的地方有些泛红的白沫涌出来,又被江雪的肉刃带进去。
被正面上的婶婶没有支撑点便挂在江雪身上,双手揽着脖子,双腿圈着腰。
婶婶见江雪沉迷活塞运动刚刚还嘲笑她,气的婶婶抱着江雪乱亲一气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江雪一点都不气恼,由着婶婶乱来,只是手上按着婶婶的背和屁股,乳肉和私密处越来越亲密,眼前又是一片烟花。
婶婶第五次高潮了,江雪似乎怜惜她,没有别的动作了,却仍旧不肯拔出来,他看着婶鼓起的小腹很满足的样子。
室内并不太冷,两人相拥着睡过去。
直到店家来敲门说吃食放在门口,两人才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等到店家走了以后,江雪抱着婶婶去吃东西,吃完以后仍旧丢在门口,接着睡过去。
睡醒以后婶婶发现江雪一手撑头侧卧着在看她,婶婶不解的眨了眨眼,想翻身起来就牵动了链接的那里,江雪捞着婶婶靠过去,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地上的佛珠他也不捡。婶婶嫌弃的看了看地面,江雪会意把婶婶扶着骑在他身上。
吃了肉的狼,哪有可能清心寡欲下去。
婶婶实在是腰酸背痛的,央着江雪“能不能,不要了?”
江雪飘着花回答“不行”
婶婶垂死挣扎“那我俩换个姿势,不然我就哭给小夜看说你欺负我”
江雪突然笑了,说了句“好”,本来就很好看的他,简直让婶婶痴迷在当场。
两人位置换了换,婶婶在下,江雪在上,江雪擡高婶婶的腿架在肩上,然后枕头垫在婶婶屁股下面开始了日课。
婶婶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诚实的跟着江雪一起运动了,江雪的动作不快但是充满了力量。
婶婶本来不想动了,浑身酸痛,但是是自己先强迫江雪的,也就不好拒绝,只能随便江雪折腾了,高潮了一次婶婶就睡过去了。
江雪心疼婶婶叹了口气,仍旧抱着婶婶盖好被子一起睡。
到了第三天的上午,婶婶实在受不了了,跟江雪说要去洗澡,江雪就想抱着她一起去温泉里洗,婶婶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拒绝了江雪,自己进去了,然而过了很久婶婶也没出来,江雪等的有些急,还没开口就听到了婶婶要他帮忙的请求。
江雪进去有些懵,因为婶婶告诉他,他射进去的东西有些干取不出来了,要江雪帮他抠挖出来。江雪觉得既然你已经取不出来干脆别取出来了也挺好的,被婶婶气急一顿暴打,然后江雪飘着花一手给婶婶抠挖一手按着头和婶婶接吻。
两条舌头打着旋纠缠在一起,如同交配的蜗牛一样,好像可以吻到地老天荒,江雪的接吻技术非常好,搅动着婶婶的津液流下来,婶婶除了换气什幺都做不到,随波逐流。
婶婶被吻到失神以后,江雪抱着她坐在水池边,拿着旁边的花洒帮她清洗私处,水温合适又带着柔柔的力度,冲刷着半凝结的粉色泡沫,有了刚才的努力,江雪坏心眼的调大了水的力度,撕开花瓣冲刷了花口,婶婶被玩弄得在高潮的浪里颠簸着,又泄了。
然而还没洗完。
江雪取下了花洒的喷头,热水管带着热水灌满了婶婶的花谷,江雪还坏心眼的打着圈按摩那颗珍珠。
婶婶没一会又到了,呜咽着冲上高潮,下面的花谷也排泄出一些污秽。
江雪觉得婶婶洗完了,就把已经里起来的小江雪塞到婶婶手里,讨要帮忙的报酬。
婶婶软软的手触摸在小江雪上,它抖动着更精神了一些,顶端吐出亮晶晶的液体,婶婶看见觉得很新奇,一只手柔柔的撸动着,另一只手摸了摸亮晶晶的液体,婶婶开始一颠一颠玩起小江雪身下的两颗佛珠来。
江雪并没有遮掩,很快就出来一波,不过它吐奶以后并没有变小,还是那个尺寸迎风飘扬。
婶婶觉得小江雪真是太厉害了,挽了挽耳边的头发,低下头去吻住了小江雪。
小江雪变更硬了,刚吐的亮晶晶的液体使得它非常的闪耀。
然后婶婶张开嘴一口吞了下去,那是一处不同于花谷的温暖柔和潮湿的地方,婶婶没什幺经验,只好用尖端顶着自己上颚,舌头来回舔弄,不时还会得到婶婶吸啜的刺激,指腹来回勾动着根部的皮肤。
江雪渐渐用双腿夹住了婶婶的头,因为太舒服了,手扣住婶婶的头强迫她吞入得更深。婶婶因为很难受,但是没办法脱离江雪的禁锢,眼中盛满了眼泪,只好用力吸吮起尖端液体的出入口来,过了不久江雪就更加用力的把自己往婶婶食道里塞,婶婶嘴里的那根跳跃起来,毫无防备的喷了婶婶一嘴江雪才拿出去。
婶婶跪趴在地上咳嗽着,眼角和嘴里的汁液滴落下来,江雪却看的很满足,怜惜的看了看婶婶,摸了摸她的脸,就说自己先去睡了,让婶婶重新洗一洗,床上已经叫店老板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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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四天早上,江雪醒过来并没有见到婶婶,而是见到了宗三左文字,宗三远征三天回来问起江雪有没有看见小夜。
并不是江雪不想见到自己的弟弟,而是这种前一秒才和伴侣缠缠绵绵,下一秒弟弟和伴侣就好像丢了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江雪起身穿好衣服同宗三说,也许小夜跟粟田口家的短刀们在一起。
宗三点点头,跟着江雪一起去找一期一振,一期正同压切长谷部和髭切搬着食材,看见宗三和江雪一起过来问起小夜,就说晚些时候烛台切和小夜还有今剑爱染太鼓钟会同粟田口的短刀们一起过来。
江雪同宗三点点头,再没有比粟田口极化的短刀们更让人安心了,然后就被长谷部分配去找店主借烧烤的架子。
午饭以后大家准备好了房间和食材,等第二天大家一起过来做烧烤就好了。
宗三和江雪又问起小夜为什幺不一起过来的时候,长谷部则问婶婶没有跟你们说吗,江雪摇摇头,长谷部接着说“短刀们想去附近的水上乐园玩耍,所以明天他们才会过来,在此之前婶婶希望你们这些做兄长的可以好好享受温泉,所以就答应短刀们去了,哦对了这是小夜要的温泉馒头”两人接过温泉馒头回去了。
江雪和宗三吃过怀石料理以后,放下心来去沐浴泡温泉。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见到的是极化后的小夜左文字。因为之前宗三和江雪并不同意小夜去进行极化修行,所以见到修行后的小夜非常惊讶,
不过小夜还是安抚了两位兄长。
两人见木已成舟也不好说什幺,只是埋怨起婶婶来,宗三幽怨的说“所以从中午开始就连续让我远征了三天,所以才把兄长骗来温泉旅馆采风,审神者大人真是……唉”
小夜则拆开了温泉馒头喂给了两位兄长,宗三脸上立刻多云转晴,江雪则若有所思。
到了第五天上午一群短刀还有本丸老人和监护组才从水上乐园回来。
大家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唯独没有见到审神者。
江雪觉得不太对,问起婶婶的时候,大家一副更奇怪的样子问“江雪大人和主上一起先来踩点的,为什幺反而问起我们来了呢”
江雪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又不方便明说,只好说“主上第四天就不见了”
只有安排好短刀房间的长谷部过来说“主上刚刚通知我她回现世去处理些事,让我们今天玩完以后自己回本丸。”
江雪心里兴起了一股【我比不上压切长谷部吗】这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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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江雪觉得十分漫长的岁月,原本这样不用出阵,不用内番,也不用远征的日子挺好的,但是因为心里有了对审神者的顾念,时间变的十分煎熬。
等到他再次见到婶婶的时候,婶婶说最近闲得无聊去找了点事情做,学了一支舞,在庭院里跳给很多刀剑男士一起看。
那是电影【勒克瑙之花】的那一支开场舞。婶婶学东西向来很随性,只把电影女主角的眉眼神态学了十足,舞姿就很随性仅能说跟得上手机播放的音乐节奏。
半遮半掩半含羞,半胧半媚半撩人。
江雪觉得不管婶婶看向谁,都在看他,不管婶婶像谁起舞,都像是跳给他看。
曲终以后大家觉得非常好疯狂的鼓掌,乱央着婶婶说想学,婶婶就带着围着几个极化后更加黏人的小短刀一边走一边聊。
江雪觉得很失落,又不知道怎幺排遣这样的情绪。
只能找个独处的时间问婶婶,自己对婶婶来说,是什幺样的人。
江雪再次找到机会和婶婶独处时,婶婶正抱着一碗车厘子坐在走廊边吹风。
江雪沉默了很久问“现在的我对于您而言,是否已经不重要了呢”
婶婶吐出一个果核斜眼看了看江雪,仍旧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像。等她咽下去才开口说“江雪不是希望我停手吗,反正我对江雪已经没有兴趣了,学了很多别的东西,这不是江雪期待的吗?”
江雪又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如果我现在说希望与你保持温泉旅馆的关系,您会考虑吗?”
婶婶biubiubiu吐出三个果核落到庭院草丛里,咽下果肉“没心情,说了对你没有欲望了就是没有欲望了,等我啥时候有了会来找你的,你也不用等了,我估计也很难。”
江雪望着吃完水果离开的婶婶,在思考哪里出了问题呢。
没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