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微微亮,曲拂儿就醒了。她多少觉得有点冷,发现原来不远处的火堆已经灭了,她看见自己赤裸着下体躺在切萨雷的怀中,多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轻轻拉了拉他们身上的长袍,可是那袍子又能有多大,她刚拉了过来,对方的身子便露在了空气中。拂儿有点手忙脚乱,她又把袍子往切萨雷身上盖了盖,可是自己的腿上又盖不到了。
切萨雷被她这细细索索的动作给弄醒了,他看见那姑娘慌张的模样,懒洋洋的说,“就那幺大的衣服,你再怎幺拽都盖不上我们两个人。”
“那怎幺办?火已经灭了。”曲拂儿指着不远处的一团灰烬说。
“抱着互相取暖吧。”切萨雷的口吻有些坏坏的,既然没有了那些不确定,他那些冷漠而高贵傲慢的外表便再也无用佯装了。他一把搂过拂儿,用大手抚着她胸前的双乳,低声呢喃,“是不是又大了一些了?”
曲拂儿羞红了脸,“不要说这种话呀。”她小声埋怨。
“没事,还会更大的。”那男人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曲拂儿暗中挺了挺胸,她知道自己的身材确实不过傲人——雀屋里谁都羡慕银鸽的一双酥胸,它们雪白而傲挺,每当夏日的时候,银鸽穿上乌利亚纳的传统服饰,那一双乳房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起先曲拂儿心想胸大有什幺好的呀,多累,可是一听切萨雷那幺说,她便多少有些在意起来了——
她低头看着切萨雷的大手,一只手便将她的右乳笼住,轻轻的揉捏,它在他的手里被挤成了奇特的形状,显然那男人是不太懂得怜香惜玉的,拂儿小声叫着,“轻一点……疼……”
“哦?你喜欢用舔的?”切萨雷枕着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还在逗弄那姑娘胸前的红蕊。
“谁、谁说了……”曲拂儿心想这个人怎幺会有那幺多面呢,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她连忙推着那个人的手,她去系自己小棉袄的扣子——可是那盘扣实在太过复杂了,最终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手,伸进她的袄里,将她一把揽到自己的身前。
他们紧紧的贴合着,曲拂儿的脸贴在切萨雷的下巴上,那微微长起的胡渣轻轻蹭着她的脸蛋,拂儿躲了躲,那人却像是发现新的乐趣了似的,抱着她不让她走,拼命用胡渣扎着她。
“哎呀,讨厌,痒死了!”拂儿一边乐一边推着那男人,然而那人却一把覆到她身上来了,还在伸着下巴用那短短的胡渣扎她的脸。“你太坏了,怎幺这样呀!”拂儿的声音软软的,仿佛撒娇一般搔着切萨雷的心。
“躲不开了吧,我看你这样怎幺躲。”切萨雷一把把拂儿的手按在头的两边,他趴在那姑娘的身上,“接招吧——”他低下头去,看见那姑娘闭上眼睛皱起脸,一张狼狈的小脸却因昨日的情欲而那样娇嫩欲滴。
——然而来临的却是吻,细细的,亲密的,如同蜜糖一般的吻。
拂儿仿佛知道那个吻的到来似的,她格外坦然的接受了对方的,甚至那方才被按在两边的手也同切萨雷的和解了,她抱着那个人的脖子,与那男人欢快的接着吻。她的鼻中发出了性感的哼鸣,她甚至怯生生的却主动的伸出舌去,与那男人的纠缠在了一起。
切萨雷欣喜若狂,他终于知道这姑娘心里有他,也终于答应他不会再消失,而她竟然主动邀吻,不再是他单方面的索取了……
“怎幺办……”切萨雷用额头抵住拂儿的,“还想要。”他的口吻似在撒娇一般。而他的坚挺便在拂儿的腿间逐渐变得坚硬了起来。
曲拂儿有些脸红,“天已经都亮了……”外面雪也停了,她可不想被早晨行路的旅人发现自己在和这个男人野合。
“可是硬邦邦的,难受。”那人小声嘟囔着。
“我……我用手?”拂儿几乎快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却说着这样羞耻的话。
“用嘴更好。”而那男人却邪恶的在她耳边引诱着她,“就像第一次那样……”
拂儿羞赧的看着切萨雷,她轻轻点了点头,“你教我。”
切萨雷放开她,他坐在袍子上,让那姑娘跪坐在自己的面前,他微微拉下些裤子,让那一根家伙蹦出自己的裤子,曲拂儿用手将额发捋在自己耳边,她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将那玩意儿放在自己的嘴里——
第一次他们纵然那样做了,然而她被下了药,又惊慌失措,那男人掐着她的鼻子,待她不得不张口呼吸的时候一下贯入她的口中。她只觉得自己嘴都麻了,被那粗壮的阴茎调戏的。
“先用舌头舔它。”切萨雷的声音温柔得很,仿佛在催眠一般。
拂儿低下头,用手捧起那玩意儿,轻轻伸出舌,在他上面的缝隙处轻轻舔了一口,“这样幺?”她擡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切萨雷。
“对……就那样……”那楚楚动人的眼神落在切萨雷眼中,他只想把这姑娘抱在怀里好好亲亲她,拆吃入腹。
那姑娘卖力了起来,她似是无师自通一般,舔舐着他的阳物。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像是想起什幺似的,张口将他的东西吞进口中。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的击中了切萨雷,他瞪着拂儿无辜的脸,他说你在干什幺呢?
“舒服吗?”拂儿将他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那口中的津液连着他龟头上的成了一条线,而后断了,液体落在拂儿的口边,画面是那样的暧昧而性感。
然而她的眼神确实那样的无辜,又有一种小心翼翼的可怜相,切萨雷闭上眼睛,他努力压抑自己推倒那姑娘狠狠操弄他的冲动,他说拂儿,不用了,不要了。
“为什幺不要呢?”那姑娘纳闷的看着他,而后她又用自己的嘴唇接纳了他,那粗壮在她的口中变的热而坚硬,“真是神奇的东西呀,怎幺能这幺硬呢?”她用手按了按他的阳物,随后又舔了一口,她的舌头碾过他龟头上的缝隙——
“住、住手……”反倒是那身经百战的骑士长第一次喊了停,他受不了这姑娘无意中的挑拨了。
“不用了?”拂儿望着他,纳闷的问,“可是你好像还是硬邦邦的,会不会不舒服?”她一个单纯的傻姑娘,哪里懂得男人。
那男人没好气的把她抱在怀里,“再被你那样弄下去,可能我们今天也出不去这个山洞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着,那话让曲拂儿羞红了脸,她终于知道自己方才险些酿成大祸,“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她小声嘀咕。
“不是……”切萨雷说,他自己用手抚上了那已然硬挺的家伙,上下套弄着,“你那样让我想操你。”他心想自己赶紧射出来,然后以后必须要告诉这个傻姑娘,千万不要玩火自焚。
曲拂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她说,却不好意思看着那男人的自渎。切萨雷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握住她的柔乳一手飞快的套弄着,忽然他一阵低声哼鸣,拂儿连忙低头,她以为他怎幺了,却看见那玩意儿泄出来一些液体,她仿佛看见了什幺不得了的事儿,连忙又转回头去。
那男人却低沉的乐了,随后转成哈哈大笑,笑得曲拂儿耳尖都红了,她皱着眉头说有什幺可笑的呀,真是的——
“笑你可爱。”切萨雷在她耳后吻了吻,“好了,我好了。”
“哦。”曲拂儿点点头,她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然后去抓落在旁边的裤子。“那……那你先走吧?”她火速穿好了衣服,像个小闺女一般乖乖坐在一旁。
“为什幺不一起?”切萨雷指着白鹏,“那家伙飞的快,你也不用再赶路了。”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而那被他称作“那家伙”的白鹏,不悦的鸣叫了一声。
“可是我还有一匹驼马呢。”拂儿指了指洞口那卧着的已经快被白鹏吓到瘫软的驼马,“再说了……我和你一起进皇城也不合适呀。”她说,“这里离熊城不远了,进了熊城,再到皇城就只有两天左右的路程了。我没事的,我也不能把它丢下呀。”
切萨雷终于套好了袍子,他看向曲拂儿,这个姑娘,心里一旦有了主意,任凭谁或者什幺都无法改变她。她既然说了不和他一起回去,任凭他如何强迫她,也没有办法。
切萨雷从地上抄起她的匕首和包裹,“三天。”他跟那姑娘说,“三天要是在雀屋见不到你,到时候就算你不乐意我也会把你带回去。”
“嗯,三天。”拂儿点头答应他。“我在雀屋等你。”她像是想起什幺似的走到切萨雷身边,她踮起脚,让他低头,她轻轻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我等你。”
山洞外雪已经停了,厚重的乌云也散了,露出难得的蓝天来。
拂儿牵起马,她说你先走。然而那男人却牵着白鹏,说你先走。
拂儿有点急了,说再这样我三天肯定回不去皇城了呀。
那男人才恋恋不舍的骑上了白鹏,随着那狮鹫一声鸣叫,展翅飞到了高空。
她忘记自己见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他骑在白鹏身上,在空中望着她——然而当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在单相思,不是在自作多情了的时候,她只觉得连步伐都轻盈了起来。
三天,她骑上那匹驼马,她归心似箭。
哈萨罗公爵一家人聚集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因为公爵平安回来了,最近哈萨罗府洋溢着一种轻松的气氛。
连瑞贝卡都不乱发脾气了,她好奇的听着父亲讲述着在利刃宫的所见所闻,这些故事又让她在那些贵族小姐们的聚会中成为新的焦点。
“可是,切萨雷真的要娶那个龙女?”瑞贝卡多少有点不死心,她再一次向自己父亲确认着那一桩已经满城皆知的婚事,“这不是教皇他们的缓兵之计吗?”
达米斯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然而他与丹妮斯特不同,什幺是他能够得到的,什幺是他不能够得到的,公爵一直有分寸。“是,他真的要娶那个龙女。”公爵再次斩碎自己女儿的希望,“这是国事,不是儿女情长。”他将面包撕碎,蘸着餐盘边上的黄油,“兰瑟,我在教皇厅为你求了一份差事,是教皇的秘书官,和林赛结婚之后,你就来教皇厅工作吧。”达米斯对自己的大儿子说着,“虽然目前不是什幺太高的职位,但是能够在教皇下面做事,我相信未来会有不错的发展。”
“父亲,谢谢父亲!”兰瑟惊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教皇的秘书官,这是多少贵族青年梦寐以求的工作,那可是每日能够与教皇接触的工作!
亚文尼皱皱鼻子,他有些羡慕的看着兰瑟,心想哥哥一直都是父亲的宠儿。而他,他一直都是那个什幺都不行的次子。
“亚文尼,我问过朗伊尔主教了,你最近的功课完成得还不错,就是总是出错,上课也会分神。”公爵看向自己的小儿子,他又瞄了一眼亚文尼身边的银鸽,“虽然你刚新婚,但是注意一些,要保持精神完成学业。”
那话中的暗示让瑞贝卡和兰瑟都低头笑了出来,到是亚文尼,似是没明白他父亲的暗示一般,低低说了句,“哦。”
银鸽在一旁已经吃完了早餐,她正出神想些什幺,却忽然听见公爵喊她的名字,她惊讶,没想到公爵还能想到她。
“银鸽,你在公爵府里生活得还习惯吗?”然而公爵的声音却并不似他人那样高高在上,他的声音轻而绅士。
“习惯,一切都很好。”银鸽连忙说,她有些受宠若惊似的,看向那个和善的老人。
“习惯就好,若是自己在房间里待得无聊了,也可以去书房或者画室坐一坐。”公爵随口说着。
银鸽连忙点头,“是……父亲。”最后那个词她几乎却含进口中了,那个词太过神圣,她怎能奢求自己唤这样一位高洁的人为父亲呢?她有些羞愧的擡了眼,她以为自己会接收到像瑞贝卡和兰瑟那样鄙夷的眼神,然而那位老人却只是淡淡的笑着,冲她点点头。
银鸽只觉得自己快因为这样小的一个恩惠而感激涕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