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芜与一众侍女排成队走过宫殿门前,正看到李建恪走出来,而殿内却依旧传来樱玉娇喘喊疼的声音,低着头,快速走过殿前,却不想被他叫住道:“你……过来。”
居高临下的凌厉眼神,不得违逆的语气。烟芜在一众侍女羡慕的眼神中走进殿内,低头行礼:“奴婢拜见皇上。”
李建恪上前,修长而长满厚茧的手指轻轻将她小脸勾起,烟芜擡起头来,双眸坚毅而清澈,小脸白皙弹润,双唇鲜润,自然嘟起,垂涎欲滴的樱桃般,微微开合。
“你曾是太子府上的丫头?”
李建恪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低头玩味的问她,那充满情欲的眼神不是在问她是不是太子府的丫鬟,而是问她是不是太子的女人。
“回皇上,是。”烟芜认真的回答他,眼睛瞥到他拳头微握着,皱起眉头,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
她扬起的小脸上散落两缕发丝,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那里,双膝抵在冰凉的大理石板上,微微发凉颤抖,如藕节般的小腿在不安分的小心扭动。
他勾起嘴角,大掌在她单薄的衣服上游走,凑近她颈脖深深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沉醉,腻在她耳后,沉醉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双峰间,烟芜啊!人间尤物,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儿子的女人……
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儿子的女人,因此,她才是他近在咫尺却不可得到的危险女人,这是他身为皇上的威严,身为一国之君的体面。
越禁忌,越危险,越危险,越刺激,越刺激,越是按捺不住,想要得到,求而不得,心痒难耐,烟芜深知期间道理。
他轻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与耳后软骨,惹得她浑身发颤,娇小的身躯在他的抚摸下,酥酥麻麻,布满厚茧的大手滑落到她小腹下面三寸处,慢慢往下,覆在一处温热濡湿花蜜深处,在她耳边轻声道:“太子一会儿来御书房,我与德妃前去问他政学功课,既然你是他府上的丫头,那就去御书房替他准备茶水点心吧。”说完,覆在她花丘深处的手指刚要往她花穴里去。
“皇上,求你,不要……。”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委屈起来,李建恪停下,侧脸看她,她的眼眸里是强压抑着自己内心渴望的,直直的摇摇头。
李建恪很满意她的反应,终于不是那个清冷无情的烟芜了,手指越发灵巧,在那伸出撩拨着花心,耳边低语道:“你真的不想要吗?”
烟芜闭上眼,不知哪里来的绝望,望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孤寂,道:“我脏。”
李建恪手上微微颤抖,心中一动,继而嗤之以鼻道:“众所周知的事情,你以为朕不知道吗?你入宫不过是太子府的小手段,为的不就事今时今日,能够让我碰你吗?怎幺?太子碰得,我碰不得?”
烟芜双眼无神,握住他探入自己裙底的手,声音怅然道:“皇上,你为何那幺多疑呢?是,德妃与太子确实想用新的女人取悦你,可是,整个皇宫都知道,我是太子的女人,皇宫那幺多双眼睛,我与皇上,本就不可接近。而我,能得到什幺呢?权势吗?地位吗?我这样的身份,是会入主东宫还是入主西宫?蝼蚁般的我,这宫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捏死我。”
李建恪转念一想,确实如此,他碰不得的女人进来做什幺?直接从太子府选人进来,再怎幺蠢也不会这幺蠢,他蹲下道:“那你为何入宫?”
烟芜眼神决绝,只道:“为了离开他,为了靠近你,即使知道你遥不可及,而我终不可得,然心之所向,身之所往,远远的守着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没关系,毕竟一辈子很短,我熬过去也就罢了。”在他还没让她起身的时候,她便已经起身往外走去,下身,存留着李建恪手指的味道。
李建恪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央,身后是樱玉此起彼伏的娇喘,而眼里却是烟芜离开的模糊身影,皇上这个称呼他听了很久了,会对他直呼“你”的,有几个妃嫔,她们对他这般称呼,听在他耳朵里,很是恼火,因不知礼数,全数让他打入冷宫去了。
今日,她的这一番话里的每一个“你”,却让他回味良久,不可接近的女人,是烟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