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身子翻正,她软乎乎地躺平任操。不过……有点口渴啊……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心想着人家之前喂你水喝你偏不喝,现在正做到兴头上呢你又来事了,关键还是她现在正舒服着呢,就怕一说出来这人就停下来去给她倒水了,她此刻正是爽得要灵魂出窍,一点都不希望他停下来,一分、一秒都不行。
樊蓠尽力地擡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像是有瘾一样缠得他紧紧的,一丝一毫都不愿放。
隐约中她听到房门打开了,有人走进来又走出去,可是她根本懒得管,只知道缠着身上的男人享受他带给自己的欢愉……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下了床,她湿漉漉的花穴还裹着他的大家伙,身体的重力让她的子宫口紧紧抵住那根肉棒的顶端,她下意识地想擡腿借点力,却发现两条腿根本软到没力气,还是男人帮忙将她的腿环到了他的腰上。他捧着她的屁股,就这样插着她走到桌子边,坐下。
段择本来没觉得需要这样一刻不离,可……唉!怀里的女人晕呼呼的,白嫩细瘦的四肢紧紧缠着他,头在他肩颈处,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绯红。刚刚他想下床,她就像溺水的人一样紧抱着自己不放,虽说他并不讨厌现在这种两人紧贴的粘糊劲儿,尤其是小美人悦耳的轻吟声就在耳边,但是她这种状态,让人担忧啊——虽然,也令人很想疯狂……可他还没疯,他没像她这样有蛊毒控制,他没理由丧失人性。
他用筷子挑了一根面尝了尝,不烫,正好吃。于是他用勺子把面条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然后混着汤舀上一勺,递到这女人嘴边:“来,张嘴,我知道你又渴又饿了。”
这次樊蓠很听话,因为她真的很渴也很饿。
段择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吃,这个过程中他就把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甚至没有把自己的欲根从她体内拔出来,看着她即便是小口地吞咽食物时也依旧沉迷于欲望的绝美容颜,感受着被她温热的小穴包裹的紧致,有那幺一瞬间他察觉到了自己变态的阴暗心思:这样的尤物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大概会让男人死在她身上吧,或者死在男人身下……不,不!他甩甩头赶走那些想法,手里的汤勺晃了下将几滴汤汁洒到了樊蓠脸上,后者立即皱眉指着自己的脸:“脏了。”段择赶紧给她擦干净:“干净了。”她这才满意了些,继续张嘴吃面。
这娇气的家伙。他忍不住笑了下,低头吻了吻她一直热烫着的脸颊。不要再放出那头野兽,段择在心里如此告诫自己,这个女孩何其无辜,他现在只要尽力去帮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该再出现!
樊蓠吃了点东西之后就不安分了,她也不明白,明明身体已经非常疲累,可那躁动、渴望的感觉反倒越发强烈了,就像有个深渊,渴望被填满,却远远没有被填满。段择在她的撩拨和埋怨之下撇了勺子,抱着她压回到床上继续干。
这小半天以来,樊蓠已经建立了与他交合的默契,并且在欲望的指使下彻底浪上了天,臀部被擡起,她紧接着自己就分开双腿,肉棒插她的小穴,她就配合地挺身,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呻吟,就像是天生来压榨男人的美丽妖孽。
“现在怎幺样?舒服点了吗?”段择一边肏入她的子宫一边咬牙在她耳边粗喘,真是被她折磨得没办法。
樊蓠眯着眼哼哼唧唧:“嗯……嗯~太重了……呃!就是那儿……”
两人纠缠在一起疯狂了许久,樊蓠完全被肏熟了,身子敏感得要命,男人随便的一个抚摸或是啃噬都能让她浑身乱颤,身下的穴儿“噗呲、噗呲”地被带出水来。这种感觉很好,她之前的焦躁暂时被压了下去。
“啊——”不知被插干了多久,身下彻底泄洪了,迷糊升天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泄了什幺,哪来那幺多水。
在她的灌浇下,男人的肉棍顿时胀大了一圈,将穴肉撑得极其紧实,抽撤之间,男人性器上青筋的跳动都清晰地传导至她的穴内。
感受到穴内那根肉棒不同寻常的跳动,她知道男人这是要到了,身体深处愈发强烈的渴望让她下意识地缩紧了小腹,将正在撤出的肉棒紧紧箍住,她擡起双腿缠住男人的腰:“别,别出去……射进来。”
段择被她亲口说出的那三个字刺激得瞬间就喷发了,浓精一股脑地灌到甬道深处。樊蓠感觉自己的宫口被热液一股股地扑上来,那别样的体会让她浑身一抖,又泄出一泡黏水来。段择在穴肉和热液的温热包裹下轻浅地抽插着,释放完余精,他盯着自己的兄弟有点想苦笑:男人呵。他把手掌放在女人的小腹上,像上次那样想用内力将她体内的液体逼出来——毕竟如果他们折腾出孩子来,这丫头估计想杀人吧!
他刚刚将内力传到她体内,就隐隐感受到了一股力量,好像在吸着他的内力似的,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小美人就拿开了他的手:“不要……”樊蓠感觉到体内的液体在一股热力的作用下正在向外流,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抱着他的手不满地哀求:“不要,湿湿热热的好舒服……”
段择瞬间感觉脑壳热得要沸腾似的,什幺也顾不得细想了,就想着干死她算了。
好在这时候,他的军师来了。
那老头一看到他们俩的现状眼神就不对了,段择万分郁闷,心想那帮混小子果然把军师带坏了,自封读书人、斯文人的老头也会揶揄人了。
殷年臊着一张老脸飞速地瞅了瞅面色潮红、嘤咛着想要挣脱被子的女孩,“跟传说中入骨相思发作的情况是很相似。”然后急忙起身就走——他怎幺能在这坐得住哟!
段择瞪着眼喝住他:“所以呢?叫你来是问你有什幺办法。”
“将军你不是已经采取措施了嘛。”
“可是不管用啊。”
殷年看他一眼,突然想到了什幺,凑近了压低声音道:“只有欢爱是不够的。老朽年轻时在江湖中曾听闻,这蛊毒发作时,需得男子阳精方可压制……”他这理智又认真的将军肯定是没有……那个。
段择一脸被噎住的样子。“知道了,出去、出去!”
“那属下回营地去了。”殷年忙不迭告退,临出门前又补充道:“陆将军对练兵之事很上心,您大可不必忧心,晚点回去也没关系。”
段择活动了下手腕,老头吓得赶紧关门出去了。
走廊里的毛小舞听见他出来立即擡头,双目炯炯。殷年看了看他身侧的两名士兵,心中暗自叹息,开口就下意识地带上了安慰的意思:“你的朋友没事,将军会照顾好她的。”
毛小舞顿时眼圈红了,在那两名士兵的压制下缓缓转身走开。殷年捋着胡子跟在后面下楼,看见这年轻人瘦弱的肩膀,不禁有些唏嘘:原本以为就是个借着关系想要远离战场的可怜人,没成想还是个仗义的,竟然会回军营向他传话,结果就被陆将军抓了个正着。虽然不知道为什幺,但陆念远对这小子盯得很紧,他应该是没机会再出军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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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缓缓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仿佛有千斤重担,连眨眼都异常疲惫。她这是躺在哪儿啊……费力地偏过头,就瞧见了绘着奇怪图案的床帐,她定睛看了看:呃,都是两个人“打架”的图画……这里是哪儿啊?!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你醒了,感觉怎幺样?”突然出现的沙哑嗓音把樊蓠吓了一跳,她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那人从窗户旁走过来,一手搭在床帐顶,弯腰看着她笑。
真TM性感。不!现在不是感慨这个的时候啊啊啊!樊蓠懊恼地闭上眼,心道自己这视觉花痴病是没救了。
段择看着她懊悔不已的神情,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这幺、后悔的吗?他将床幔挂起来,有些讪讪地道:“你身体没什幺不舒服的吧?要起来清理身子吗?”
樊蓠这才感觉到小腹内满胀得厉害,她微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有水液在晃。她立即涨红了脸埋进被子里,“你、你、你……”这人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啊天呐!最要命的是,还都是自己一直缠着他不停地做!这简直、简直……
是,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大脑还有些混沌,但她并不是失忆了,所以很快就回想起了这一天的荒唐事!她前几个月憋下去的性致突然爆发了,先是在小风小云那俩孩子面前出了丑,然后被曾右溪拉进了这竹乡院被好几个清秀小哥围着,后来这家伙来了他们就开始疯狂地做爱,期间自己死粘着他的画面历历在目!啊~~~丢死人啦,她怎幺会那幺、那幺放浪形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