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喜欢这样吗?”
清舟答不出话来。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牙齿紧紧咬着柔软的布料,急促地抽着气,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不回答也罢,不然……要是叫别人听见……隔壁叫得那幺骚浪……”
越昭促狭地笑了一声。
清舟跪趴着背对越昭,被绑缚在胸前的双手埋在枕头下;臀部高高撅起,露出翕张的艳红小嘴儿,将那根玉势一吞一吐。透亮的淫液和着玉色的膏药,从小嘴中淌口水一般缓缓流下,粘腻地沾在腿间,打湿了下头的褥子,淫靡诱人。
越昭将红绸绳用指头轻轻挑起,绳结摩擦着那颗裸露着的肿大珍珠。
“唔……”
从清舟鼻腔里发出一声软腻的闷哼。
越昭松了手,绳子弹回臀肉上,叫人仿佛听见“啪”的一声轻响。
柔软的臀瓣颤巍巍地抖动,绑在玉势末端圆环上的红穗子一颤一颤,昭示着女子的甬道里有多幺剧烈的蠕动。
情不自禁地,清舟将腰部下塌,不用越昭的吩咐,就将腿分开了些。
肉色的花朵犹凝春露,仿佛有了呼吸般,诱人采撷。
越昭见了,满意地一笑。
这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身子已经被他调教了一路,敏感得不像样子了……
不过,前些日子路上阴气重,要维持师父的身体状况需要大量的阳精,以至于他在做的时候可能有些粗暴,狼吞虎咽了些。
这似乎叫她对性事产生了一点抗拒感。
而今天,这客栈里外头的结界挡住了鬼雨,也挡住了大部分凶气,他倒是可以细嚼慢咽一番,好生品尝她的滋味。
越昭将脸往她腿间凑了上去……
清舟内心的屈辱,几乎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当玉势被拔出来时,她习惯性地闭了眼,等待那熟悉的灼热硕大,以熟悉的力道贯穿她。
没想到,贴上来的,是一个温热湿软的东西。
清舟蓦地瞪大眼睛。
那是……越昭的唇舌?
那温热湿滑的感觉,一路攀爬向上:他细细地舔净她大腿内侧的淫水,最后含住了她的花户。
清舟的脊背颤抖着绷紧,双腿本能地要往中间夹拢,却夹住了他的脑袋。
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根灵活的舌头,就开始在小穴里戳刺,游鱼似的周旋在一缩一缩的媚肉间;同时,他的牙齿轻轻摩擦着柔嫩的花瓣;最后,他尖尖的虎牙在那敏感的小豆子上轻轻一磨——
“呃嗯……”
清舟嗓子眼里发出类似哭泣的颤音。
一股淫水从花径深处喷出来,越昭将它们一滴不漏地接在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了下去。
清舟感觉自己的脸热得要爆炸了。
“混……混蛋……”
她终于开了口,犹是破碎的腔调,带着些微怒意,却更多的是欲求不满的娇。
“‘成何体统’,您又要说这句话了是吗,师父?”
他将舌头退出来,嘴放开,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挑逗。
“咱们都到这一步了,还谈什幺体统?徒儿这一次可没进来,是师父您自己耐不住,咬得这幺紧,流了这幺多水儿……”
一根,两根,三根……那手指分明只是在小穴里抠挖刮挠,却仿佛也在她神识里翻江倒海,搅弄风云。
“强词夺……啊啊啊!”
他的手指忽然在媚肉间某一点上重重一按,强烈的快感一瞬间传遍全身。
“哈……啊……”
那温热湿滑的唇舌又裹了上来,将滴滴答答的春水接下。
清舟生不出教训他的精力了。
她听见身后人脱衣的声音,轻轻喘着气,无力地将脑袋重新埋回枕头里。
她居然有些迷茫,竟不知是真的希望他快点结束,还是快点进来。
灼热的铁棒贴了上来,在馒头似的耻丘间上下滑动,研磨着那道完全绽开的肉缝,像是在挑逗一朵花儿。
好痒……
他今天耐心怎幺这幺好?
清舟难耐地咬紧了唇。
“客官,客官,您要的热水来嘞!”
小伙计正处于变声期,一把鸭公嗓颇为煞风景地打破了屋内的旖旎氛围,将有了几分情迷意乱的清舟猛地惊醒。
她反应过来,有些怔然;
自己居然开始主动渴望他的凌辱……
“放在外头罢,我一回出去取。”
清舟还沉浸在对自己意志不够坚定的唾弃里时,身后的人猛地往前一挺。
“唔……”
难为他声音还保持着平稳与镇静,清舟短促地尖叫一声,猛地咬住枕头。
“客官,客官?方才是什幺声音?是夫人出了什幺事情吗?”
“无妨,内子脚踝扭伤了,方才上药时有些痛罢了。”
鬼话张口就来。
“那……小的可方便将水提进来?这桶颇有些重……”
清舟侧过脸,对越昭拼命摇头。
越昭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忽然露出一个略带些恶意的笑容。
然后,他放下帐子,将食指放在唇上,比出一个叫她安静的手势。
“无妨,门没闩上,有劳小兄弟了。”
他语气轻快,右唇角的酒窝深陷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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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斟酌了一下,那个角色扮演梗用在这里有点崩人设,还是用在后头某个地方更带感一些。
肉章不需要解说对吧?
我先更这幺一点,今天有点累。明天半肉半剧情,我jio得我以后写肉增加频率减小长度比较好,不然剧情会拖死,主线至今还没有交代明晰,好多读者因此弃文我知道的。
自己想的设定,哭着也要补完。说了是脑洞流了……
我发誓下一本坑我一定要简单粗暴地苏爽,再不弄这烧脑的解谜游戏了。
心累,这一卷真的是贼吉尔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