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绯在自己房间走走看看,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比出嫁前干净了许多,她脱了衣服躺在她的大床上,地龙暖暖的,她有些睡意。
她的床和其他未嫁的小姐不一样,她喜欢大床,宁父一挥手让人给她做了长三米宽两米的大床,经常要请好友来家里住。
说起她的好友,最深交的是慕诗妍,是书香世家,前世嫁了一个年轻的县令,这世也已经订婚了。
在宁绯嫁给庄衍祈一年后慕诗妍闹翻了,她骂着她变得不像自己,宁绯苦苦维持的面具被撕破,恼羞成怒,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宁绯在她离开后非常后悔,可是倔强拉不下面子,慕诗妍也是不肯先去道歉,直到慕诗妍的丈夫调离京城去别的地方做官,她也跟着离开,两人就再也没见过。
宁绯想着,每日一定要去找慕诗妍,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宁绯感觉下身湿乎乎的,臀瓣被揉捏着,花穴好像被人在舔舐。
宁绯惊得坐了起来,腿间一个黑色头颅在舔她的下身,擡脸,居然是庄衍祈!
他在舔舐她的花穴!
而且不知道什幺时候衣服被剥得光溜溜的,玉乳上都是指印和口水,一看就知道被人玩耍过。
“将军……怎幺来了?”宁绯脸颊飞红,也不知他来了多久……
庄衍祈嘴唇亮晶晶的,都是她的蜜液,笑道,“来了许久了,见夫人一直不醒怕岳父岳母等急了,只好出此下策。”
他回到将军府,居然被人告知她回了娘家,他驱马来到宁家,刚好宁绯的哥哥宁源带了好友准备去吃酒,就拉着他一起去。
期间听了不少荤段子和房中术,算是涨了不少新姿势!
没想到这些一个个白面书生,看起来温柔儒雅,私底下却是靡靡至极。
酒过半巡,他告辞回到宁家,和宁母宁父交谈许久,临近晚饭点,主动提出去叫宁绯起床。
床上的美人闭目躺在床上,肌肤细腻,透着些许粉色,小嘴不施口脂也是红润饱满,屋子地龙暖和,她未盖被子,玉乳半露,他下体的欲龙昂首,叫嚣着要入穴。
他在与宁源他们喝酒聊天时,听见他们说荤段子就想起了宁绯,然后听完了说如何让夫妻之间性爱都舒适到的房中术,他按耐不住想回去要她,就借口告辞了。
此时一直在肖想的人就在面前,哪有不上的道理。
脱光了宁绯的衣服,揉捏着丰满,见她不过是吟喃了一会,并没有要醒的迹象,更是变本加厉的把玉乳含入口中,轻咬着丰满上的红梅,五指揉捏圆润柔软的乳房,乳肉都从指间溢出来,待红梅挺立坚硬起来,他舌尖一下一下的在上面打转。
手摸到花穴,已经湿了,可是她却还是在熟睡。
庄衍祈转移战场,掰开宁绯的双腿,腿间的花穴没有一丝毛发,白胖饱满,只是裂缝那一点粉红,
在吐着花液,像刚开的花瓣上的露珠。
这就是女子的私处,早上他还没仔细看过。
他凑上去,高挺的鼻子顶了顶花瓣轻嗅,腥甜腥甜的,像奶水又像花露。
两只手指把花穴向左右两边剥开,里面如桃花般粉红,湿漉漉的还有些热气,在玩耍翻找中发现在花瓣深处的一颗肿胀的珍珠,一碰上花穴就缩动起来,热情的吐着蜜液,格外吸引眼球。
他见她将要醒来,一口含住花穴,舌头在裂缝上灵巧的滑动,牙齿重重的研磨花壁和珍珠,试着把舌头往更里舔舐,女人就吟哦着醒了。
宁绯的花穴被他随便舔弄几下就如一滩春水软化了,口中不自主的咿呀嘤嘤的叫唤,花穴更是涌出大量蜜液在庄衍祈舌头上嘴上,正好被他通通吸允进口中。
“水真多。”他调笑道,“来,帮我脱衣。”
宁绯很少服侍他穿衣脱衣,此时又羞燥,几次没有把腰带拉下,她皱眉有些生气,用力一拉把里裤也都拉扯下来,粗壮炙热的肉茎立刻弹了出来。
“啊!?”
宁绯被这狰狞吓到。
“可还满意?”庄衍祁笑着,这他这跟肉棒,和别人一同去茅厕都被羡慕的尺寸。
他的肉茎粗长,前端微微上翘,棒身布满交错的青筋,龟头饱满如一颗大大的李子。
宁绯红着脸不说话,娘说越大的自然是越好……
庄衍祈的肉茎叫嚣受不了宁绯脱衣的速度,挥手的功夫就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