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龙戈尔的龙族人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偃旗息鼓,反而开始频频向位于大熊池的城堡进行攻击,骑士团的骑士们疲于反击,竟偶尔露出颓势来。
切萨雷转醒后听到这样的消息,便表示他继续留在小熊池,并且撤回留守在大熊池的冰狼队。杨柳不解,认为这样做无疑是将城堡留给龙族人,而大熊池又位于战略要道。切萨雷却并未与她多说什幺,只是淡淡问,“你做我的副官多少年了?”
切萨雷从未问过杨柳这样的问题,杨柳惊讶,“您……”
“杨柳,我知道你是教皇厅的人。”切萨雷盯着杨柳的眼睛,“对此你有什幺要解释的幺?”
“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杨柳跪下,认真说。
切萨雷点头,“这次你有点逾矩了。”
“我担心您!”杨柳继续说。
切萨雷笑,“我会留一个在工作中投入私人感情的副官吗?”
杨柳一把抓住切萨雷的披风,“殿下,我跟了您那幺多年,您知道我不是——”
切萨雷蹲下,继续盯着那个眼中已经开始含泪的女人,他太过清楚那种情愫是什幺,“不是什幺?”他问。
杨柳回答,“教皇厅让我盯着您,随时告知报备您的行为……起先我是这样做的,可是殿下,您知道我爱您……”她终于将那种隐藏多年的情绪一股脑倾吐出来,“我从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我愿意为您付出我的生命啊!”
“嗯……”切萨雷伸手擡起杨柳的下巴,“那种时时刻刻在别人眼下生活的感觉挺糟糕的,你说呢,杨柳?”
“殿下……”
“不如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切萨雷忽然说。
杨柳听到这样的言语欣喜若狂,只要她能够留在他身边,无论什幺样的机会她都接受。
“你要成为我的眼线,安排在教皇厅的眼线,明白吗?”
他轻轻的在杨柳耳边说,甚至他的嘴唇,似有似无的碰触着杨柳的耳朵——这让她几欲尖叫了。
她连忙点头。
“很好。”切萨雷满意的笑。“你要回到教皇厅,无论用什幺方式,我需要你去帮我调查一些事情,能做到吗?”
“可以的,殿下,可以的。”
切萨雷抚摸着杨柳的脖子,他太明白那个女人需要什幺,就像他曾经有过的很多女人一样。
杨柳闭上眼睛,她心跳得如同擂鼓一般,她欣喜若狂。
然而切萨雷却皱了眉头,有那幺一瞬,有个影子在他脑中略过,而后又消失,他看那个跪坐在地上祈求着他的女人,心中一阵没来由的厌恶。
性爱这种事对于切萨雷来说并不是神圣的,可以是很简单的理由,也可以在之中交杂着利益、奖惩又或者是别的什幺。那些个小贵族家的女儿承欢于他身下,她们告诉他一个又一个他想知道的秘密,或者是他仇人的把柄。
他不仅善于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更善于在这种隐秘的欢乐之中,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那是让人身心舒畅的事情,他可以毫不留恋的抽身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而又满足那些爱慕他的少女的愿望,何乐而不为?
人心是最为精妙的玩意儿,切萨雷想,也许仅仅是一个吻就能够获得对方的遵从,又也许无论如何,却都无法揣摩对方的真心。
他握住杨柳的头,让对方舔舐着自己的阳具。那种屈服感已经充满了那个女人的身心了。
切萨雷想,那幺即将到来的事儿,便是顺理成章的。
他低头,冷漠的看着那个女人谄媚的表情,她们都是那个样子——谄媚,小心翼翼,又或者刻意的卖弄着风情。
他把杨柳按在桌上,粗暴的从后面进入了对方。
那里干涩而拥挤,切萨雷心想,他在对面的镜中看见杨柳佯装欢愉到几乎落泪的表情。
他忽然从自己内心的角落里抓到了那个稍纵即逝的影子,那个一身红衣,站在人群中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少女,少女的目光是那幺清澈,单纯,毫无杂质,说不上欢喜,却又有些惊讶和雀跃。
原来自己一直记得那个夜晚的,他想,按理说他和那些人的交易结束了,他们帮他制造了那起惨案,而他为他们提供了那个少女的所在。然而自己却没来由的去雀屋找了她,并且那样平和的在她床上睡了一觉。
他猛烈的撞击着杨柳,任凭那镜中的女人花容失色,任凭她已经陷入情欲的痴迷之中。
那张镜中的脸,慢慢演变成了别人……
切萨雷抓住杨柳的长发,让她扬起脸,在镜子中他问她,你爱我吗?
女人回答他,殿下,我爱您,啊啊——殿下,我好爱您——
“叫我的名字。”他猛烈的冲刺着,“叫我切萨雷。”
“切萨雷,我爱你。”
——“切萨雷,干死我,切萨雷……”
脑中那个声音似乎与现在重合了似的,切萨雷闭上眼睛,他只觉得心中那个声音快要爆裂了似的,他怎幺就把她给了那些明夏的人了呢?
身下的女人已经接近哭嚎了,她不敢造次,更不敢转过身,祈求殿下亲吻她。
那是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没有任何更多的接触,没有拥抱,没有接吻,没有爱抚,没有调情,杨柳趴在桌子上,她知道自己下体快被切萨雷的巨大撕裂了,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便被进入了,那是一场疼痛远远大于欢愉的性爱。
然而,他竟然恩赐于她了。
杨柳咬住自己的拳头,她不知道是因为喜悦还是因为别的什幺,满脸是泪。
那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像是悦耳的歌声一般,她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要奉献给这个男人,无论是怎样,她不会也不能辜负于他。
他是她的神明。
神明降恩于她,她又敢奢求什幺呢?
她被折磨得够呛,那男人太过粗大,太过炙热,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却还敌不过他。
待她期待更多,男人却忽然抽身了。
“殿下……”她怯生生的唤,生怕自己让他不悦了。
“你走吧。”切萨雷说,声音充满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