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第6章 折花令·池边强上

来人高大的身影在花青裳身上投下一片阴影,健硕的身体仿佛敷了一层金粉,平添几分庄重。

然而青裳小脸煞白,慌慌张张地手脚并用便要逃离这个地方,只是池壁光滑,她仓促得几番滑倒,这才狼狈地爬出池子。

男人猫戏老鼠般看着她仓皇逃跑,等人终于迈开脚步要跑,这才残忍地伸出手,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胳膊,只往怀里一带,便见她脚下一滑,直直坠进他等待的怀抱。

青裳如搁浅的鱼儿般剧烈地挣扎起来,小小的身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男人微讶,坚实的臂膀却将她牢牢禁锢在砧板上:“你真懂我,知道我最喜欢看你反抗的模样。”男人的笑容残酷血腥,硬朗的面容很有几分战场拼杀回来的萧肃。

青裳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回过神来更是拼尽全力地挣扎。她一声不吭,从没想过求饶,只是通红的双眼暴露了她内心无限的惊惧。她知道,面对眼前这个恶魔,痛苦求饶只会激起他内心的快感,甚至连现在的挣扎也是!

但挣扎,至少……至少有那幺一点点的……一点点的生机……

被热水泡软的身子本没有多少力气,如此剧烈的挣扎更是迅速榨干了她最后的气力,青裳这条光溜溜的小鱼从搁浅迅速败落成脱水,只有气无力地软软瘫在男人怀里,胸口剧烈地起伏,带着那对白晃晃的小兔儿一并震颤,仿佛夏日骤雨中弱不禁风的盛放白荷,满是惹人怜爱的娇柔。

男人眼神一黯,顺势坐在池边,将青裳放在膝上,腾出手大力揉捏那对小乳,细腻的乳肉溢出指缝,被肆意挤成各种模样。与酒三枝的温和完全不同的力度,疼得她几乎叫出声来,又咬着嘴唇都含泪咽下。

她试图平静,她知道药泽漆最不喜欢死鱼一般无趣的女人,他喜欢听到尖叫、哀求以及绝望的哭泣,他享受撕裂的美好。

漆黑的眼眸中燃起更深的狂意,青裳被吓得身子一哆嗦,紧接着乳尖一痛,再抑制不住的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浴池内。

青裳哭得泪水模糊,胡乱挥着手去推他打他,药泽漆刚要抓住她的手,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瞬间池子里一片寂静。

青裳的右手僵在半空,只是微微颤抖,看不清的视野里,俊朗的男人擡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声音低沉如战前的号角:“打我?”

“前……前辈……我我……我不是……我……”花青裳害怕得语无伦次,到后面根本说不出话来。

药泽漆抓住了她作恶的手,轻抚她的手心,语气温和得近乎缠绵:“疼吗?”

青裳被这一晃神的温情暖得茫然,又听他笑得邪佞:“想这幺干,很久了吧?”

“不!我没有!啊——”

同样清脆的一掌拍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瞬间泛起一片红,火辣辣地疼,青裳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紧接着哗啦的一阵水声,背上突然一凉,却是碰到了光滑的地面。

双腿被大力分开,药泽漆一言不发地将粗大的性器抵上了她的穴口,滚烫如烙铁般烫得她又是挣扎着要逃。

“不!前辈……啊——呜……”

过于粗大的阳具强行挤进并没有多少前戏的身体里,细窄的膣管尚未做好准备便被大力破开,比她的初夜都要疼上好几番。

万幸她身子敏感,即便被粗暴地揉捏胸脯,依旧有蜜液分泌,多多少少湿润了些,不至于像是干柴捅了细窟窿,两败俱伤。

撕裂的痛感让青裳的叫声中满是痛苦,根本无法抵御,只能任由凄厉的哭声传出池子,远远传到清扫池子的下人耳中。

一众人等噤若寒蝉,只埋头干着自己的事,甚至手脚愈加勤快。先前劝花青裳去大池子洗浴的阿灼更是后悔不迭,心中满是愧疚,他也不知道泽漆前辈会突然回来啊!更会不顾他们的阻拦自行去了大池子。

听着这撕心裂肺的哭声,那个小姑娘怕是……

只是逐渐的,那令闻者心揪的哭声中多了一丝绵绵的呜咽,虽然压在凌虐的哭声下几不可闻。

花青裳觉得自己已经陷在惊涛骇浪之中,怀中唯有一块破碎浮木。怒海狰狞,每一个海浪都毫不留情地将她拍进漆黑的海底,寂静的,只有绝望的海底。又每每在她要窒息的前一刻,许她浮出水面吸上一口气,不!是半口气,仅仅半口气的时间,她又会被拽下深渊,任凭腔内空气被挤压离去。

窒息会放大她的感觉,下身肆虐的痛感快感一并将她淹没,眼前光怪陆离,魂魄仿佛已离体而去。

药泽漆在性事上就是暴君,即便有前仆后继的女人沉沦其中,一掷千金仅为享受他的鞭挞,他却钟爱纯净的灵魂,痴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幼小。

到底……到底是怎幺招惹上他的……花青裳痛苦地回忆着。药泽漆也是雾岛的人,只是他走出去了,从一名男伎,一路顺遂走到了将军之位,不论有多少贵妇心甘情愿为他铺了路,他本身的能力便不容小觑。

他比酒三枝要大四岁,早在青裳还是稚的时候,岛上已经难觅他的身影,只是星榜前五年年有他,让人想忘却也难。

她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还是在师父被遣走后,她跪在岛主面前请罪求情时,那时候药泽漆就指着她和岛主说:“这丫头不错,给我玩两天。”

岛主拒绝了,他也没说什幺。紧接着就是第二次见……

大腿上突然的痛感打断了她用来转移注意的思绪,药泽漆温柔地摸了摸刚被他掐红的大腿内侧:“走神了,不乖。”

下身被他抽插到几乎麻木,花青裳两眼无神地看着红纱流泻的屋顶,被迫按住小腹上的手心感受着时不时要顶破肌肤的怒龙,一时竟想不到活着的意义。

“泽漆,放了这小丫头吧。”

宛如天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青裳刚有复苏迹象的生机转眼被愈加凶狠的动作绞杀。

药泽漆张嘴咬在她胸上,尝到血腥味后又用犬齿研磨许久,语气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期待:“你倒是面子大,竟能让岛主出面。下次,下次我定然将你扛回屋去,有的是好东西招待你。”

花青裳身子止不住哆嗦,下身也跟着夹紧。药泽漆几下深顶,终是顶着她的花心全泄给了她。

熟悉的薄荷香将她笼罩,青裳眼眶一热,哭哑了的嗓子哽咽地唤着他:“师父……”

“嗯,我在了。”酒三枝把自己的外裳给她裹好,温和地在她额上落了一吻,随后将人横抱起,穿出层层纱帐。

帐外药泽漆简单围遮了下身,靠在柱子上居高临下地和岛主说话。而雾岛岛主即便在高度上落了一筹,周身气度却丝毫未被压迫,神情淡然,将药泽漆的威压都给轻描淡写地拨了开。

酒三枝抱着又累又困,已然睡着的小徒弟,先是对岛主点了点头,又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药泽漆。后者眯了眯眼,笑得志在必得。

“裳裳不喜欢你这样的。”酒三枝挂着得体的笑。

药泽漆满不在乎地说:“不需要她喜欢,我只是想操她。”

“哦?”

这声意味深长的“哦”却是出于看戏的岛主之口。酒三枝笑了笑,抱着人走了,药泽漆却皱起了眉。

人还没走远去,药泽漆又不在意地舒展了眉,道:“我以为我做什幺你都不会管的。”

岛主微笑:“三枝可是我徒弟。”

“那丫头可不是。”

岛主笑着摇摇头:“我可欠小丫头半个人情,若不是为她,三枝也不愿继任。”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最合适。”岛主的语气不容置喙,“你也少招惹那丫头,别气走了我徒弟。”

药泽漆不答,转移了话题:“西边战事将起,明天我就走了。”

“好。今晚给你安排几个?”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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