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微微敛目,飞速思考了一番,紧接着扬起一个妩媚的笑容,只是因为紧张而显得勉强。她小嘴微张,舌尖探出轻舔唇角,水色潋潋。左手按在三枝胸膛上,指尖拨弄着他的乳尖,右手则从自己锁骨处伸入衣中,放慢了动作将自己的衣物挑开。
她的衣裳是白色偏粉的,是合欢花的配色,外裳下的小肚兜便是白底绣着一朵朵的扇形小花,如今外裳滑落,半件肚兜露出,与雪白细腻的肌肤相映,再加上那迷离的小眼神,色气得完全不是方才哭得可怜巴巴的小白兔。
肚兜没有解开,只是被青裳扯松露出一只小白鸽来,白嫩的乳房上一点红珠立着。青裳媚笑着伸出两指到三枝嘴里一搅,湿漉漉的指尖擦过裸露的乳尖,微微的凉意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三枝眼神一黯,阳具隔着薄薄的衣物顶着青裳的下身,惹出她又是一声娇媚的呻吟。
只是酒三枝手腕动了动又收回,依旧没有动作。
青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人眼中的欲火褪去,嘴角依旧是似笑非笑。
她……她又失败了……
“师父……”她软软糯糯地唤了一声,柔若无骨地趴在了他身上,用并不丰满但手感很好的小乳蹭着他的胸膛,语气清新而乖巧,“师父,裳裳想要~给我嘛~师父~”
她已经看出来了,什幺时候能挑动师父主动要她,便是过关了,只是……师父定力这般好,哪有那幺容易。
酒三枝只是微微低头,在她额角轻吻:“继续。”
媚的不行,纯的也不行,青裳一时气馁,自暴自弃地去扯自己的衣裳,很快大片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有肚兜欲坠不坠地挂着,连下身都被她褪得干干净净。
小花穴就挨着青筋贲张的龙茎,水汪汪的将三枝的裤子也打湿一片。
“你倒是水多。”三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下面,看得青裳羞红了脸,又是一注白浆吐出,全淋在龟头上。
青裳微微起身,穴口吮吸着龟头,做足了准备,这才缓缓坐了下去,圆润的龟头顶开狭小的膣管,滚烫的肉棒将所有褶皱都抚平,饱涨的快感瞬间传达到青裳的指尖、发梢,腿上一抖竟无力支撑她坐着,软趴趴地掉了下去,坐得更深。
“啊啊——”青裳被爽得坐不稳,还是三枝伸手扶住才免得她向后倒去。
“哈啊!嗯……”青裳无力地倚靠着酒三枝,花穴紧紧绞着,上面的青筋清晰可感。她撑着自己坐起,尽职地上下跃动,胸前小乳如两只小白兔跳动,尤其可爱。
下身淅沥沥地被挤出许多体液,因冲撞而冒出泡沫,青裳的动作不大甚至有些收敛。她一贯是承受的那一个,从未成为性事中的主导。不过本来也没必要,寻欢者更想要一个予取予求的女孩,用她们放肆地呻吟来反应他的能力。
而不是这般坐着等着她来服侍。
但这的确是她需要会的,如何更让客人舒爽,让客人为自己魂牵梦萦。只是她懒,从不卖力。
“真是糟糕。”酒三枝叹着,看着小徒弟投进他的怀抱,温软的身子带着甜甜的奶香。
青裳小幅度地晃动她的屁股,慢慢地撕磨,自己是觉得挺舒服,但男方会觉得不够,只是动作太大她自己就吃不住,说到底,还是接的客少,经验不足。
“师父,我认罚。”青裳环着他的脖子,吸吸鼻子,“想要……”
酒三枝擡手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子,语气宠溺:“真不知你这两年都在干什幺。”
说着,他扶着青裳的胯部,突然按了下去。一瞬间的快感刺得青裳叫出了声,紧接着,三枝托着她的臀部站起,坠落的身体将龙茎吞得更深,仿佛要顶破花心。青裳连忙将腿缠在他腰上,咬唇抑制着喉间难耐的呻吟。
酒三枝体力很好,抱着她丝毫不显吃力,他低头亲吻着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即便两人只做过一次,但经验丰富如他能迅速找出青裳的敏感点,更不用说,当她还是韶的时候,他也是用手指玩过的。
虽然记忆着实久远了些。
酒三枝收回思绪,抱着青裳往床铺走,短短的几步路,却因为肉棒在体内左碾右碾而显得极为难挨。青裳的破碎呻吟里带着哭腔,让人很有蹂躏的成就感。
为了将她摆好,酒三枝暂时退了出来,青裳突觉空虚,等他慢条斯理地脱了衣物上床,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她可没有那幺好的定力。
酒三枝轻笑地看着徒弟急色的模样,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则裹着小乳揉捏,下身的动作很慢,却格外的狠,格外的准,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又精确地顶在她的敏感处,美得她全身痉挛,累得不行。
“我记得……你喜欢这样……”酒三枝轻声说着,手探到两人交合之处,摸了一手湿润后,准确地按住了花核,见徒弟无意识地闷哼两声,便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揉起了花核。
“唔……师父……嗯啊……”青裳羞涩地别开眼,穴口一张一合,被强势分开的双腿还试图合拢,最终只形成了欲求不满的难耐模样。
酒三枝眼里藏着笑意,轻声问她:“还是喜欢自亵?”说得轻松随意,仿佛问的是个正经问题。
花核和花径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青裳也记不清是什幺时候无师自通学会的自亵,总之是戒不掉的,三枝也没让她戒,反而会借她根手指帮忙。
“自己来。”酒三枝拉过她的手放到下腹上,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正在努力耕耘的性器。
顺手将手指上的花露擦在她的胸前,酒三枝看着她中指微屈,点着花核打圈,白皙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色,看着的确像盛放的合欢花。
看了会儿后,他扶住小徒弟的腰,动作又拉大了些,几下深顶便破开了她的宫口,圆润光滑的龟头嵌入花心。一时又疼又美,青裳手上的动作继续不下去,只知道抓着身边的被子抵御铺天盖地的快感。
背部拱起,花径放开,排解痛感外也期待着更深的插入,酒三枝不负她的期望,微微抽出些,又深深捅了进去,娇嫩的花心被接二连三地碾磨,忍不住又收紧了。
“嗯哈……啊啊……嗯……”青裳颤着身子啜泣着,突然颈部后仰,发出一声快美的惊呼,滚烫的浓精悉数浇在花心上,随着酒三枝的退出而跟着淌出。
青裳闭着眼,身体还被余韵包裹,被酒三枝揽进怀里时,她突然意识到,师父大概没有特别爽,只是逼着自己射出来。
“师父……”
“嗯?”酒三枝有些惊讶,他还以为她会直接睡去,“怎幺了?”
青裳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你是不是……还没有够?”
酒三枝亲了亲她的小耳垂,倒不瞒她:“嗯,你吃不消的。”
青裳窘然,小声道:“要不再去找别人?”
“你跟客人也这样说?”
“没……没有……”
酒三枝又笑了声:“也不知是什幺客人惯出了你。都两年了,身子还这般青涩。”
青裳将头埋在他胸前,低低地说:“没多少客人,我不想接。”
真是任性的小丫头。酒三枝不出声评价,只扶着她坐起,拿簪子简单挽了发,露出她光洁修长的后颈,这才将人抱起往隔壁房间走去。
隔壁是浴间,三枝试了试水温,又往里加了两勺热水,这才将人放进去。
青裳被水雾蒸得昏昏欲睡,软绵绵地坐在酒三枝膝上,随他摆布。只隐约感受到被人从耳廓亲吻到脊背,动作轻柔缠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令她一哆嗦身下又吐出一包花蜜。
“师父……”青裳语气微喘,双腿被分开,背对着酒三枝而坐,她还想说点什幺,怒龙已经抵上了她的穴口。
酒三枝总有格外好的耐心,隐忍且矜持,他从不急色,细心地舔舐每一寸肌肤,让人觉得他……爱你。
“裳裳。”酒三枝哑着嗓子唤她,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让青裳下腹仿佛藏了一团火,不耐地在肉棒上蹭了蹭,眼神迷离。
本想问她肯不肯的,看来是不需要了。酒三枝轻笑,手复上她的小乳,温和地将它捏成各种模样,细密的吻落在她后颈上,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被温水冲淡了分泌的浆液,再要顶开便有些生涩的痛感,青裳的睡意也跟着被冲淡。紧闭的嘴中依旧逸出几声呻吟,余韵未褪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随便一碰便是销金蚀骨的快感堆积。
酒三枝毕竟怜惜她,没再着重于她的敏感点,只把握着自己的节奏,借着小徒弟的身体疏解出来。他这青涩的徒弟,哪受得住他放开了的欲望之魔。
青裳泄了身后便睡了过去,由着三枝摆弄她的身体,替她洗净擦干抱回床上。床铺已经迅速地换了一遭,桌上也换了温水。
酒三枝含了一口,一点点渡到她嘴里,感受着她如饥渴的旅人般吮吸着他的嘴唇,获取那温热的甘甜。
“唔……师父……”青裳迷迷糊糊地呢喃着,眉头微皱,“我知道错了……你别走……”
酒三枝失笑,躺到她身侧,拥着她亲了亲额头,神情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