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山匪乱一平,捷报传到京城,不论是天子朝臣,还是平民百姓,都很是吃了一惊。
一贯吊儿郎当的敬王,居然如此神威天降吗?
前殿张灯结彩,忙着准备晚上庆功盛宴,宫人低着头做事,突然见到太子亲临。
众人纷纷行礼,薛平厌挥了挥手,脸上是温和笑意:“可见着郡主了?”
为首的宫人连忙走出来,低眉敛气回他:“回殿下,明郡主往东宫的方向去了,大约、大约是寻殿下去了。”
薛平厌成年后就出宫建了太子府,自此很少在宫中留宿,明郡主大概还停留在以前记忆,往东宫找人去了。
这是宫人们的想法,但薛平厌知道并不是这样。
他随意笑了笑,叫人继续去忙,自己则往东宫方向走去。
虽然无人居住,但东宫洁净齐整,薛平厌屏退宫人,独自一人推开偏殿大门。
“阿武——”
他轻轻喊了一声,但没回应。
薛平厌一点也不生气,继续喊人:“阿武,再不出来,我可要派人进去找了,到时候我可没有现在这样好说话——”
话音未落,就从高大的柜子后蹿出来一个娇小人影,鞋子踩的啪嗒啪嗒响,试图避开薛平厌跑出去。
但薛平厌眼疾手快,一把就捞住了她。
薛龄武呜呜哭着,泪眼朦胧:“堂兄……”
她穿的裙子染了一点脏,薛平厌搂着她的腰慢条斯理把上面的草叶水珠都拂去,他虽然皱着眉,但是语气却平缓,像是在教导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去哪儿野了?弄的这幺脏,真不叫我放心。”
那只手轻轻拍完裙子上惹的尘土,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薛龄武年方十五,身材娇小,被薛平厌一只手拢住细腰就再也逃不了,她整个人瑟瑟发抖被抱在薛平厌怀里,眼睁睁看着堂兄的手撩起她的裙摆,一直往她的两腿间钻去。
“阿武怎幺如此不害臊?”薛平厌桀桀笑着,女孩子被掀起裙摆,底下丝缕未着,露出光溜溜两条细腿,还有中间毛发未生的小嫩穴。
“瞧瞧——”他的手指毫无收敛,薛龄武根本拦不住,两条腿并的死紧,却还是被薛平厌得逞。
他拿手指头轻轻一勾,就勾出女孩娇娇弱弱嘤咛求饶。
“堂兄不要……”
薛龄武快哭了,她不敢大声,怕引来宫人查看,恰好给了薛平厌可乘之机,他神情放肆,抱起人就往书案上去。
“阿武不懂事,该罚!”
说完这句话,薛平厌就觉得浑身燥热,衣袍中间被顶起高高帐篷,他未及放下人就开始撕扯薛龄武的上衣,夏衫轻薄,薛龄武又敌不过成年男子的力气,呜呜哭了几声,就被扒光了衣裙,分开腿躺在了桌上。
窗棂漏进细碎金光,书案上的小美人肌肤雪白,乌发散乱,两三只金钗摇摇欲坠,她脸庞通红,眼睛也通红,幼细的手臂努力抱紧自己,却偏偏守得了上守不了下,薛平厌一手握住她的左脚踝,立刻就逼得她张开了腿。
两三时辰前才被灌过满满一肚子浓精,原本粉嫩害羞的小嫩穴此刻仍然带着红肿,两边阴唇被人用手指扒开,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小肉洞。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薛平厌赞叹一声,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操穴的冲动一上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褪了裤子就急吼吼扶着已然勃起的肉棒,在那殷红的小穴口磨蹭几下,“叽”一下全插了进去。
薛龄武呜咽一声,被撞开一点,薛平厌立刻掐住她的腰将人拖回来,接着前前后后摆动起腰来。
早上听见敬王返京,薛龄武很是高兴,敬王是皇帝幼弟,从小骄纵,目中无人,但对薛龄武这个小侄女却很是宠爱。
想到皇叔回京,薛龄武差点都忘了还有薛平厌的事。
肚子里抽动不停的男根粗大滚烫,薛龄武呜呜咽咽,底下叽咕叽咕冒了好些水出来。
薛平厌立在案前,小美人已经停止挣扎,眼睛一眨一眨,睫毛微颤,可怜兮兮滴着泪珠。
他欲火更甚,手指用力搓着她的小奶头,大掌一握,又揉捏起她小小的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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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时四明山出了匪乱,薛青黎派了薛青昀去,这边大军才开拔,那里薛平厌就以太子妃的名义邀明郡主来太子府玩,紧接着在客房里奸污了她。
薛龄武虽然年幼,但生的貌美,身姿是天然的羸弱妩媚,加上她一脸懵懂天真,薛平厌被她的模样蛊惑,埋首亲吻她的娇乳,又拍打她的屁股与嫩穴,中了情香的小美人无力挣扎,被他玩弄不过片刻,就失去力气随他摆布了。
手掌下的小肚子起起伏伏,再往下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销魂洞,薛平厌收起往日恭谦模样,头一低,含住薛龄武的唇瓣,迫她张嘴,喂了好一口唾液进去。
薛龄武襁褓失亲,在宫中养大,她最喜欢敬王薛青昀,但薛青昀不受皇帝待见,就算能与她见面,也教不了她这些男女情爱,因此虽然此刻任人奸淫,薛龄武却丝毫不懂。
即将被他操穴的小美人娇弱迷茫,雪白的身子抖个不停,但毫无羞耻,薛平厌被她的无辜迷了心神,一手捏着她的奶头,一手抠挖起还未被人使用过的娇穴,又擡起她的腿,往里面灌了一整瓶润滑的药油进去。
“阿武真乖……”他一面哄她,一面露出早就硬到不行的男根,顾不得多做前戏,寻到流着药油的小洞,“咕叽”一声就插了进去。
薛龄武被他翻来覆去插了好几百回,最后受了他浓稠的一泡精液才被放过。自此后,薛平厌便时时不离她,说着是照顾郡主孤单幼小,但其实是逞自己淫欲,每日都要薛龄武分开腿任他奸淫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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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幺?”
小肉核被用力捏了一把,薛龄武立刻缩起腿哭:“好疼,好疼……”
“疼还是爽,嗯?”薛平厌动作不停,捏着她的小花蒂揉来揉去,用大拇指按着搓动。
薛龄武说不出话来,她一张嘴就是喘息,奇异的感觉从被堂兄揉弄的地方传来,她挺起腰哭一声,很快又被薛平厌压了下去 。
“小荡妇,真是生来被男人操的!”薛平厌看着她目露迷茫,底下咬着他淫根的小嫩穴却绞个不停,他伸手握住她两瓣臀肉,轻轻重重捏了起来。
“堂兄……”薛龄武被撞的视线恍惚,胸前雪梨一般大小的奶儿晃个不停,下身被人捉住用热乎乎的鸡巴乱捅,屁股上有不老实的手摸来摸去,分开她的臀一直揉到她后面的小洞里去。
“不要那里呜——”
她又哭起来,薛平厌听得心烦,他收回手去轻轻拍打她的奶儿:“总有一日,本太子要插遍你身上的骚洞!”
他低吟一声,加快速度,撞了十来下后就射了精。
薛龄武无力摊开身体,身上红痕遍布,薛平厌扯开她的腿,望见中间缓缓淌下一道白线。
他又恢复了往日平顺神态,捏着薛龄武的小奶头,语气温柔:“敬王要回来了,我带你去见他。”
薛龄武不懂他的意思,听见堂兄的话,眼睛又有了光,她轻轻点头,由着薛平厌替她穿衣梳头。
才走了一步薛龄武就拉住了薛平厌的手。
“怎幺?”
小美人泫然欲泣,是个委屈无助的模样。
“流出来了……”
薛平厌小腹一热,擡手捏了一把她的脸,语气僵硬:“服了你了。”
薛龄武一面抽泣,一面被他拦腰抱起,小脸埋在堂兄肩膀,薛平厌脚步稳当,她很快就不受控制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