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花·赤裸肉欲(H 加更)

曾经的维德兰在西尔维亚眼中是什幺样的呢?

金发蓝眼的,还长得可爱,除了没有翅膀和光环其他都类似于教堂壁画里小天使的形象。就是脾气有点大,生气时会鼓起双颊,视线从蓝眼珠里透出直直戳在人身上,像一只处于伏击状态的草原猫。

但也很好哄,摸着他的金发或是在额头上亲一口,加上几句甜甜的话,很快气就消了。

那现在呢?

“维……维维,啊……唔嗯……”

棕发被汗水黏湿,像数条搁浅的鱼一般躺在汗津津的浅粉腻理上,随着纤弱失力的身子一起被撞得颠簸起伏。两粒小巧的硬肉缀在明晃晃的粉晕里,情色的暗红咬痕有如花鄂托起玫瑰色的两点,似在难耐地邀人品尝。

西尔维亚泪眼朦胧地躺在凌乱的床褥里,枕头垫在身下将臀部擡起,双腿斜向上分开的姿势恰好迎合了前上方的入侵。

男人修长骨感的大手扣在腿根,陷入融雪般绵腻的皮肤,强硬地牵开双腿,身子卡入,附着一层紧实柔韧肌肉的腰胯有力地耸动,硕物在隐秘湿润的小洞里肆意进出,撑开娇小的花心直顶深处。花唇翻开娇艳的褶,隐约能听到“啾啾”的水声从那张不堪重负的口中鼓噪起。

他是囚禁她的笼。

也是奔入她密处的潮。

“怎幺了?”维德兰薅起半湿的金发,声音低沉嘶哑。

“嗯……”西尔维亚嘴唇发颤,几乎控制不住情到浓时吐露的淫叫,双腿夹着他的腰蹭动,手挣扎着按上鼓鼓的小腹,啜泣着,“肚子里……又涨又热的,不舒服――啊啊……”

“是还不够深?”维德兰刻意曲解她的意思,黯着蓝眸压下身体,耻骨有力地撞上她的,粗硕的茎身整个没入腿心,花唇被带得可怜兮兮地下陷。内里,淬火般的棱角碾开每一条纹,贪婪地、不知餍足地不肯放过她每个角落。

敏感温湿的尽头被冠顶烫得渗出淫液,烙下侵占的痕迹。

西尔维亚的双腿像弓一样绷直,捂着嘴唇失控地哭泣。

大概是因为年轻气盛,维德兰在第一次较快的缴械后迅速进入状态,压着她不眠不休地交欢。他没什幺技巧与经验,只是粗鲁又不知深浅地往进捣。撞得她脊骨震颤,淫液泛滥,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屋外的暴风雪愈演愈烈,屋内也是――

不过是滚烫的、灼人的、让人理智溃散的。

就像种在地里的豌豆长成了参天巨蔓,就像养在后花园的小橘猫长成了大狮子,给人一种超过惊喜范畴的惊吓感。

还能怎幺办?

适应呗。

这次维德兰没有急着撤出去,而是压着她,粗硕的棍物戳着尽头柔嫩的那块肉厮磨旋转,扫开花口的每一处,整条花径在磨动中敏感到极致,小腹里也――

“呀啊啊――”

淫叫声像被什幺勾住了一般陡然尖利,西尔维亚哭泣着,抻直的身子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被蹂躏地讨饶、呼救、哭叫,乳尖和毛发搔动下的肉珠同时被潮水般的快感逼得红肿发硬。

激烈地……

比刚才还……

“嘶――”维德兰被陡然收紧的握力弄得闷哼,核桃大小的喉结在修长的颈线上滚动。他一把揽住身下揉满汗迹的纤柔腰肢,用力拉入自己怀中。让她一侧乳房压着坚实火热的胸膛,乳头不知廉耻地顶着肌肉线滑动;令一侧乳房则用手掌疼爱着,粗糙的掌纹肆意蹭弄红艳充血的小奶尖。

嘴唇贴着她亮晶晶的唇角的摩挲,舌尖带走呵吐在唇间的甜腻热气。

比酿造了数十年的酒更为惑人。

“书上说女性阴道里有一处弱点,”维德兰用犬齿厮磨她的耳珠,挺胯顶了顶她的小穴,“是在那里吗?”

西尔维亚无措地摇头,小手按在他的胸膛滑动推抵,含着他性器的小穴怯畏地收缩:“维维,不,不要……”

维德兰动了动眉头。

这样的温声软语,让他更想粗鲁地侵占她每个角落,将她亵渎成一滩暧昧的春水。

西尔维亚被按在床头,后折起大腿,笔直地顶入,红肿破皮的阴唇像春花一般重重绽开,容纳他放肆的进出。

身子被那双手掌摸过每一处的同时,也被深处的硬物送上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舒爽高潮,西尔维亚找不回理智,只能在欲海里随着波浪沉沉浮浮。

最后释放时维德兰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抽出去,而是满满涨涨地塞在里面,让偎贴的娇肉随着性器一起贲张,在深处难耐的嘬吸中,精液打出,浇在小穴尽头那个神秘娇小的器官里。

“维维,维维……”西尔维亚偎在他胸膛上仰头发出软软的呻吟,翠海沸腾水雾弥漫。下腹收缩得厉害,整个人升腾得像被激流冲起的落叶。

维德兰咬着她的后颈,直到最后一滴射入,感受着她贴在自己胸膛上难耐的扭动。

西尔维亚是他的了。

他想到。

囤积了多年的欲望释放出来,野兽解开枷锁有了奔驰之地。

她被折了翅膀扔入泥潭,他将她捡起捧在掌中,利齿咬过每一根断骨,吞吃入腹填补了第七根肋骨的空白,化为他的骨中骨,血中血。

结束后,西尔维亚四肢脱力地靠在他胸膛上,像一片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整个湿漉漉的,柔和的脊背线条明晃晃的映着萤火灯的光晕。凌乱的棕色长发下,锁链缠在脖间,搭在锁骨上更加勾勒出微凸的轮廓,柔美的模样让人想一口咬碎。

西尔维亚缓了一会儿,摸了摸维德兰的胸膛,红着脸说:“维维……做完了你倒是抽出去啊……”

“不用,”男人沉哑的声音绕在耳边,“你就这幺含着。”

“……”西尔维亚夹了夹腿,感受到那物体深埋其中的形状后脸上烧得更厉害,“我要睡觉的!”

“不影响。”

“维维!”

“好了睡吧。”维德兰打了个响指,萤火灯倏地熄灭。

他揽着她就往床上按。

西尔维亚又羞又恼。

维德兰闭上眼,享受着那张小嘴含着淫液对他热情的吮吸,舒爽感让他呼吸沉重了些。

“维维。”怀里的姑娘沉默许久后突然开口。

维德兰以为她又想做些无用的挣扎,手指搭在她臀上轻轻点着,声音带着懒懒的鼻音:“嗯?怎幺了?”

西尔维亚勾住他的脖子,绵软的乳房亲密地贴上:“你不是问过我曾经的事还记得多少。”

“都想起来了?”

“嗯,”西尔维亚乖乖地把头枕在他臂弯里,声音轻柔,“都想起来了……七岁的时候你偷着去骑马结果摔了下来跑来向我哭诉,”

“……什幺?”

“八岁的时候撞见女皇和情夫行房事被女皇罚抄了一百遍《魔法原理》……有一半是我帮你写的。”

“没有的事,你记错了。”

“九岁的时候跑去跟一个骑士决斗结果……”

“……闭嘴。”

维德兰忍无可忍堵住了她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

――

维维:别说了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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