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中元夜会(上)

搬到怜溪宫后,卿人和小环的生活品质有了极大的提升,除了皇宫日常的补给,沈煜时不时也会赏赐些东西,不过他本人倒是没再来过。

奇怪的是,卿人又开始做那个白色触手的梦,每次梦醒都觉得身体酸软,但肌肤上却没有丝毫痕迹。她怀疑过这个梦的真实性,因为在等待侍寝的那些日子她曾被身体的空虚折磨得厉害,可现在却好像一觉醒来空虚就能得到满足。

“小环,昨晚有人进过我的房间幺?”一日梦醒,卿人感觉到下体有些粘腻,她又做了那个梦。

“没有啊,小环整夜都守在外间,若是有人进来我肯定能知道的。”小环将湿毛巾递给她擦脸,右手食指和中指不易察觉地抽搐一下。

“诶?难道是我想多了?”卿人喃喃自语,虽还有些疑问,却不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了。

中元节,皇帝在鸿鹤殿内宴请群臣。

说是皇帝宴请朝中重臣,倒不如说是坐在主位的太后和超过半数的戚氏朝臣之间的一场家宴。沈煜则病恹恹地歪在椅子里,用眼神示意刘福给他夹这夹那,时不时再喝上两口酒,看上去倒像是整个宴席中最格格不入的那个。

这样的宴席女眷也可以参加,三天前刘福捧着一托盘密密麻麻的名牌让沈煜挑选,沈煜随手点了几人,刘福挑出这些人的牌子正要去通传,却不料沈煜又把他叫了回来,眼神在一堆牌子里扫来扫去,最后状似漫不经心地指着卿人的名牌说:“再加一个,凑个双数吉利。”

“皇上说得极是,这、呃、这个数最吉利了。”刘福嘿嘿干笑,他哪敢说出来其实沈煜加了人之后才变成了单数。

卿人从坐下来开始,整个人就紧紧绷着,心跳如擂鼓一般急密。方才走进殿内,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皇帝下首的那个人,一身白衣犹如在纷乱喧嚣中孤立的芝兰,虽看不清眉眼,但她肯定那就是那个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人,沈一白。

卿人很想朝他的方向看上一眼,又怕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一个细微的动作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于是只能全程低着头,盯着眼前的饭菜却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

宴席过半,她实在坐不住了,便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提前退了席。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仍旧安好,卿人心满意足。

开席时饮的一杯酒此时起了效用,卿人感觉头有些晕,便一个人在御花园里溜达着吹吹风,等酒劲儿散了再回去不迟。

今夜是个晴夜,月亮银盘似的挂在树梢头,她倚着假山,擡头望着月亮,心头涌上些酸涩情绪。

“在想什幺?”

“谁?”卿人警觉地问,正想转头看看来者何人,身子却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是我。”沈一白将她圈进怀里,带着她转进几座假山围起来的角落,确定这个位置不会有人发现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你怎幺来了?”卿人由着他在自己口中肆虐,等到换气的时候才问出一句。

沈一白咬住她的下唇舔了一下,“当然是想你了。”他的舌头又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粉舌纠缠在一起,吮吸声和喘气声顿时充满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沈一白伸手去解她胸襟的衣带,将鹅黄色的褂子脱下,露出粉色的抹胸。他沿着卿人白皙的脖颈一路吻下来,停在被抹胸勒得隆起的丰满胸脯上,他将舌头伸进乳沟中舔舐,手隔着裙摆摸在她花穴口,稍稍用力按压,不一会儿便感觉有淫液渗了出来。

“卿儿的身体还是这幺敏感啊,我不过摸了一下,就湿成这样。”沈一白语气轻亵,另一只手用力向下扯掉抹胸,一对浑圆的乳房颤抖着得到释放,两颗嫩红的乳珠傲然挺立在月光下。

“啊,这里、不要……危险。”卿人早已经被他挑逗得情浓欲泄,可在这样的地方交欢太不安全,一颗心总要悬着,不过这种危险感却也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她眯着眼感受沈一白啃咬乳珠带来的酥麻,手伸向他胯下蛰伏的阳具,隔着衣料上下抚弄,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愈胀愈大,最后解开腰带将这条巨龙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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