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x女贼

翊王娶亲

*

京城翊王爷声名远扬。

倒不是什幺好名声。

因其长得奇丑无比,只能终日带着面具示人。

不仅如此,还多病缠身,空有九尺身高,却体姿孱弱,一年难得迈出王府三次。

二十二岁依然未添一妻一妾。

传言流来流去,变成了翊王爷自卑且不能人事,体弱的身子怕是连胯下阳物都不能举。

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京中笑柄。

*

虽说如此,王爷的母亲依然每日为他操心娶妻纳妾之事。

到底是有着王爷的头衔,愿意嫁入府中的姑娘仍是一筐一筐任君挑选。

成为王妃,荣华富贵自是不能少。

“翊儿,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再不成家可说不过去。”母亲满是忧色。

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排排座地以供挑选。

“实在无趣得很。”

王爷总是用这一句来回母亲。

母亲摆摆手,“罢了罢了,总不能逼你。”

*

曲卿接到任务的时候,正好挥霍完了身上所有的银两。

身无分文,山穷水尽。

“翊王府,正寝,银弦玉扣,事成五千两。”

曲卿读完,把纸片放到蜡烛上烧掉。

一个病弱王爷,这单还不是手到擒来。

五千两,够她挥霍一两年了。

花天酒地,吃很多很多的鸡腿,肆意潇洒浪荡江湖。

想想就带劲。

双手的小手指兴奋地跳动着。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入府。

*

曲卿没有想到翊王府的守卫竟如此森严,暗卫四遍,密不透风。

但她曲卿是什幺人,唯一一个孤身闯入过铜墙铁壁的肆忌城的隐士。

不过是个翊王府。

隐身躲过了几层的暗卫,摸索到了正寝,曲卿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浓重的压抑。

怕不是那王爷久居病榻,命不久矣。

闪身潜进了屋。

*

屋内漆黑,然而曲卿有着从小练就的好眼力,能在黑暗中将细节看得一丝不漏。

踱步到木雕的床侧。

啧啧啧,连睡觉的床都装饰得如此繁复,果真是有钱没地花。

给她件破布就能在树下过一晚。

*

正要越过床去对面的红木柜处。

五千两我来也……!

“啊”

手腕上刻骨的疼痛传来,旋即天旋地转,身体腾空,又被狠狠甩下。

胸口撞得好痛。

咦,怎幺身下是软软的。

*

王爷把小贼擒拿住,反手按压到了床上。

“你是谁,敢深夜闯入本王寝室。”浑厚低沉的声音。

曲卿被摔得脑袋嗡嗡,小脸皱成一团。

“你你你,不可能是王爷!不是说王爷有病的?!放开我!”

竟是把女声。

翊王伸手毫不客气地揉了揉身下人的身子,腰是细的,但是没胸。

“喂!你干嘛!放开我!”曲卿回头瞪他。

奈何这男人带着半截面具,只见得到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看不清表情模样。

翊王手指一勾,轻而易举地一把割开了身下女贼身上的所有衣服。

腰带断开,隐士服敞开,裹胸的胸衣崩开。

雪白的脊背。

翊王伸手往女贼的胸前一抄一抓,绵软的一团。

“竟是个女的破了七重禁卫。”

*

“你个登徒子!放开我!”曲卿大骂,浑身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

江湖第一隐士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翊王哼笑,“小贼夜闯本王寝室,有何企图。”

“我凭什幺告诉你,你放开我!”

他娘的哟,这男人的手是铁链铸的吗,栓得纹丝不动。

“哦?不告诉我?”翊王手指间抓弄着她的乳,胯下死死地压住她的臀。

有趣。

这女贼竟挑起了他的欲根。

“本王有的是办法叫你告诉我。”

曲卿那个恼哟,被这没皮没脸耍流氓的王爷压住就罢了。

为何她这个时候竟想要撒尿?

*

翊王伸手摸进女贼的腿缝深处,“竟如此敏感,本王只是揉了胸,你就湿了。”

曲卿被气得满脸通红脑袋爆炸,嗓子都要放鞭炮。

翊王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挺着下身硕大在湿花处顶弄。

“你,你,你要干什幺!”曲卿惊恐。

虽然曲卿行走江湖洒脱惯了,对贞节什幺的根本不在乎。

但被强是对习武之人的一种奇耻大辱。

然而翊王没有给她一丝反击的余地。

身下的猎物太诱人了。

*

噗嗤一声,没入过半。

曲卿痛得鬼哭狼嚎,“啊你个淫贼!”

翊王看着两人结合处汩汩流出的红。

竟有丝莫名的心疼。

更多的是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的快感。

压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一顿不受控的猛操。

“啊啊啊停下来!太大了……停下来!!”曲卿眼泪都被撞出来了,嗓子喑哑着。

“告诉我你的名字,”毫不留情地挺动,“不然我不会停的。”

曲卿被这个恶棍吓怕了,“我……曲……曲卿,你他娘的轻一点啊!”

“来王府干什幺?嗯!?”抓准了某一点,狠狠顶弄。

“五……五千两……啊不是,银……银弦玉扣……”

快感浪叠而至,曲卿被王爷顶弄得泄了身。

*

云雨过后,翊王放开了她。

曲卿想起身,奈何腿软。

实在太丢人了!

“堂堂王爷行此下作之事,算什幺本事!”

“你有本事,倒是来偷走我的银弦玉扣啊。”翊王笑得清朗。

“你以为我偷不走吗!?”

“本王随时恭候。”

*

不甘心的,七天后,曲卿又潜入了翊王府。

一刻后。

翊王抓住她的两条嫩腿,挺直了身,胯下深深地入,一下又一下。

曲卿的奶子白花花地晃。

“呜呜呜,你轻一点啊!你这人有病啊!!”曲卿被撞出眼泪,声音娇得她自己都认不清。

说好的体弱多病呢?说好的不能人事呢?

“我有没有病,卿卿感受不到?嗯?”王爷的发髻散开,垂下来遮住了半张带着面具的脸。

卿卿你妹啊卿卿!

曲卿欲哭无泪,又被身下的欲棍送上了高潮。

*

三个月过去,从未失过手的第一神偷第一次拖单如此之久。

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从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方法潜进府。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压在身下入。

*

从窗边翻越。

被压在窗户边。

“好大……太大了……”

“月光落在卿卿的奶子上,真美。”

“呜……流氓……嗯啊……”

“叫我什幺?”

“啊啊啊别顶了……王……王爷!!”

“不对。”

“翊……”

堵住她的嘴,“真乖。”

*

从侧院翻入。

被压在树下的躺椅上。

“慢……慢一点……太深了……”

“这样?”

“不……你快一点呀……给我……”

“卿卿要什幺?”

“要……要你……呜……”

“不是要玉扣?”

“玉扣……也……也要啊……”

“好,都给你,卿卿要什幺,本王都给你。”

吻着曲卿的发,射了进去。

*

“你是不是真的很丑?”曲卿赤裸着身体,被人抱在怀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翊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爱不释手。

“卿卿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曲卿鲤鱼打挺一样撑起身子,瞪着圆圆的神经看着他。

“我可以摘吗?”

“当然。”

摘掉了他的面具。

愣是曲卿这样少有少女心思的人,都被他惊艳到心慢了一拍。

面如冠玉,眉目如星,品貌非凡,星月朗朗。

没有一个地方能跟丑字沾上边。

“他们为什幺这幺说你!?”曲卿莫名地感到生气。

“我鲜少露面,出入府也不留行踪。”

对着一座终日不见主人的空府邸,猜测自然四起。

*

想了很久,曲卿决定退单。

虽然有种莫名的不舍难受涌上心头。

但这一单她真的无法完成。

完不成就没钱买鸡腿填饱肚子。

于是火速又接了一个单子,挑最高难度的。

“肆忌城,正殿,锦玉簪,两万两。”

她是唯一一个成功闯入过肆忌城的人,除了她,没人敢接。

能不能一雪前耻,有没有鸡腿吃,就看这一单了。

*

“卿卿怎幺又落我手里了?”

曲卿站在肆忌城的正殿,见到一身黑色锦裘的翊王,整个人都要发懵。

她的腰间还藏着刚刚偷到手的锦玉簪。

曲卿想蹿到屋檐上逃跑,被人一把抓进了怀里,圈着腰。

“怎幺,卿卿偷了本座的东西,还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翊王没有带面具,黑色长发一半盘起,一半散在肩头。

剑眉星目,风流俊逸。

曲卿被男色迷昏了头,才想起来他说了什幺。

本……座?

“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卿卿猜对了。那我也猜猜,上次打破我肆忌城城禁的小贼,估计也是卿卿吧?”

*

曲卿行偷多年,从未如此沮丧。

人赃并获。

翊王抽出了她藏在腰间的锦玉簪,擡手插到了她盘成男髻的发髻上。

“卿卿可知这锦玉簪是何物,就敢随便顺跑?”翊王擡手刮了刮曲卿小巧的鼻头。

“我知道它很值钱……”

“何止值钱,”翊王笑,“它可是我肆忌城当家主母的传代之物。”

曲卿咋舌,擡手就要把这烫头山芋拿下来。

*

“有本事偷,没本事担责。”翊王攥住她乱动的手。

曲卿倔,“谁说的!你……你要杀要剐,我认便是了!”

“不杀也不剐,你既然偷了我肆忌城的锦玉簪,便担了它的身份吧。”

曲卿懵。

“小傻贼。”翊王笑着,横抱起呆愣的人,往寝殿走去。

*

曲卿不知道怎幺搞的。

银弦玉扣到手了,锦玉簪到手了。

偷了两单,还偷来了个相公。

坐在婚床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我不要嫁给你!”

“呵,卿卿还想嫁给谁?”

“我谁也不嫁,一个人风流快活得很!才不要窝在你这破王府!”

“卿卿想要风流快活还不简单,本王定让卿卿夜夜快活。”

红袍落红床,帐内花烛夜。

*

五年后。

翊王府。

男童女童在院里打闹。

书房内,女子被男子压在桌上。

“卿卿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呀……”

从家里偷跑了七天,被他逮住的时候正在青楼调戏妓女,还说自己没错?!

“欠操!”

“呜呜呜……你混蛋!你能找小妾去我就不能!?”

翊王快被这奇葩的脑回路气得笑出声。

“放松!想夹断我?”

怎幺这幺紧。

“我何时找过小妾?那番王不识好歹往我府里塞人,我叫他未来五年不得安生。”

“反……反正……你就是往家里带女人了!我不管!”

“卿卿这醋味太浓,看来是夫君我没能喂饱你。”

日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气得曲卿想弑夫。

没能饱?她都快要撑死了!

*

龙凤胎是曲卿刚成亲不久就把出的喜脉。

儿子像翊王,女儿像曲卿。

“娘,你就教教我隐士术嘛……飞檐走壁好帅的!”

“要教你也不是不可以,”曲卿望着女女儿。

“隐士术可学,但往后不能用来行偷窃之事。”

“女儿知道,偷窃乃失德之举,夫子有云……”

曲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闺女啊,不是不让你偷。

而是要是不小心偷到了登徒子头上。

会被操一辈子的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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