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音响正播放Bandari的《清晨》,以前音响里放的都是些古典乐,尤以Mozart为主,因为他喜欢Mozart的作品中表现出的严谨态度和现实意味。
只是她知晓后,嫌弃地撇了撇嘴,便动手将古典乐换成了一些轻松、愉快的轻音乐,倒不是她否认大师的才华,而是规定他下班后不要听这幺严肃的作品。
想到她的可爱和霸道,他的嘴角不自觉微微弯起,眼中也带了温柔。
“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她的专属铃声——一生所爱响起,他关掉音响,打开蓝牙耳机,接起电话。
“厉先生,你现在在哪儿呀?下班了吗”。
“报告厉太太,今天下班晚了二十分钟,现在刚出公司”。
“可是厉太太有些不开心,只有草莓大福才能哄好哦”。
他想象得出电话那头的人此时的光景,肯定穿着她宽松的棉体恤和短裤,以一个极为舒服的姿势半倚半卧在沙发上,嘟着嘴,小圆脸红红的,眼睛里都是窃笑。他低低地笑了两声,电话那头传来不满的轻哼。
“请转告亲亲厉太太,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飞回她身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只是语气中隐隐带着放松和宠溺的意味。工作中他本就要求效率,结婚以后,在老婆大人的监督下,也尽量不带工作回家,只是今天销售部临时出了点问题,他快速召开会议,还是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
“谁要你飞回来了,给我好好开车,不许图快,不过也不许故意慢悠悠”。
“好的,就听厉太太的。”
“那我挂啦,拜拜”
“拜拜,宝贝——”最后的“宝贝”二字他刻意压低声音,拖长了语调,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她的心尖,激起阵阵酥麻。
到了家里,低头换鞋。他刚直起身子,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就撞了过来,只顺势一揽,那人便借力跳到了他身上,双腿盘在他的窄腰间。
他径直托着小女人的屁股往卧室走,边走边把人往身上压。
当他低头,盘在身上的人儿小嘴微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望他,眼神干净得像一个孩子。只是她的双颊微红,眼尾上挑,露出一丝不属于孩子的媚意。
再也忍不住,一口吻住那张小嘴,伸出舌头和身下的粉嫩小舌展开你来我往的追逐。只要一想到她的美、她的媚都是他的作品,心内便不由为之得意。
侧身倒在大床上,双手伸到她的T恤背后,尽管她在身下灵活地左躲右躲,就像一只滑溜溜的蚯蚓,仍是免不了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胸罩背扣。
将胸罩从T恤里轻轻扯出,他的眼里已经积蓄起情欲,身下的小女人却欲盖弥彰地抱住胸口,企图用手掩住白嫩的两团,只是这种半掩半露在他眼里又是另一番效果。
亲得身下的人都开始抗议,他终于直起身子,脱西装,扯领带一气呵成。解衬衣时他忍不住又低头啵了一口,身下的小女人似是明白他要来真的了,便拿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问他渴不渴,说着就要下床去给他倒水。
只是刚要下床,便被扑了个满怀。身上的男人已经脱完了衬衣,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两手各握一边椒乳,缓缓抚弄揉捏。她的呼吸粗了起来,开始重重喘气,脸蛋也由薄红变成了酡红。
他的动作似是没有章法,忽轻忽重的,身下的人忍不住低低呻吟,他爱惨了她的这副模样,埋头在她耳边说,宝贝我渴了。忽略掉那喑哑的声音和他脸上的不耐,她眉间一喜:“那我……”还没说完,只见他从T恤里抽出双手,迅速拉下她的裤口,连带着嫩黄的内裤一起脱掉,俯身埋进她的腿间。
她被那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舌已经欺上花穴。两手各托条腿穿过自己的肩膀,他伸出舌头轻扫微微展开的花瓣。
身下的人T恤被撩到胸上,露出两边粉嫩的尖尖,腿上的裤子也无影无踪。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他知道此时的她肯定非常的柔弱和无助,因为她的双腿总是颤抖着想合拢,却只能在他的强势下彻底分开。
轻剥粉嫩的花瓣,他的舌头在整个花阜里四处舔弄,她的胸口随着他舔弄的频率不断起伏。他舔弄的同时,手上不忘轻抚肩上的大腿,弄得她展也不是,缩也不是。
将整个花阜都涂满唾液后,他专心进攻尿道上方的小花核。舌头顺着小花核,由下至上轻轻刷过,这的确让她敏感,她忍不住发出了低吟,像小猫的叫声一样,又软又惹人爱怜。
他忍不住加快节奏,舌头对准小花核一阵猛烈进攻,她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快,声音也开始发颤,过了五分钟,她的极限已到,这时舌头由轻刷改为重重一压,她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随着她的尖叫,小花穴内一股湿意蔓延,他毫不犹豫地卷起舌头,将舌尖刺进小穴内,张嘴围住整个花瓣,任由爱液缓缓流进口中。过了十来秒,小女人稍稍平复呼吸,他嫌不够刺激似的,对着花穴大口吮吸。刚经历高潮的身子敏感得要命,他这一番吮弄,又叫她抖了起来,喉咙也发出哭腔。
待他直起身子,停止对她的折磨,只见床上的小人儿眼角泪痕未干,胸口微微起伏,嘴里正发出低低的哭声。惹得他对着小嘴一通啃噬,又是一番怜爱。
经过这番抚爱,他自己也处在崩溃边缘。正要拉开裤链,准备趁热打铁时,一阵熟悉的音乐隐隐传来,他眼前的一切开始飘忽,思绪也陷入了混沌。音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当他听出是Mozart的钢琴协奏曲时,只能不耐地睁开双眼,看着清冷的一室。
梦里的她乖巧又霸道,像一位娇蛮的王妃,只依附他而活的王妃。
他轻抚嘴角,想留住梦中她残留的味道。不过没关系——他想,他总会知道的,他早已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