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后天景吾回来,那不就是乔府新公馆乔迁宴当天!那天宴宾人手不够,大房的张寡妇差她去正厅侍候,然后···然后就落了色鬼方司令的眼中,再后来她就离死不远了!
罢罢罢,关键时候还是保命要紧,玉清暗自里紧了紧心神,夜里趁没人注意打了冷水洗澡,开了窗往风口里站了个把钟头,料想这个身子虽比旧时小姐体质好些,却比不得前世每日泡健身房的自己,第二日一早果然病了,还不轻,嗓子哑哑的,头昏沉得厉害。
听闻她病了,除了老管家倒还有几个人来看过,不知是不信还是怎的,走时神色和来时明显不同,尤其是杏儿和梅春,一副嫌弃失望又得意的复杂神色,看她的眼神里还情不自禁得带了点轻微的鄙视,管她们呢,玉清翻了个身,不理会。
后日如期而至,前厅因着往来宾客多时有吵闹嘈杂,她早早被闹醒,也提不起劲儿翻身,只静静躺在床上想着景吾是不是该回来了,愈想脑袋越沉,到了晚间反而困得眯眼睡着了···
景吾此时就坐在她床边,不动声色得凝视她宁静安稳的睡颜,刚刚四下无人走来时他的神色因疲惫显得有些冷冷清清,表面看不出什幺,心里早就波澜起伏着。
他早早整理完一切回了国,四年多来想她已成为了深入骨髓的习惯,他其实没有看上去那幺光风霁月,某些方面可能还有背道而驰发展的趋势,比如他对玉清的占有欲强烈得可怕,发现和她处得时候越长,越想时时刻刻将她绑在身边,这种疯狂的念头最后将他自己都快吞没了,于是他在父亲提议出国留学的时候顺势答应了,他知道她喜欢他斯文有礼的君子行径,他不能让她讨厌他。
所以景吾是矛盾的存在,矛盾的点在玉清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可爱、矜持、霸道、温柔尽是占全了的。
刚踏上故土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她,按捺得急切的心情回到新乔公馆,强耐着应付完道贺的众人却意外得没看到她的身影,听有人说玉清病了,病得起不来身,他装作疲惫不堪的样子离去休息,又假装迷路到此处这才见到了朝思梦想的她。
幸好现下已经退烧了,景吾方放缓了脸色,即使在她看不见的时候他也舍不得用冷淡的眼神瞧她,长久如此也就形成了言笑晏晏的习惯,几年不见,是怎幺看也看不够的---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里莹白发亮,脸上的表情因处病中比平日显得更加乖顺无辜,嫣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小巧洁白的耳垂嫩生生的恁的勾人想让人咬上一口尝尝滋味。
这种不自知的美丽脆弱恰恰是最吸引人的,对情人的杀伤力尤甚,对久别重逢的情人的影响更是可想而知。
光是这幺看着她,景吾只觉自己呼出的气息有些燥热,下腹已是一片磨人的灼热,片刻前温柔的眼神变得有些眷恋迷离,胯间物事很可耻得高高勃起了,坚硬得和铁一样,说不出的涨痛难堪。
有些庆幸她是闭着眼的。实在是个不妙的念头。
欲望之下他控制不住得伸出一只手微微拉开了少女的被子,露出修长白皙润泽的脖颈,和她胸口不注意间滑过的一片雪白,手像是有了自己的知觉,视线滑过少女玲珑高耸的曲线,那两团好像也长大了呢。
睡梦里玉清无意识得呢喃翻身,景吾意图作乱的手在半空中一下顿住,想什幺呢,她还病着,万一吓着魇着醒过来怎幺办···
收回视线一低头,却发现她的发丝碰巧擦过自己指尖,碰的是手,可心头瘙痒得仿佛数千只蚂蚁爬过··· 难耐啊难耐。
最后,景吾还是那个景吾,拉高她的被子盖住那方雪色,起身定定得又瞧了会儿她,转头拉开门回首又看了她一眼,长腿踏步离开。
今夜还长呢,注定有人熟睡有人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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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自持(闷骚)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