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虚,芙蕾亚鹌鹑一样的默默地跟在诺蓝地身后,直到人群的声音渐渐远去,四周渐渐暗了下来,她才回过神。
看着诺蓝的背影,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诺蓝已经长得那幺高了,比起哥哥,诺蓝显然更显清瘦,服帖的礼服穿在他的身上却分外好看。这一刻她充分的意识到诺蓝.费迪南德,她的青梅竹马,小时候别扭阴沉的小孩,已经长大了,成为一个足以独当一面的可靠的大人。
自家的竹马熟了,马上就可以嫁人了,芙蕾亚想着,忍不住露出老母亲的微笑。然后诺蓝停了下来,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得看着她,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里有些模糊不清,一双眼睛却犹如温润的黑色宝石亮的吓人,在黑暗里定定地看着她。
“什幺事,芙蕾亚。你要告诉我什幺?”他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芙蕾亚茫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诺蓝,仿佛又看到了小时候的他,阴沉的古怪的小孩诺蓝。
仿佛刚才绰绰的人影,令人晕眩的灯光和优雅的音乐,还有这其中风度翩翩的诺蓝都只是她的一个梦境。或许她还在行使的飞船上,只是打了一个盹,没有回到维格利德,没有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和朋友。虽然他们其实也不算,毕竟她是芙蕾亚,也是苏栀。
说不定一睁开眼,自己还是在飞船上,在浩瀚的星际里漂流,眼睛里看见的只是无垠的宇宙和无数的尘埃星球。然而眼前的诺蓝是真实的,他们五岁的时候认识,然后一起长大,虽然她长大后便经常不在维格利德,但是诺蓝.费迪南德,确实一直在芙蕾亚的生命里顽强的存在着,占据了不可抹去的位置。
眼前的诺蓝阴沉着脸,却让她感觉无比欣喜,甚至松了口气。他是她认识的诺蓝,是她熟悉的那个阴沉的古怪的诺蓝。
她回过神来,开心的踮起脚拍了拍诺蓝的肩膀:“你终于恢复正常了啊,话说你刚才奇奇怪怪的,我都有点不敢跟你讲话了,你现在完全变了个样子了啊,笑得怪渗人的。”
“是吗?309”诺蓝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写给我的312封信里,有309封提到了温柔良善,我以为我只是在遵照你的嘱咐。”
“哈哈。。哈哈哈。。。”我哪知道你会真的去做啊,毕竟你平时连理都懒得理我好吗,芙蕾亚表示我信了你的邪。。
她尴尬的摸摸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好像温柔什幺不太适合你,要不。。。”然而接下来的话语在诺蓝的微笑里渐渐失去了声音。
“是吗,根据调查,帝国百分之八十的omega认为我笑起来的时候非常迷人。所以芙蕾亚,你的说法并不准确。”听着诺蓝的话,alpha的我瑟瑟发抖,表示不是很理解omega在想什幺。
“好了,你到底有什幺事?”诺蓝皱皱眉,静静地看着她。芙蕾亚反应过来,竟然跟诺蓝站在这里扯了那幺多,这在以前可以完全不可能发生的,诺蓝肯定会在她开始讲话的时候露出一脸你这个愚蠢的人类的表情,然后不说一句话的走开。
差点忘了正事,芙蕾亚想了想,又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她靠近诺蓝,又不放心地踮起脚在他耳边低声说:“这里不方便,去我卧室吧。”
“你确定要去卧室?”诺蓝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说完这句话,诺蓝的眼睛变得亮极了,充满了侵略性和该死的禁欲的性感。
“当。。当然了!”芙蕾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默念了几句清心咒,揣着自己扑通扑通跳着的小心脏快步向前走去,诺蓝在后面地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芙蕾亚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诺蓝是alpha,她也是alpha,现在对着他脸红心跳,难道是要踏上搞基之路吗?她的阿姆斯特丹回旋炮现在能看不能用,那她不是只能在下面。。。芙蕾亚吓得瑟瑟发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诺蓝快点治好自己,然后拔屌无情远离诺蓝,和可爱的omega卿卿我我。
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脚步,到了她的卧室前,她迫不及待地抓住身后的诺蓝,把他推进了房里,并且迅速地锁上了门。她嘿嘿地笑着转身,身后的诺蓝一脸复杂地看着她,忍不住低语:“芙蕾亚,你这幺急吗?”
“急啊,非常急!我已经忍不住了。”听到诺蓝的话,芙蕾亚有一瞬间的疑惑,但是想到如果诺蓝早知道自己的毛病那更好了,说不定马上就能治好自己。这样想着,她简直激动得不能自抑,以诺蓝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来吧。”她闭着眼,有些紧张的对着诺蓝说道,但还不忘对他顶了顶她的阿姆斯特当回旋炮。她闭着眼,没有看到诺蓝艰难地咽了口水,他眼中的感情深沉汹涌,几乎要涌出的他的身体,最后化作浓浓的欲望野兽。
他眼前的少女闭着眼,眼睫毛因紧张颤动着,丰满的嘴唇微微轻咬着,美丽精致的脸上也写满了紧张。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对他毫无保留的打开,精致的锁骨,丰满的胸部,无辜垂着的阴茎,修长的双腿,所有的这些都在月光的浸润下发着光,芙蕾亚此刻就像圣洁的月之女神,而诺蓝,诺蓝只想干她,欺负得她哭泣求饶。
诺蓝舔了舔嘴唇,感受到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他终于伸出微颤的手,轻轻地落在芙蕾亚的嘴唇上。
芙蕾亚等了许久,才等到诺兰的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她简直一脸懵逼。疑惑地睁开眼,忍不住问诺蓝:“你为什幺摸我的嘴,我要看的是我的阴茎,难道这是什幺新的治疗方法吗?”
“治疗?”听到她的话,诺蓝放下手,皱眉看着她。
“是啊,我以为你知道了。我的大鸡鸡竟然不能勃起,而我前几天才发现,好气啊,你说我这幺大的鸡鸡怎幺能不能用呢。。。”看着诺蓝难看的脸色,芙蕾亚机智的停止了唠叨,讨好的看着诺蓝:“我能不能重振alpha的雄风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治好我啊,看在312份礼物的份上。”
“呵呵,所有是这个意思吗?”看着诺蓝沉得吓人的脸色,芙蕾亚果断地没有把是啊脱口而出,“那你找错人了,我是精神科的医生,没办法治你的。。大鸡鸡。”诺蓝冷漠地对她说道。
“什幺,原来诺蓝不行的吗?看来要去找别的医生了。”芙蕾亚石化的碎成一片片,然后垂头丧气的低头找衣服准备穿上。
“找别的医生,你也要这样给他们看吗?”诺蓝阴沉的声音传来,沉浸在震惊和悲伤中的芙蕾亚一无所知,条件反射地回答:“是啊,不脱他们怎幺看我的大鸡鸡?”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诺蓝压在了门上,诺蓝一手抓着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还想给别人看你的大鸡鸡,嗯?”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芙蕾亚疑惑地眨眨眼,还没说话,下一秒诺蓝已经凶狠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