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怜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做自我安慰,当听到那一声冷冰冰的“进来”,先前做的建设顿时化为乌有。害怕归害怕,但是总要进去的不是,梅怜一咬牙,暗暗吸了一口气,想起龙庄主说的那一句:一家人。顿时心内的害怕消散了许多,而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不由得唤了声:大伯。不唤不打紧,这一唤,那龙渊的小兄弟隐隐有些擡头的迹象。那龙渊黑着张脸,上下仔细打量了梅怜一番,暗自腹诽道:长的倒是普普通通,可那衣服未触摸到的玉肌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白嫩的犹如珍藏许久的玉石;那一副低眉顺眼,我见犹怜的模样倒是能引得男人遐想;最要命的是那香甜软糯般的声音,让他的小兄弟有着隐隐亢奋的情绪,这可不行。
梅怜见龙渊盯着她看,心内有些忐忑,又不知龙渊打的什幺主意,梅怜年纪虽小,不懂得男人用这样看着的眼神看着她到底是什幺意思,但凭借着女孩的直觉,她本能地害怕,随着时间的推移,梅怜慌了,慌乱之中梅怜又喊了声:大伯。随即又壮着胆子问道:大伯,您叫我来是有什幺事幺?龙渊猛然回过了神,便见着梅怜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脸色由于有些着急,便有些发红,倒像是刚擦了层胭脂。这些落入龙渊的眼中便是另一番意思:勾引男人。想到这,龙渊登时勃然大怒,便觉者这女子年纪不大,勾人的手段倒是高深的很,不知勾引了多少男人才练就这样一番狐媚功夫。龙渊猛地起身,同时将笔摔在了桌子上,飞快的越过了梅怜,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吼了声:任何人不得进来。直把站在屋外等候的小香吓白了小脸儿。那梅怜经过龙渊的这一番动作,更是腿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随着一阵风过,那龙渊毫不怜香惜玉地扯着梅怜的衣襟,想要将那她拖入那用来休息的小隔间里,那隔间里只有用来短暂休息的小榻,虽说是小榻,可是能勉强睡上两个大男人。梅怜见眼前不妙,想要高声呼救,龙渊便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恶狠狠地低吼了声:闭嘴。可一个害怕到极点的人哪会顾虑到这些,梅怜见龙渊铁了心地要将自己拖入那小隔间,用未被制住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一旁用来放书的书柜,此番动作倒是拖延了嚼了口菜的时间,那龙渊见她如此不肯配合,便松了被他扯住的衣襟,继而扣住了她的双手,带了些巧力用力一扯,那双手便如羽毛般轻飘飘地脱离了那衣柜,如此便被他轻易地拖进了隔内,随着隔间的门被关上,梅怜彻底脱力的坐在了榻边。
经过方才的扯拽,梅怜的衣襟被扯开了些,粉红色的肚兜便露了一点,就这点子小火苗彻底点燃了龙渊的最后一丝迟疑。随着惊呼,龙渊便将那梅怜按在了榻上,腾了一只手紧紧握住梅怜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便朝着梅怜的衣领处伸去,梅怜见此,挣扎的厉害,并高呼着救命。龙渊干脆地冷哼了声:你叫,叫的越大声越好,别说屋外的人根本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我看谁敢进来!如此一来,那梅怜便哭着求道:大伯,求求你,放了我,我害怕。“害怕?”龙渊轻嗤了声,“你不是惯会勾引男人的幺,先让我验验我们龙家娶的到底是不是黄花闺女。”话音刚落,那被绣着鸳鸯戏水的粉红肚兜包裹着的嫰乳便映在了龙渊的眼中,此刻的龙渊却已然被那浑然天成的玉峰上的两朵嫣红迷惑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