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狼为患(四):输了就只能任人处置

纪执萧一手束住她双腕,空出手去脱自己的衣服,他解得太急,衬衫扣子噼里啪啦,小粒的黑玛瑙落了一地。象牙白衬衫被一把拽下扔到地上,露出年轻男孩子强健的身体,朝气蓬勃如一棵春天的树。宽肩窄腰,锁骨凹下一道色气的沟,胸肌和腹肌紧实隆起,肌肉线条漂亮利落得如艺术品,性感得不可思议。

充满生命力和旺盛精力的年轻躯体,诱惑得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他把两边的靠椅扶手向后一推,高背靠椅就倒成了躺椅,他的姐姐,前一天还执掌纪家,不容违抗的女人,就在他身下挣扎。

纪执云无望的反抗完全是徒劳,反而将娇嫩腿心送到肉棒上,花缝隔着湿濡布料被坚硬的大龟头研出一片水泽。

没人会顾忌败者的意愿,半裸的少年舔舔唇,俯身去掠夺、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不管心里再怎幺愤怒,纪执云终究是个人,人无法抗拒本能,面对这样一具如雕塑般流畅美好的年轻肉体,来自俊美少年的挑逗诱惑,身体首先缴械,背叛她流出湿腻的水液。

纪执萧伸手到两人紧贴处一抹,两指夹紧花核揉捏,恶作剧般听她无力的惊喘。离开时手上牵牵连连沾了一缕银丝,他将手指递到唇边,看着她羞愧躲闪的眼睛,低头探出红润舌尖,把她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他舔唇,吮指,都色气十足,撩人至极。纪执云简直觉得被舔过的是在他肆无忌惮目光下轻颤的自己的身体,下腹一紧,又一股水液泻出,隔着内裤打湿了顶撞下身的龟头。

纪执萧轻笑一声。

纪执云咬牙切齿地怒视他,在他吻下来时偏头躲开,被他用手捏得下巴生疼,扳过脸吮着舌头,亲得透透的。

薄薄的内裤被从当中撕开,变成两条挂在腰间的布片,忍得急了的肉棍粗涨得可怕,没了这层屏障,热烫烫直接抵上她的花穴。穴口虽然刚被他撞得动摇绽开,仍然是窄小紧致,远没法吃下他饱满粗硕的大龟头,更别提全根迫不及待要蹂躏占有她的肉棒了。

纪执萧挺腰硬顶了几次都没进去,只换来纪执云几声压抑到极点的低吟,又闷又哑,尾声发颤,听得他只想不管不顾操死她。

他“啧”了一声,钳住她双腕的手松开,转而捏住花核用力揉拧,没几下就把女性最敏感的一点玩得充血,涨涨地鼓起来。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撑开花穴,紧致密闭的阴道内侧嫩肉乍然被灌入的空气一激,纪执云整个人都抖颤着弓起腰,双手紧紧揪着椅垫垂下的流苏,强忍着才没喊出声来。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没什幺好说的。上场了就要玩得起,能服输。败者是刀俎前的鱼肉,对方是要把她一枪了结塞进麻袋沉入大海,还是囚在床上做胯下的欲奴脔宠,都只能任人处置。

即使对方是她最信任疼爱的弟弟也一样。

纪执萧又按住她亲下来,比唇更先碰到的是轻柔扫过眼睑的睫毛,又长又卷,浓密微翘,比女孩子还精致秀气。

长睫下是那双初见就漂亮得勾了她的魂,以至于让她这些年真的心甘情愿,掏心掏肺养了只狼崽子的眼睛。

纪执云被他亲得眼前迷离,恍惚间透过纪执萧那和他有几分似却更加出色的皮相,想起他们共同的生父纪温成。那时他已病入膏肓,全靠流水一样砸钱吊着口气,重重病色消瘦双颊,仍掩不住眉间那几分似笑非笑的风流,路过的小护士红着脸不敢多看。

她见了这个让母亲抑郁而死的男人最后一面,他说:“你打败了我,你比我更优秀,也更心狠,纪家交到你手上我很放心。只是你迟早也会有这一天的。”

纪执云当然明白会有这一天,财富权力从来引人争夺,甚至送命,豪门难以终老,日落必将到来。无数个深夜站在高楼顶层,看玻璃落地窗外霓虹涌流,人影匆匆,未尝不暗自期待那个人的到来。

只是她没想过这一天会来得这幺快,无情夺走她一切的新王,会是她一直护在羽翼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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