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那是个炎热的夏天,纯因为生病需要休学静养,父亲一番联系之后决定让他搬到乡下的爷爷家。
比父亲小了几岁的叔叔开车来接他,带着纯先去拜访雇主李家。
李老太爷像一团干枯的草、怏怏得缩在太师椅里,纯有些发毛的移开了视线。
“马上就是纳凉的庆典,孩子和老人都不方便出门,古叔你把纯留在这里过几天再来接也好。”端着瓷碗的女人朝纯笑道:“家里有医生也不用担心。”
一直对李家很衷心的叔叔点了头。
纯有些不知错所,跟着女人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大宅里的回廊像是迷宫一样,黄昏中纯只能紧紧的跟在女人后面。
到了客房,女人放下行李揉了揉手:“有事情就打这个内线电话,我并不是这里的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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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纯迷糊的起床。
房子里一切都是老式布局,恭桶也只是普通的摆设,犹豫半天没能拿起电话的纯推开了房门。
沿着直廊朝来时的方向走去,纯四处张望。
耳边传来微弱的歌声,他便想正好找个还醒着的李家人问问路,鬼使神差的从长廊里走了出来。碎石子被自己的鞋子踢到一旁,咕噜咕噜滚到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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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推开半掩的门,目光跨过没有遮掩的庭院——
锦衣被腰带松松垮垮的固定在腰间,几乎全身赤裸的少女半倚在柱子上,随着她的呼吸,青涩的玉峰微微起伏。
少女一偏头,青丝从肩上滑下,拂过胸前茱萸,垂在了两腿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