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对镜欢愉【H】

一转眼,秋已过寒冬至,枝头覆雪窗凝霜。好在国土北面混乱解除毋须一战,是以寒冬时方可享受美人坐怀之乐。

卿卿是个畏冷的,冬天以来鲜少在白日里同他欢爱,只在入寝时才应许。霍长安也不强她,还籴了大火炉子置于房中。

有了大炉子,卿卿也不时时抱着霍长安了,炉子可比他暖和多叻。霍长安吃味,不过有了大炉子,他白日求欢时卿卿不再拒他,而有时主动求欢,甚是幸福。

再过几日便是他二十八岁生辰,卿卿知晓后怨他不早些告知,在生辰前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忙活给他准备贺礼,锁上门还不让他进入,恃宠而骄乃是如此?

一日夜里两人鱼水之欢时,霍长安想趁她混沌时套话,不料她一词儿也不肯透,即使在她要到达时故意抽出,她也死死咬唇。哎,最后还是他受不了,抵住牝户插入。

罢了,也没几天了,等到生辰时便知,她人又不跑,不必急这一时半会儿的。

这一日如三秋,等得他好生煎熬。终于在生辰当天,他在书房里发现了一副画卷,旁还有一张字条,写着:此画赠与长安。

霍长安拿着画卷急切地打开。这一看,不得了,腰间巧子立即坚硬如铁。

只见画卷画着一美人,乃是卿卿。卿卿赤裸无着衣,折腿露花心,唇儿奶儿一点红,花心为一洞,可恰放巧子捣弄。

霍长安锁上门,解开亵裤,一手执画一手扶巧子塞进洞里。其实并无感,但若想起这画乃她亲手所作,当真是妙不可言。

……

霍长安收好画,穿戴整齐后走出书房寻卿卿。

此时卿卿和婢女小桃在炉子里烤红薯,发出阵阵清香。小桃远远就看见霍长安走了过来,附耳说了一句。卿卿擡头,俩人相视一笑,是以打发小桃下去。

霍长安跨入门那刻就急不可耐的吻住她,口吐兰花,舌送丁香,甜唾卷进卷出。

“你关门呀......”推开他往床边跑去,解下斗篷,只着淡淡衫儿薄薄罗。

霍长安关上门,“咔擦”落锁。

“长安看了画?”美人解卧躺塌上眼流媚态,薄罗衫儿显淫糜,牝户若现动情欲。

霍长安面无表情,只点头。

“那你可欢喜?”猛然撑起软身,香肩滑落,纤臂绣一花,玉颈下一湾月。

霍长安走近她,手隔纱捻绵乳,沙沙磨红端,惹得她莺声颤颤。

“甚是喜欢。”

“那长安想……知卿卿如何作画的?”

“哦?”

“卿卿是对着铜镜作画的。”双手勾住他脖子,示意他抱她去桌上。

霍长安手托股,指尖流连缝外,时时笃进洞里。把她放在桌上,面前就是一面大铜镜。她张开腿儿,掀起轻纱,牝户倒映在铜镜里。低下头,她两指掰开肉片,道:“卿卿本来想要作出洞中美景的,可是卿卿实在看不清,只好将画处剪去。”表情十分委屈,又道,“哎,你可不准嫌弃!”

“你说的什幺话,我倒是觉得那个洞是那画卷的点睛之笔。”

“哎,虽然你这般说,卿卿心中仍是遗憾,不如……”她带着淫腔调说,“长安今日在此赏户作画如何?”

“我哪回不依你了?你呀,就知道恃宠而骄。”摇摇头,转身寻笔墨纸砚。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霍长安坐在牝户前方,执笔沾墨,卿卿将带水儿的肉片儿分得更开,好让他瞧清些。

卿卿眼看铜镜,她开腿,他低头,在铜镜里就像是他在含穴儿一样。她有些怀念舌头的滋味——灵活柔软。

思及至此,浑身酥痒到骨髓里了,催促道:“长安你快些罢。”

“好了。”霍长安将画作举给她看,偌大的画卷只作一牝户,还用了她镜台的胭脂点了色,栩栩如生。

“长安你真厉害。”

“你家相公厉害的,可不少。”   语闭,把画卷丢在一旁。把她腿儿架肩,埋头舔穴儿,舌头在里头搅动,春水滂沱,他一一吸饮,咂砸有声。卿卿抱着他的头支撑身子,娇趾缱绻抓挠。

“啊啊啊啊......呀......啊......啊......好痒......”

霍长安擡起脑袋,嘴边沾满骚水,说:“刚刚是不是想要我用口伺候你?”

卿卿羞赧,不语,什幺事情都被他猜中,真是好无趣。

霍长安掏出那话,直直没入,茎穴无隙地,只留两圆球。按着她就在桌子上猛干起来,圆球拍打腿间,卿卿直踵身子,让他进得更深。啪啪之声充响满屋,嘤嘤之语环绕耳畔。桌子在冉冉移动,发出擦地的刺耳声,霍长安抱起她,转了个身对着铜镜,她的腿窝放在他手肘子上,同她并肩。

“睁开眼。”霍长安带命令口气。

卿卿脑子一阵天翻地乱,缓缓睁眸,铜镜的美景让她穴儿一紧,粗大的巧子进时没根,出来时带水,紫红的巧子亮晶晶,她嫣红穴儿缩缩吐吐吃的欢。霍长安差些被绞出,好在早已适应她的反应,要不这脸面何存?

这销魂洞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进一回,只是尝鲜,不进个三回,根本无法体会其中的乐趣。越多几次,这洞越紧致,越鲜嫩。若不是怕她吃不消,霍长安真想日日都这般。

今日生辰,宴请了往来的好友,卿卿累得睁不开眼,霍长安也不愿意让她露面,自己都看不够,旁人凑什幺热闹。

金乌落山时,他才走出房门,庭前早已来了不少人,霍长安郁闷,这些人定是想窥他的卿卿。

“霍将军,吾等等候你多时了,怎幺这幺晚才来?寿星可得自发三杯。”说话之人乃军中参谋,名叫林德,约莫二十五岁,乍一看不似男子,倒想个女人。他皮肤白皙,唇红皓齿,平日里娘儿兮兮,但是到了战场,比爷们还爷们。

“有事耽误了,这就自罚三杯。”霍长安抱拳聊表歉意,自倒了三杯一一饮尽。

“怎不见嫂子?”旁人开始闹哄了,霍长安心里冷笑,这群家伙果然是想来见美人的。

“她最近身子犯懒,刚刚坐在椅子上,隔一会儿又睡了。见她睡的香,不忍吵醒。”霍长安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刺儿。

那些家伙心中遗憾,讪讪道:“哎,即使如此,霍兄得找个郎中看看,怕不是着了凉?”

“兴许是,明日我就找个郎中看看。”

一场酒席吃到三更才散场,霍长安胡乱沐浴了一番抱着卿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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