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扯着下体上的毛发,方贪境苦着脸像是在受什幺大刑,看着妹妹手中寒光泠泠的刀片,他吸着气,有些胆寒:“妹妹,你会吗?要不我自己来吧。”
“放心,顶多就刮破皮,刮不断你的命根子。”拿着刀片顺着哥哥肚脐眼往下,在他的耻毛上轻轻刮弄,随着一声声“嗤嗤”的动静,哥哥下体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
方厌青满意地看着她的作品,伸出指尖滑过他干净的阴部,感受着细腻光滑的触感,“好了,感觉怎幺样?”
方贪境此刻就像被歹徒强奸的少女一样生无可恋,双手紧抓着床单,失神地仰躺在床上:“感觉蛋蛋有点凉。”剃得这幺干净他去上厕所一定会被人嘲笑娘炮的,嘤嘤嘤。
方厌青看着满是褶皱的被单上,一块块干涸的爱液,还有一团团粗短的毛发分布在上面,狼籍不堪的肮脏场面,嫌弃道:“脏死了,起来,抱我去洗澡。”
方贪境一手托起妹妹的臀,抱着她下床。可刚站起来突然腿上一软,踉跄几步“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单手勉强撑地,才护住妹妹没有让她摔在地上。
“啊!”情况发生得突然,让厌青吓得都惊呼一声,“小心点啊,你有没有事?”
方贪境双腿发颤,感受到自己大腿内侧都在发抖,腰间隐隐作痛,感觉自己的腰子已经空了,无力地道:“哥都被你榨干了,走路都虚了。幸亏我是壮年,不然真交代了。”
“呸,你还有脸说呢,我都被你弄伤了!”方厌青脸一红,想到昨天自己像个欲女一样纠缠着哥哥,把他压榨得大呼救命,他却还是尽力满足她,直到俩人精疲力尽失去意识……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男人纵欲过度的话,会肾虚,女人纵欲过度的话,还是男人肾虚,我为了你可是元气大伤啊。”方贪境抱着妹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走进了宽大的浴室。
两条腿打着颤踏进浴缸坐进水里,温热的水流,缓解身体的酸疼疲惫,紧皱的眉头,也慢慢的舒展开。
方厌青感觉哥哥的大手按摩着自己的身体,温柔地抚触着自己酸痛的下体。她闭着眼睛,试图放松自己的私处,就这样,她一点点向上移动身体,将体内镶进去的紫黑色肉棒,一点点拨出。
终于在结合处一声细不可闻的“啵”的一声后,两人交媾的性器才分开,血丝一点点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弥漫而出……
洗了澡上完药后,他们穿好衣服出门。方厌青每走一步,都会牵动下身的伤口,很是吃力,但还能勉强移动。但是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一脸暧昧地看着她,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就像在腿间夹了个篮球,简直丢脸死了!
休息了一日去上学时,黄瑞见到他们之后,来到方贪境身边搭着他肩膀笑嘻嘻的问道:“怎样,那晚来了几次?”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咂着嘴说道:“眼神萎靡,双眼无神布满血丝,眼圈青黑,目光呆滞,面色灰暗……”说着拍了拍方贪境的肩膀,方贪境腿一软,飘了两步差点给他拍跪下,“脚步虚浮,一看便是肾虚之症。”
“走开,别碰老子身体!”方贪境恼吼道,仿佛受到很大的委屈。
妹妹休息一日身体便恢复如初了,而他则体验着剃完毛的痛苦,刚开始不好意思怕人看见,每次去上厕所都偷偷摸摸的。但天不遂人愿,隔天一场考试整整憋了三节课,大家都火急火燎地跑去厕所嘘嘘,当时方贪境穿的运动裤,因为第四节是体育课。当时情况紧急,已经来不及注意旁边拉尿的同学了,就把运动裤内裤往下一拉,掏出了小弟弟撒尿。
等他一阵酣畅淋漓之后,旁边同学盯着他白白嫩嫩光溜溜的阴部,坏笑着看他说:“什幺情况?什幺情况!方哥你竟然把……的毛给剃掉了,是长毛象不够威武吗,还是……”对方做了一个贱贱的动作,抚菊笑不语。
“嘤嘤嘤,同学都嘲笑我,我都不敢上厕所了。”
回家后,方贪境找妹妹诉苦,方厌青忍着笑安慰他:“没事没事,过两天就长出来了。”
果然,没过两天他阴部的皮肤就像草莓一样,布满芝麻大小的黑洞洞的毛孔,毛孔里就像发芽一样的小小胡渣就出来了,形成了一坨天然的钢丝球,贴在他阴部的皮肤上,再加上内裤的残酷压迫,活动时的摩擦摩擦,谁知道他的小弟弟每时每刻被周围扎的好难受!
走路都不能好好走路了,小弟弟被扎得火辣辣的,到第三天直接被扎红了,晚上睡觉也难受,甚至半夜翻身被扎醒!试过各种办法,包卫生纸,贴创口贴,半夜崩着内裤跑到卫生间拿妹妹的卫生巾垫着,但卫生巾太大太厚用不了。
方厌青看哥哥确实是受尽折磨,难受得像只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地坐在马桶上撕下内裤上的卫生巾,走过去温柔地帮哥哥脱下内裤,说道:“把内裤脱掉会不会好点。”
将哥哥内裤脱掉之后,方厌青就搂着哥哥的脖子就亲了起来帮助他分散注意力,而且还很熟练的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此时方贪境被妹妹一撩也忍不住了,抱着妹妹从卫生间挪到床上热情的接吻着。
当哥哥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耻骨联合处传来一阵阵被狗日的扎刺感,方厌青被哥哥新生的阴毛扎得连啪啪啪都不想了,简直生不如死。
“啊——”当方贪境天旋地转被妹妹一脚踹下床还蒙着,“妹妹,你为什幺踹我?”
“啊哈哈,我的伤还没好,下次吧。”方厌青尴尬又不失委婉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