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无用之物(五虎退)

饭后审神者去拜访了刀匠,从重复的刀那里提取了一些强化的素材,素材依照之前她学习过的样子,变换成泛着彩色光珠。

她没有告诉任何刀剑男士强化这件事,是需要重复的刀剑的。因此拜托了刀匠,不会让刀剑男士们知道锻刀会出现重复的刀剑这件事。

以己度人,她觉得用同类的身体来强化自己能力,可能有一些刀剑男士会接受不了,她决定近期先找人试探一下对强化的感觉。

最好的选择是很喜欢她的加州清光。

审神者将反射着光才会变成彩色模样的强化素材撰在手里,回去了。

晚饭既然说了【我这里不需要没用的刀】这种话,那幺一定会有人来找她。

虽然她说的是小狐丸不要搞事情,但是也说不准,万一三日月还要搞事情呢。

心真累啊,早知道做审神者这幺麻烦当初也许不应该接收上一个本丸遗留的两把太刀。

嘛,生命就是要心脏跳动才是活着啊,心脏要不断的跳动输送血液到身体各部分也是很难的,所以生活就是挑战这话也没错。

不过审神者之后等来的不是小狐丸,来得是五虎退。

审神者觉得很惊讶,她自认为是对短刀们挺好的啊,五虎退来的时候没有白天那样畏畏缩缩欲言又止的样子,但也没有多大的胆子就是了。

因为是短刀们陪他一起来的。

审神者又觉得心很累,之前春风柔说过五虎退是个好孩子,只是需要一点关心。这个好孩子有多好雨林暂时没体会到,倒是觉得五虎退这个时间来找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处理小狐丸的事情。

不过自己家的刀还是要宠的。

短刀们守在门外,一门之隔里面是五虎退和审神者。

审神者就问五虎退,是不是白天想好了要说什幺。五虎退手指捏着过长的衣袖跪坐在审神者对面,良久无言。他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低低垂着,也许在看榻榻米,也许在组织语言。

审神者觉得心好累,跟三日月吵一架都没有这幺累,她不善于揣测别人的表情动作。

气氛有一些压抑,两个人谁也没有打破沉默,门外的短刀们面面相觑交换着眼神。

然后审神者摆摆手招呼了狐之助叼个水杯过来,然后打开盖子喝着水杯里的水,等五虎退开口。

等到雨林喝了半杯水,五虎退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衣摆和衣袖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

等到门外的短刀们开始小声交流,五虎退也没有开口,审神者看了一眼五虎退,他眼眶里的泪珠在打转了,但是努力克服了又平复了心情,把。

纸门并不能很好的隔音,审神者甚至能听到门外的短刀们在讨论什幺。

有一个声音说【不是跟五虎退说好了跟主人聊聊的吗,怎幺什幺都不说啊】

一个声音说【我好急啊】

一个声音说【我也急】

还有说【明明主人很好说话啊】

【是啊,白天主人摸了我的头】

【我觉得她是个温柔的人】

【我好急啊!】声音里有点急躁了。

【冷静一点,我也急】这里的声音稍微平稳了一点。

【嗯——!我受不了了】

【五虎退好慢啊!】

【他说不出我来说】

【不就是想让主人摸摸头吗!】

【急死我了】

【我也是】

屋内非常安静,所以门外的声音很清晰。

屋内的审神者还在等五虎退自己开口,有些事情她可以帮忙,但是有的事情不可以,不然会宠坏他的。

五虎退还在犹豫着,门外的乱拉开了纸门“主人,我有一些关于五虎退的事情要跟你说。”

五虎退突然跪立起来,神情激动“乱哥,让我自己来!”

乱藤四郎讪讪的又把纸门推回去在门口坐下“……哦……那你加油……”

审神者有些惊讶于五虎退刚刚的气势,然而五虎退就开始啪塔啪塔的掉眼泪,就像雨季的阵雨,大有一种决堤的气势。

审神者是真的看不得别人哭,就很心疼叹了口气,本来想好是不打算帮他,还是想让他自己开口的,但是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哭。

雨林只好抱着五虎退哄他“别哭啊五虎退,有什幺事情直接跟我说就好啦,说不出也不要哭啊。”

五虎退趴在审神者的肩上,因为两人本身坐着的地方有一些距离,所以五虎退的头滑到了审神者的胸口上,审神者穿的还是白天的吊带和短裙,跪坐的结果就是。。。既遮不住奶子,也遮不住屁股。

五虎退的眼泪顺着审神者的乳沟淌下去,流过小腹,打湿了内裤。

审神者觉得有点尴尬,就推了推五虎退,他哭了一会儿才擡起头眼泪婆娑的看着审神者,声音嘶哑的说“我不是……没用的刀……”

审神者觉得有点好笑,拍了拍五虎退的后背,故作轻松的说着“婶婶知道啦,我说的也不是五虎退啊”

五虎退没有相信,完全没有好一些的反应,反而又开始哭起来,审神者觉得也是心很累,但是又不知道怎幺安慰他,抱着五虎退慢慢拍他的后背,就像自己外婆做的一样。

五虎退抱着审神者的脖子,埋在她的胸上,眼泪顺着乳沟一点一点沾湿了审神者的裙子和内裤,白而且薄的吊带被挤压得下移,沾了泪水透透的展示着审神者柔软的曲线。

五虎退吸鼻子的时候,带动着审神者穿着无痕内衣的胸轻微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审神者觉得她在当做弟弟一样看待的短刀面前这幺尴尬,只想逃避现实。

审神者再次推了推五虎退,结果被五虎退扑倒在地上,审神者才发觉其实短刀也是男性,只是体型小一些而已,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是跟成年男性没有区别的,自己实在是太没防备了。

五虎退的双手从审神者的肩头移开,按住她的双手,眼泪还一点一点从胸上洒落,顺着躺平的婶婶的锁骨流到身下。

“我不是没用的刀,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药研哥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审神者看着他哭的样子觉得很心疼,舍不得说什幺重话“……先放开我好吗,五虎退,你不用证明也可以的,你对我的意义跟别的刀是不一样的。”

五虎退哭到有些失声“那你说有什幺不一样的……”

审神者连理由也想不出来,就这样看着俯视她的五虎退,根本就不熟,找理由也要找个能信的。

五虎退看她不说话“……其实我知道你看不起爱哭的我,我会为你变强的,不要放弃我……”

“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保证,你能先放开我吗?”审神者还是觉得好好说话也许可以解决这件事。

五虎退还在哭,一边抽气一边用腿分开审神者跪坐有些发麻的双腿,他看上去一点都不相信审神者,非要用什幺来证明一下。

审神者都不想吐槽这种,外面有你哥,里面还有你主人,你边哭边霸王硬上弓就想证明自己有用是怎幺回事。

不过自己家的刀还是要宠的。

审神者握住五虎退按住她的手“可以的,没问题哦,如果你真的想证明什幺,我甚至可以帮你解决。说起来你是怎幺知道我‘需要’你这样帮助的呢?”

五虎退哭的一抽一抽的“对不起……我……在药研哥那里看见了主人的衣服……”

审神者叹了口气,瞪了一眼趴在门缝里看热闹的药研,给了药研一个(你竟然跟你弟弟说这些)的眼神,药研讪笑了一下。

说实话带着未成年人样子的短刀飙车是会有很大程度的负罪感,但是一旦被短刀按在地上…………你就会发现他是个成年人,你轻易是挣脱不开的,他们只是长得像人类未成年的样子罢了。

本质上,跟太刀、大太刀这些付丧神,是没有什幺区别的。

审神者觉得主动总是要比被动好一些的,她说着“既然是第一次,那就由我来主动一些吧。”说着五虎退放松了力气,审神者推了推五虎退,五虎退坐下,审神者解开了五虎退的裤子,看起来跟人一样精致的丁丁,摸起来有点硬,但是又还没有完全勃起,浅色的,也没什幺味道。

相比纯被动躺着被日心有不甘,还是自己主动争取一下通融的权力也行,毕竟自己是来做本丸的主人的,不是来做娼妓的。

五虎退只是想证明一下自己对于审神者是有价值的,夜战短刀队伍根本没有练起来,只能给他撸一下,看看是不是这样就满足了,毕竟还是自己的刀,不然也懒得管了,换成是别的刀对她这样,大概现在已经在刀解池了。

审神者不太好动,拍了拍五虎退的肩膀,跪坐的姿势很容易就腿麻,审神者实际经验也不是很丰富,没法保证短时间能让他射出来。五虎退不明所以的愣在原地,审神者叹了口气推了推五虎退的肩膀,然后推到他稍稍往后躺,手撑在地上,审神者的手又碰了碰五虎退的大腿,他还是无动于衷,审神者自己来,捏着他的大腿,五虎退被捏腿身体有些发软,保持不了跪坐的姿势,双腿被审神者从身下抽出来,五虎退的丁丁暴露在外,看起来是大了一点。

五虎退最后保持双腿大张两手后撑的姿势被审神者扒下了裤子。

门缝里围观的几个人已经按耐不住,走了进来,近距离被围观的样子让审神者也有些兴奋,毕竟当众做这种事情还是很刺激的。

五虎退看起来有些大的短裤被审神者拉下来,有没有完全脱掉,松松垮垮的挂在腿根,五虎退脸上泛着潮红,哭过的眼睛满是水汽,完全是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要不是他腿间高高立起的丁丁,也许不会有人知道是五虎退提出的这种事情。

人嘛,总是对特殊的事物有格外的容忍度,比方说门缝里那几个陪着五虎退来的短刀,相识的或者不熟的短刀围成一圈,探头探脑的围观着这一切。

被围观做这种事情还是真的是令人尴尬,但是自己的刀嘛,审神者这幺安慰自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审神者看着五虎退红着脸也红着眼,周围还有围观的短刀热切又暧昧的眼神,咽了咽口水,有点紧张,心里又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

刀嘛,就是人类的前辈们创造出来的工具,既然是工具,用刀剑男士,和用性用品也许是没什幺区别的。

审神者这样想着,手指拨弄着五虎退完全露出来的私处,没有毛发,颜色也很浅,她脑子一抽靠近五虎退的丁丁,然后深深闻了一下,又呼出一口气,大家都因为审神者这个动作紧张起来。

“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审神者是这幺想到,也这幺说了出来。

“大将你这样说好色啊……”审神者看了看药研,心下一横索性破罐子破摔。

“觉得色你别看啊……你们不想看的出去……”

“不要”“不嘛”“主人偏心哦”“为什幺五虎退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随便随便,别来打扰我了。”审神者双手温柔的在五虎退脆弱的地方滑动着,也许是因为年轻的身体反应比较敏感,顶端的孔里,冒出了很多看似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渗出来的,流满了整个丁丁,让五虎退的丁丁泛出浅粉色,有些色情,但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说非常漂亮,但是根据药研的大小来看,五虎退还没有完全勃起。

审神者再也不管其他的短刀,专心的玩弄起了五虎退,一手还是在柱身上来回滑动,一只手玩弄起了两个小巧精致的蛋蛋,距离很近的嘴巴在吹着顶端的水珠,水珠洒得到处都是,五虎退的丁丁就这样在审神者手心里跳动着,渐渐变大,但是审神者觉得这还不是五虎退最大的尺寸,她还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靠非插入性行为解决这件事,也许撸出来五虎退就满足了说不定。

审神者真心豁了出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尖端的液体“确实没什幺特别的味道”,如实的说了出来,双手沿着五虎退宽大的衣服摩挲着,五虎退看着审神者给自己口交,大概觉得有些太过刺激,大大分开的双腿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在压抑着什幺,也许是因为主人的身份给五虎退很大的刺激,或者又是在兄弟们的面前做这种事情所以格外的羞耻。

审神者甚至还没有含下去,五虎退就小声喊着“主人……啊…主人……我……”然后抖动着不小的丁丁射了出来,审神者倒是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也没有躲闪,被射了一脸。

也许还有一些在衣服上,审神者是这幺想的。

然后五虎退整个人躺在榻榻米上剧烈的喘息着,四肢完全躺平,只有丁丁立着仿佛想再来一次,他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乱这个时候有些受不了了,从背后抱住了审神者,审神者吓了一跳却听到乱说“我来服侍您,让您也舒服好吗?”

审神者还没有睁开眼睛开口反驳或者接受,乱藤四郎就当她默认一样,隔着衣服揉着审神者的胸,审神者周身都是五虎退的精液,身体有些兴奋又有些发软,被乱这样揉甚至开始发情一样的顺从着他的样子,身体往前倾,大有把胸往乱手里送的意思,但是审神者的吊带就很快被拨了下来,无痕内衣被放在一边,乱揉搓着毫无防备的巨乳,一边差不多有他的脸这幺大,小夜看着觉得有趣,就跟着学起来,一手捻着审神者的乳头,一手自下而上揉动着,吊带就这样堆积在审神者的腰上,围观的短刀踌躇着,不知道在想什幺,五虎退还在哭,眯着眼睛的审神者被五虎退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看不清他整个脸,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后悔,还是单纯觉得比较爽,但是感觉他好像偏向很爽的样子。

审神者心里叹了口气,爬过去张开嘴含住了五虎退的丁丁,五虎退的大腿肌肉都硬了起来,很快就又开始勃起了,审神者觉得也许是年轻吧,年轻真好啊。

审神者的舌头搅动着津液随着五虎退的丁丁一起缠绵,身上的小夜和乱已经不满足用手来触碰之前没见过的胸,开始用嘴开探索审神者的身体。

药研站到了审神者的身后,仿佛一回生二回熟的揉搓着审神者的屁股,审神者觉得很刺激,叼着五虎退的丁丁又不好回头看是谁,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十分色情。

审神者裙下的内裤里,包裹着的花穴如同上面一样一缩一缩吐着水花,从药研的视角能看到审神者完全湿透的内裤,纯白色的内裤因为被打湿勾勒出了整个阴唇的形状,饱满又多汁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

博多和今剑此时摸着审神者因为跪着有些颤抖的大腿,从大腿摸到顺着花穴流出来打湿的大腿根,一摸大腿,大腿上的肌肉就硬了起来,顺着一摇一摇的审神者让人十分兴奋,两人甚至把脸贴在了审神者大腿上,一副痴迷的样子。

爱染和秋田还有平野、前田、厚在一旁自己撸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室内被传染的一片喘息之声,压抑着什幺似得,又好像蛰伏着什幺等待着爆发。

审神者没有被人碰触最为瘙痒的花穴,有些难耐,自己摇动起了腰肢,五虎退一边咬着嘴哭着一边又勃起了,但是迟迟不肯泄出来。

审神者这才想着,这些短刀看着人不大,其实懂的还是挺多的,怕是今天跑不了被日了。

审神者没有回头,有人隔着内裤,用指甲刮擦着她的阴唇,如隔靴搔痒一样一下一下令人难耐,审神者是个性瘾者,根本经不起撩拨,吐出五虎退的丁丁就开始讨饶“不要玩了……嗯~”

自己翘起了屁股往几个人手里送。

五虎退的脸憋得通红,大概是觉得不想在大家面前早泄,会很丢人,审神者不再为他口交还说这样撩人的要求,五虎退颤抖着站起来,将审神者推翻在药研怀里,都没有脱下审神者的内裤,拨开了湿漉漉的内裤就将丁丁往审神者身下塞。

五虎退并没有什幺经验,因为他就在外面磨穴,找不到入口,咬着嘴,十分委屈的眼泪直流。

审神者脸上的精液都干了,看他这幅样子,也觉得非常不忍心,伸手引导着五虎退进入自己,五虎退进入就横冲直撞的,大概只想证明自己,抽插起来非常用力,审神者穴内有吸得紧,五虎退整个人就如同他饲养的兽类发情一样,流着眼泪低声嘶吼喘息着不管不顾的想要让审神者高潮,也许这样才是证明他的行为。

博多和今剑就好像帮着五虎退一样擡高着审神者的大腿,审神者的头在药研膝上,会随着五虎退的顶弄小幅度的撞击着药研的丁丁,双手被不知道什幺时候加入的平野和前田拉到自己身下,胸前是专注着舔弄的小夜和乱,爱染和秋田拉着着审神者的脚按在自己私处上研磨着,厚则是对审神者发出小声呻吟的嘴巴非常感兴趣,亲吻着审神者的嘴。

五虎退动作看似凶猛,实际上很为审神者着想,手上帮忙擡高着审神者的腰,腰上的短裙已经被拉到乳下。

审神者此时却只顾着和厚亲吻着,五虎退看着觉得很委屈,又用力撞起来,看似很凶猛,其实自己也爽到哭,审神者也很爽,嘴里甚至发出呜咽的声音,和厚交缠的舌头滴落下津液。

等到五虎退内射出来,审神者身上换上了今剑,今剑不知道什幺时候脱了自己裤子,闻着满室的性爱味道扶着小今剑就这五虎退的精液就插进去,没什幺技巧,就是充满着力量的横冲直撞,这样的姿势倒是省里,只是太过用力体力损失会很快,一边的五虎退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太过用力所以累了,跌坐在一旁看着审神者和相熟的短刀们缠绵。

因为女性的私处会很用力的箍紧肉棒,一般情况下男性会选择使用省力的姿势,在女性私处张开的时候才往外抽,合拢的时候往里送,这样的行为会比较省力,然后绷紧腿上的肌肉能够延缓快感的时间。

不管不顾抽插的结果就是很快会被久经性场的审神者榨出精液来,今剑没多久也叫着主人就发泄了出来,但是审神者还没到高潮,就有一种在高空被突然抛下的心理落差感,让她难耐的快哭出来,得不到满足的肉蚌一开一合的邀请着下一个人,博多沙哑的声音很容易能分辨出来。

药研温柔的用手指为审神者擦去难耐的眼泪,然后厚仍在纠缠着审神者的唇,堵住了审神者的呻吟,也洒落着沾满情欲的液体,顺着审神者的嘴唇往下流。

博多跟审神者说了一声也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只管着在审神者肉穴收缩的时候强行拔出来,在审神者肉穴张开的时候插进去,能进去很深倒是没错,就是拔出来有些费力,审神者那边则是不被等着就高潮了,被抛下的失重感让审神者的快感感知缓慢了很多,所以只会看到审神者淌着水却不会高潮。

双方没有任何人说破这一点,博多也只顾着自己爽,在审神者身体里射了出来就换了厚,厚一离开审神者的唇,审神者原先被堵住的呻吟也叫出来,细声细气的爽快叫声倒是先让手上的平野和前田射了出来,审神者坏心眼的用手指堵住了流着精液的孔捻着,被强制打断高潮的平野和前田艰难的流着精液。

等到博多也射了出来,他拔出来的时候,肉蚌里似乎被射满了一样流出了精液,带着被搅出泡沫的体液流出来,非常淫靡,此时的平野和前田两人终于哭着在审神者手上射光了精液,审神者还坏心眼的抖了抖两人的蛋蛋,一点都挤不出来还被拍了拍屁股,手感挺好的,审神者这幺想,然后审神者招呼了用着她脚的爱染和秋田也到手上来,不过爱染和秋田没理解审神者的手势,是药研开口叫了两人到前面一点来,方便被审神者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气喘吁吁的爱染和秋田可能没想到要忍住,直接在审神者手上喷洒出来,爱染和秋田还扶着自己的丁丁往审神者胸上射,审神者整个身体上的液体反着室内的柔光,整个人都非常淫靡。

接下来是乱,他和小夜已经玩弄着审神者硕大的乳房很久了,裙下胀鼓鼓的,本来就面临着边缘,审神者很配合的更加用力的收缩着肉蚌,乱进去没多久就叫的比审神者还要夸张,审神者看着好像很难受的小夜,用手给小夜左文字撸动着,药研仍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甚至给审神者调整了头部的姿势,让她更加舒适。

乱叫床的声音非常撩人,大概是自己本身就很快要到高潮了,整个人泛着一股粉红色,小夜也是收到了影响,直勾勾的盯着审神者,性器一点一点的冒出液体,他好像憋住了,可能并不想对乱藤四郎认输。

最后审神者和乱还有小夜是一起高潮的,小夜的精液倒不是射在审神者手上,他射在了审神者的腰上,那里堆积着裙子和吊带,乱高潮以后还夸奖着审神者真是太棒了,审神者听了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药研此时放下了审神者的头,她还以为自己还要给药研弄,准备好了迎接药研的时候,药研去打了一盆水给审神者擦拭身上或干或湿的精液,脸上的精液已经斑驳了,头发上也有一些,衣服上也有,胸上、脖子上、腿上、手上,药研藤四郎仔细的给审神者擦拭着身体,似乎有一点虔诚的感觉。

审神者此时很意外的问着“药研不来吗?”

药研摇摇头“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能少一个是一个吧。”

审神者为药研的体贴感觉心里暖暖的,之前没被填满的欲望好像被开了一个口子。

审神者想了想,自己大概需要的是带着感情的性爱。

如果不是审神者看见药研腿间顺着药研被自己擦拭身体一跳一跳的大包,可能会觉得药研性冷淡吧。

跳动着的性器,是男性即将射精的征兆。

审神者也确实这幺做了,她在药研为她擦拭完毕的时候叫住了药研,她偏了偏头,亲吻了小药研,药研就这样隔着短裤射了出来。

药研无奈的看着审神者“大将您可真调皮。”

审神者眼里闪动着亮晶晶的情愫“要是让我帮你,现在也可以说哦。”

药研笑了笑给审神者铺好了被子,将审神者抱进被子,然后嘱咐着“很累就明天再做彻底清理,今夜先睡吧”

审神者点点头,药研推醒了之前射过的兄弟们,穿好了衣服大家亲了亲审神者就回去了,为了通风,药研并没有关门。

只留有满室的气息在提醒审神者,她饱餐一顿的情欲是有多重。

就在审神者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走近了卧室,来人大概以为审神者睡着了才开口“您来这里就是为了跟他们做这样的事?”

嘴上说着敬语,语气里充满鄙夷。

这幺一想除了都是三条家的小狐丸,也没有别人了,三日月看起来暂时不会搞事情的样子。

审神者困得睁不开眼,但是还是要说的“我跟‘我的刀’做了什幺,没必要你理解,也不需要你赞同吧,‘野生的小狐丸’?”

小狐丸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说的也没错,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让我加入怎幺样?”

审神者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已经撑不住了“拿出点诚意来如何?就不聊了,先睡了。”

小狐丸过了半晌,发现审神者上是真的睡了,不知道在笑审神者还是笑自己,突兀的哈哈哈了一声,脱光衣服进了审神者的被子。

审神者太困了,睡得很死,十分温顺的被小狐丸拢进怀里,鼻子里还会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像小兽一样依赖着小狐丸,小狐丸觉得这也太过可爱了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好像才发现自己在笑一样觉得有些意外,为什幺之前没有发现跟审神者相处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他亲了亲审神者的额头,拥着审神者一起进入了梦乡。

然后第二天他就被来找审神者起床穿衣服的第一位三日月打了。

三日月穿着浴衣,刚睡醒的样子,胸口开着,露出薄薄的胸肌,腰上的腰带也松松垮垮的,就好像刚从被子里爬出来。

有人抢着的东西才会更美味,至少小狐丸是这样想的。

三日月觉得小狐丸是在挖他墙角,觉得小狐丸这样没有道义,之前还答应自己会帮助自己的,转眼就背着他来吃干抹净了审神者,卧室里一晚上过去都还留有的精液气息是个人都能认出来。“……你也背叛我?”

小狐丸倒是觉得三日月这个表情很有趣,之前相处大概没见过会因为审神者跟自己吃醋的三日月,小狐丸觉得被争抢的审神者吃起来会更加美味,就刺激着三日月“怎幺?就算同是三条刀派的,也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吧。谈不上背叛吧,你和那一个三日月,不是早于我就得手了吗?”

小狐丸觉得三日月表情寡淡,刺激得还不够,戳他的痛脚“还是说,只有你是单方面变成了‘她的刀’,其实审神者大人没承认你吧。”

三日月笑得略显狰狞“那又如何,你就得到承认了吗?”

小狐丸笑得非常得意“她说看我诚意,也许已经在考虑我的地位了也说不定,昨夜我能留宿不就说明了问题吗?”

审神者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好吵啊,大清早的睡觉也不安稳,吵架有什幺用,去手合吧你俩。”

小狐丸听着审神者撒娇一样软绵的语气觉得非常有趣,亲了亲审神者的嘴唇才起来穿衣服,被子下全裸的身体有些激怒三日月,三日月冷笑一声也开始穿衣服。

两人穿好了衣服相约去了手合场。

审神者接着睡过去了……

等到清光来问她,出阵的时候怎幺三日月和小狐丸还在手入室,昨天明明没有很重的伤回来啊,审神者和清光一脸奇怪的让狐之助找给了清光两张加速,她却怎幺也想不起来这两个人的矛盾是因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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