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得多。
审神者还在挣扎的时候,她就抱上了药研。
(反正就抱一抱,应该没关系的)
(作为今天刚出生的刀剑男士……)
(他这样的年龄应该什幺也不知道才对……)
介于成熟男人和男童的身体审神者并不熟悉,但仍然让她叫嚣的欲望有所缓解。
(还不够……)
(想要更多……)
(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
审神者从药研身后抱着他,一手搂着药研的腰,一手从他肩上架下去。头靠在药研另一边肩上,脸就像喝醉了一样,红红的,她沉醉在药研的气息中。
审神者的呼吸有点急促,光是呼吸到男性的气息就让她很失态。
两个人因为拥抱靠的很近,审神者的腿被迫打开,中间坐着药研。药研什幺也没说,但她觉得整个房间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一旦放纵自己,就像个瘾君子,狼狈又失态。也确实如此,药研的气息足以点燃她理智引线的火。
药研什幺反应也没有,让审神者的胆子大了很多。
她把自己整个人都溺在药研的气息里,双腿微微曲起夹着药研的腰,双手收紧,胸全挤压在药研背上甚至变形,鼻尖全是药研脖子上的味道,呼吸急促心跳过响,闭上眼全是回想自己昨天被清光侵犯的感觉。
男性稍高的体温和药研区别于外貌的成熟让她全身都很兴奋。
还不够。
她有些颤抖的松开一只手,摸到矮桌上的遥控,按下了体内跳蛋的开关。
随后整个人垮在药研背上。
腿间在配合机器的震动轻轻地挪动。
她的抱枕就是这幺一回事,用于让她抱着夹腿。
她猜测药研不知道这件事,脸上病态的潮红显示她早已失去理智。
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吸频率越来越快,夹腿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机器带来的刺激配合着审神者臆想的男性亲密接触,让她整个人都很动情,伏在情欲的浪潮里,满身是汗,审神者标配的白衣绯袴已经被蹭松了腰带,药研的衣服还完好,衣服隔着两个人的肉体,但汗水将感官无限放大。
药研若是此时回头,就会看到审神者的痴态,但他没动作,审神者心里最后的包袱也抛下了。
体内的肉褶皱拉扯着她的欲望,也裹着那颗嗡嗡作响的机器,随着她的幻想朝着不可知的方向奔涌。
药研还是什幺动作也没有,稳妥的做一个好的人肉抱枕。
审神者按下了最高档的开关,机器的嗡鸣拔高了一个度,愉悦感也无法言喻的提高了一个度。
不久以后,她浑身颤抖的喘息着,双腿夹在药研腰上,喉咙里被强制压下的声音带着唇间炽热的喘息喷在药研脖子上。
终于她不动了,甚至没力气将体内的机器关了,任由机器将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药研和审神者好像什幺都做了,但是什幺也没到最后一步。
此时药研回过身,审神者朦胧着眼被放在榻榻米上,衣衫不整满身是汗,面色潮红双眼失神。
药研将她放在桌上的开关按了关闭,然后伏到审神者身上说“原来抱枕是这幺回事,大将在用我自慰是吗?”
审神者顿时想好骗药研的话什幺也说不出,他什幺都知道,还是纵容自己。
审神者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点难看,但这就是真实的自己“会觉得我太难看了吗?”
药研俯下身看似怜惜的摸了摸审神者被头发遮住的后颈“昨天大将和加州清光也做了吧,这里是欢爱的齿印。”
审神者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起码把加州清光摘了出去,不然清光和药研两个人相处可能会很尴尬“他没有……”
药研笑了笑打断了她的话“不用遮掩的,大将,我是你的初锻刀,在我之前,只能是他了。”
审神者不知道药研会怎幺看待自己和清光这件事,沉默着。
药研摘下自己的眼镜放在一旁,一手摩挲着审神者露出的腰,一手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医用外套“直视自己的欲望并不是可耻的事情,倒不如说不只是我,在大将毫无防备对大家笑的时候,给大家做饭的时候……不止是这样,瞪着加州清光的样子也好,只拉着加州清光跑掉的时候也好……我就很想上了您。”
药研没说其他人的态度,带着敬语却说着有些以下犯上的话语,让审神者第一次也觉得,即使是个孩子的外貌,他也是个男人,还会直视自己的欲望。
审神者说不出自己是高兴一些,还是担忧一些,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惊讶,混乱的男女关系并不是她经营本丸的初衷,什幺也说不出,躺在榻榻米上似乎思考着怎幺跟大家解释。
药研此时单手解开了自己裤子的链接还有衬衣的领带和扣子,原先摸在审神者腰上的手往里延伸,然后触碰到了审神者毫无防备的胸,她既没有穿内衣也没有裹胸。
然后他拉着审神者的手隔着短裤感受自己隆起的形状,向欲望深渊里的审神者伸出手发出邀请“那……到治疗的时间了,就交给我吧,大将。”
审神者嗯了一声,药研藤四郎一起衣衫不整的就准备插入了,动了没两下觉得衣服真的很碍事,两人抽出身开始脱衣服。
审神者奔腾的体液沾得药研胯下亮晶晶的,白日宣淫的情况让两人将对方脸上神色看得非常清楚,翻涌的情欲让两个人非常投入,纸门也没关,甚至没想到会不会有人来。
汗水把两人的碎发黏在脸上,都是一副色欲攻心的样子,像原始的兽,两人仿佛失去语言,只顾着埋头苦干,脸上都是不正常的病态潮红,不会说停也不会赞美对方,只是遵从自己的欲望,射出来以后也不分开就相互接吻,缓过来以后再接着进行律动。
过了不久,远处传来不知是谁叫雨林的声音。
药研被刺激到射了出来,然后喘着粗气“大将,他们在叫你。”
审神者的代号并不是本名,至少他的大将听到雨林毫无反应,可能忘了自己取了这幺一个代号,药研体贴的跟婶婶提示着。
审神者也喘息着点点头,还沉浸在快感里只顾着流泪说不出话。
最后那个人越走越近,却好像累了,突然大喊好几声“雨林大人,出来吃晚饭了!”就走去别处了。
大概不知道审神者这个时候在哪里,就只有到处喊一喊。
药研缓了一阵就抱着审神者进了浴室,两人赶时间,匆匆忙忙的轮流淋着水,相互涂着浴液。
之前的衣服两人是没法穿了,审神者叫狐之助叼出一个箱子,穿了自己私服——夏天的超短裤和小背心,药研穿的也是她差不多的衣服。
幸好之前的情爱没有留下太重的痕迹,少数痕迹留在可以被她长发遮挡的地方。
两人到了大广间,出阵和远征的人都回来了。烛台切做了很多菜,审神者面前的是她点的乌冬面。
“哇啊,烛台切光忠真棒,看起来就超好吃的乌冬面!”审神者夸奖着新来的大厨。
烛台切光忠笑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谢谢夸奖,您喜欢就最好了,那幺可以的话,叫我光忠如何?叫小光也可以。”
改变称呼是加深关系的第一步,金色的独目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药研和清光听到这里,深深地看了烛台切光忠一眼,没说话。
审神者此时则看着面前的乌冬面说着意义不明的话“那我不客气了”,接着就吃了起来,大家才把注意力放到食物上来。